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安的嘴巴又红又肿,景尚对他又吸又咬。
像狗。
屋里始终没开灯,景尚怎么都亲不够似的,一下一下地啄陆承安的唇。每次角度不同,力度不同。不知多久,他才终于决定放过嘴巴这个柔软的地方,握着陆承安肩膀一翻身,寻他腺体。
“唔。。。。。。干嘛?你。。。。。。”
话音蓦地吞回肚子里,如果灯开着,就能看清陆承安的瞳孔倏地凝滞轻震。
可惜没人有时间管灯,黑暗藏匿一切感情,以另外的方式源源不断地倾泄表达。
信息素。。。。。。好浓烈。
罗曼尼康帝的信息素跨越数年岁月,不管不顾地注入到陆承安的腺体里,没有温柔,只有残暴。沉睡的红双喜信息素被掌控着唤醒,蠢蠢欲动,生出钩子纠缠罗曼尼康帝,不知害臊地倾情逸散,瞬间填满玄关与客厅。
陆承安腺体旁有针孔,那是他为追赶时间,一次次将自己当作实验对象的证据。
他不想让景尚看见,没有什么东西能打破他们现在的疯狂。
幸好。。。。。。没开灯。
“啪嗒。”
灯光乍泄,亮如白昼,陆承安不适地微眯眼眸,龇牙咧嘴地按揉后颈。
“咬那么狠,你不是想临时标记我是想吃掉我啊狗东西,早晚把你狗牙掰断。”他瞪视被推开后略显不满但没有再过分进攻的景尚,手掌盖着后颈肉,抓起客厅茶几上的热水壶。里面有早上的凉白开。
陆承安往杯子里倒水,单手推给景尚说:“喝。”
“嗯。”景尚拿起杯子,两腿微叉地往沙发上一坐。
可能这个坐姿对他来说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没什么奇怪的。但映在陆承安眼底,这完全是个气场强大的军阀大佬强行破门而入,大马金刀地坐下后,好整以暇悠然自得,静等被他欺负的人侍候。
就那种侍候。。。。。。
而现在这个被欺负的人只能是陆承安。
“。。。。。。”陆承安无语地谴责自己脑子里的黄东西,转身。
景尚立马跟着站起来。
“你坐下吧,我们已经回到家了啊,我又不会跑。”陆承安奇怪地看景尚,手一指身后的沙发,让他重新坐好,“我去拿个创可贴。后脖子没眼看啊。”
“。。。。。。抱歉。”景尚说。
表情和眼神却没表达出一点和抱歉相称的意思。而且他喉结微滚,看起来显然没咬够,只属于Alpha的尖锐犬齿还痒着呢。
陆承安咬牙说:“狗东西收收你的眼神。味儿太冲了。”
他回卧室拉开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在创可贴和阻隔贴里选择大号创可贴。担心景尚说要帮忙,他没出卧室便撕开贴上。
后脑勺没长眼睛,但这个反手找腺体,并把阻隔剂等类似物品贴得又正又齐的举动他已经练得相当熟练。
重进客厅后,陆承安发现被命令坐回到沙发里的景尚,手中仍端着那杯凉白开,看容量一点没少。他就那么盯着陆承安,视线没挪动过分毫。
陆承安在门后推开他,不准他再咬,景尚看他;打开灯后肉眼要适应光亮,陆承安倒水,那双深紫色虹膜后面的瞳仁正常缩小,景尚看他;陆承安回卧室拿创可贴,进去再出来,所经之处就那么点范围,景尚还看他。
实话说,要不是陆承安年少时就被景尚这种犹如死掉十年似的男鬼眼神盯过不止一次,他可能会害怕、战栗。
可现在被这种尤为熟悉、甚至比那时还要浓郁过分的眼神凝视,陆承安只觉浑身舒爽。
“喵呜~”
客厅安静好大一会儿,‘陆承安’察觉到安全,从沙发底下冒出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它拖着自己吃胖的身体挤出来时蹭过景尚的制服裤腿,几不可察。
景尚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