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从太子书院时用到现在,也不是不腻,只是这香是岑枝最喜欢的香檀木味。
他忘不了那次。
岑枝亲口提到,“殿下身上的檀香味真好闻。”随后对他微微笑,至今难忘。
他不知道自己对岑枝是何种情愫,但似乎这样也挺好的。
一月后。
“大胆贱婢!”小禄子少有这样骂过人。
“你竟敢在陛下饮食中下药。”那宫娥娇眉目倩,声声眼泪婆娑。
头重重地磕在石板上,“公公……公公求您看在我们一同服侍陛下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扯着小禄子袖口,大声哭泣。
“奴婢再也不敢了,公公,您饶了我吧……”
“大胆!”小禄子看了汤碗一眼,犀利打翻在地。
“如若陛下当真喝了,你就是十条命也担不起。”
齐贞坐在椅子上,无心看着。那奴婢惊恐爬上来,叫着饶命。
“错了?”他饶有兴致盯着,面上笑得渗人,
“阿婵,你错哪了?”
她努力摇摇头,“陛下…陛下…奴婢再也不敢了…陛下饶了奴婢吧……”声声泣血,袖口不禁漏出一些结痂的伤痕。
昨夜
“你身上是什么?”
阿婵立马拢住衣衫,整个人跪坐到齐贞面前,眼里浓情蜜意,娇喘道。
“唔……”
齐贞手指慢慢摩挲她的唇,二指塞到她嘴里,
“含着。”
阿婵被塞得实在受不了,开始泪花泛滥。齐贞冷眸含笑,犀利眯眼看着她。
“呜呜……奴婢错了……”
“阿婵你说,勾引朕是什么罪?”
阿婵颤着身子,眼尾绯色蔓延到脸上,耳朵上,脖子上也笼罩上一层雾粉色,她借此开始卖弄风情。
齐贞将手抽出来,浸液滑下她的唇,饶有意思看着她。
阿婵立刻乖顺得靠近舔舐,也不看他的神情,五指轻轻挽着他的手腕。
“身上……嗯…是奴婢自己划伤的……”随后又想把手指塞到自己嘴里,齐贞将手拿开,轻轻笑了声。
“疼吗?”
阿婵抿唇,开心的扒住他的腿往上爬,本就没穿好的衣襟直接风华尽显,齐贞也不动,就看着她的脸。
“不疼。”两个字带着娇羞的尾音,满目情意坐到他身上,双手熟稔搭上他的脖颈,开始对着耳朵吐热气,氤氲四溢。
“啊!……陛下弄疼……”
齐贞把着她的腰,死死捏住她的下巴,将人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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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婵连忙跪地磕头,花容失色,含水的眼睛抬起来和他对视。
“陛下……奴婢……哪里做的不好吗?”
齐贞走到她身前,檀香扑上她的嗅觉,死死纠缠她的心。
“你做的很好。”嘴角勾着奇怪的弧度,蹲下身擒住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