四只手,大手包小手。
小手包裹住,两个滚烫的机八。
祁聿风带着路听,将两个人的机八,渐渐靠近。
逐渐贴近,紧紧贴合,纹路与纹路紧密相连。
热火沿着血管。
飞速流淌入路听的体内。
这简直比淳药还烈!
祁聿风握着路听的手,握着两个机八。
有节奏的,上下柔锉了起来!
“哈……哈……哈……”
“哈……哈……哈……”
“哈……”
“哥!哥!哥!”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
头顶上的吊灯在用力颤动。
祁聿风最终还是压着路听,在窗台上,足足翻倍了次数。
清脆的巴掌声,红谙的褶子吞吞吐吐,路听不断叫,屯被不断扇起,白花花的肉接二连三在桔黄色的光影中荡漾。
结束时,祁聿风把路听一包。
抱到另一件卧室,打电话找来房间管家。
把卧室里里外外,重新清扫了一个遍。
路听终于恢复了平静,祁聿风给他身体上被弄出来的轻微痕迹涂了几支见效去痕膏,这次他下手到底还是注意了分寸,痕迹很快就淡化下去,他最后给他套好了新的、款式一模一样的睡衣。
做完这一切,祁聿风摸出心理医生提前给他备好的扫铃。
【结束患者的催眠,晃动此铃,自动解除】。
祁聿风将铃上的止结解开。
举起,伸送到路听头顶上方。
“……”
他刚要摇动扫铃,还路听后半夜的睡眠。
突然,路听再次睁开了眼。
“哥……”
祁聿风手中的铃差点脱落。
他抓住了铃铛尾巴,调整了一下声音,让铃暂时不要吵。
“……嗯?”
路听果真还是在催眠中,已经得到释放的小孩,像是彻底被满足。达成了积压许久的内心底处的愿望。
他嘟囔着,声音里生出一丝依赖。
撒着娇,还有些担忧的,急切问道,
“以后,以后你还会来我的梦里吗?”
“其实我拍戏压力都好大,以后每天都要拍好多高强度的戏份。调动男性力量去输出上位者的情绪真的很累,我真的好希望每天都能被哥包裹住、灌输更多。”
“求求了梦里的哥哥,以后你每天都来吧,来我梦里,填补我、弥补我,把我亏空掉的情绪和能量都充盈回来,让我每个深夜都能这么高兴,好不好,好不好?”
“只是在梦里……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