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嫣居然这么狠?她不要命了?上一个还是阿婵。
他亲眼见她被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喊娘,死不瞑目,现在想想还是唏嘘不已。
后来,他才知道,阿婵被人收买,其心早异,除之后快。
毕竟一起侍奉过,本来还有几分尊敬,这么一出直接荡然无存。
齐贞不能罚黎嫣,岑枝到时候又要闹一通。他是皇帝,自己不上心就算了,人家自降身份他还好意思翻脸。
那水冷得刺骨,他依旧浑身燥热难耐,身下又胀又疼,简直比刺他一百遍还难受,死死扣着浴桶边缘,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太后娘娘怎么来了?”小禄子咳嗽提醒。
“这是润喉糖,公公不妨拿一些去?御前值守本就劳累,莫要拖出病来。”岑枝抬抬手。
妘竹递给他一个小楠木盒子,冷冰冰的。
“陛下今晨起得早,不知用过膳了吗?”
哪里还用膳,怕是要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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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忙吗?”她开口问,小禄子苦笑着摇头。
见小禄子挤眉弄眼,妘竹给了他一下。
“太后问话呢,你哑巴了?”
他瞥她一眼,连忙上前去拿食盒。“陛下在忙,奴才送进去吧。太后娘娘要不……”
他话还没说完,齐贞若无其事出来,神清气爽的。
“刚好有些饿了。”
妘竹:骗我?
小禄子心道,苍天啊!就不能早点出来!
妘竹没给他好眼色,火冒三丈。别吃什么润喉糖了,吃点补脑丸得了。她还特地去拿来,害怕他夜间感冒了,她真蠢。
见他们二人进去,妘竹叉腰没好气瞅他,“今天天气格外好啊!特别适合骂人!公公觉得呢?”
“咱家也觉得。”苦笑出声,和妘竹去了宫门口。
齐贞听到她的声音,利落合衣,穿上外袍鞋履,就是头有点湿,耳垂挂着红。
“一起吃吧。”他开口。
岑枝总觉得身边什么东西热热的,瞟到屏风后面的浴桶,提醒他,“太医说,陛下的伤口不能沾水。”
齐贞本就吃不下饭,放下碗箸,撑着头干脆挪个位置挡在她面前。
“没有没有,殿里太热了,降温的。”
外头秋高气爽,她来的时候倒没觉得,入殿貌似是有点闷。
她觉得奇怪,走到浴桶前,伸手摸了一把水,冷的。
“陛下………”
齐贞从身后捂住她的眼睛,整个人粘在她背上,哼哼唧唧也不知道在干嘛,直到她推搡的时候,什么东西戳到她了。
“好烫,别挨着我。”
“这里有冷水。”褪下外袍,扑通跳进去,击起来一片水花,岑枝觉得他有毛病。
“哀家还有事。”
齐贞一手将她拉过来,岑枝半个身子没入水中,髻湿成一绺一绺的落下来,跌在肩头,衣服也粘在身上,她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一些。
“做什么?”
“热。”
“不是泡着吗?”
齐贞先去咬她的耳朵,然后扒开咬肩头,最后把她手握着,往下探到身前又停了下,岑枝抵住他。
翘着眉头,“你属狗的吗?”
“汪……”
岑枝:……没救了。
“松手,我不摸!”又哭又喊,声音不是很大,皱得跟个花猫一样,齐贞想堵住她的嘴。
“不要乱动……”亲了一下她的脖颈。
他真的不行了,要是真下嘴去亲,他就要炸开了,看着她的脸,随后只是在她肩头埋着蹭。
岑枝哭着央他,一手动也动不了,只能捏成拳头死不下手,“我不要摸……”
尾音拉得长长的,慢吞吞吐出来。
“不要摸我的脸……脏死了你的手……”
“好,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