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抬脚就往里面闯去,这时一个女子从里面走了进来,看见我便道:“吵吵嚷嚷什么,不知道王妃正在睡觉吗?”
此女是母亲从科尔沁带来的蒙古大丫鬟,蒙古名叫乌云琪琪格,汉名叫曹臻,自从碧如当了格格之后,就由她来服侍母亲,她生了一张小小的瓜子脸,明眸皓齿倒也有些风姿,服侍人最是尽心尽力,因此母亲十分宠爱,只是她眼里只有主子一个人,别的人都不大入她法眼,也并不仗着主子的宠爱作威作福,合家上上下下倒也敬服。
我见她来了,连忙赔笑道:“臻儿姑娘来了,我想着母亲在夏日贪睡,究竟对身子不好,所以想请她去外头逛逛。”
曹臻笑道:“如今外头炎热,稍微一动作就是一身汗,主子那里有心情去逛,世子爷还是自个儿去玩吧。”
我笑道:“这可就错了,我常听人说北海风光秀丽,亭台楼阁花草树木都比别处不同,若是在湖中泛舟,微风扑面,岂不比家里闷坐好的多。”
正说着,只听母亲在里面道:“谁在外边说话,羽儿来了吗?还不快进来。”
曹臻连忙道:“禀主子,是世子爷来了,可是你穿着单薄,不好见人,让奴婢给你换衣服吧。”
母亲道:“罢了,他是我儿子,还忌讳这些干嘛,让他进来吧。”
曹臻只得替我掀开帘子,我进了房间,看见母亲刚刚起来,一头青丝披在脑后,略显凌乱,身上只披了一件薄纱,香肩、雪臂隐隐可见,难怪众人拦着我不让进来。
一听到她醒了,屋里屋外的奴才们登时忙碌起来,化妆的、端水的、倒茶的、捶腿的,摇扇的纷纷进来伺候着,母亲从侍女手中接过帕子抹了抹脸,又抿了几口香茶漱口,吐在盆子里,拿帕子擦拭了一下,这才对我道:“你们爷俩一个德性,不管熬不熬夜,从来不睡午觉,自己不睡倒也罢了,吵的别人也睡不成,方才我听你说要去北海逛,我劝你歇着吧,那地方白天被毒日头晒的水气腾腾的,湿热难当,晚上虽然凉快许多,可是蚊蝇成堆,倒不如在家里安生一些。”
说着她站了起来,秀眉却皱了起来,用手在腰上揉了几揉,我连忙道:“可是腰疼毛病又犯了?”
母亲揉了几下叹道:“人老了,各种毛病就多了起来,躺的时间一久,就腰酸背痛的。”
侍女们连忙替她揉背,她扭头道:“哎吆,轻一点,你这是捏背还是掐肉呢。”
我连忙喝退下人,上前道:“下人们粗粗笨笨的不知轻重,让儿子来帮你吧。”
母亲俏脸一红,对我笑道:“这个时候你不去孕妇那边伺候着,跑我这边来干嘛?”
我笑道:“你不知道,她们白天竟比晚上睡的还香,没说几句就犯困,又脾气不好,说错一句就甩脸色,我那里还敢招惹她们。”
母亲笑道:“孕妇就是这个样子,倒也辛苦你多担待着,以后别老往我这边跑,多照顾她们才是正理。”
我点头道:“那里敢冷落她们,三个孕妇都喜欢抹骨牌,非要拉着我一起玩,我都输了几百俩银子呢,生出多少事来,在你面前个个都是端庄贤妻,一离开上房,一会这个腰疼了,要我伺候,一会那个头痛了,要我安慰,我这边跑完跑那边,寻思着干脆让她们三个住一起,省的我跑来跑去。”
母亲笑道:“女人生孩子那是往鬼门关走一遭,你们男人那里知道这个苦楚,这个时候受些罪算什么,比起女人受的罪那不过是小菜一碟,给人当爹岂是那么容易的,当年我生你的时候,挺着个大肚子,站一会觉得腿酸,坐一会觉得腰痛,躺着又觉得浑身都痛,这真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有时候反应大了,吃什么都吐,更不能接触花粉、尘埃,要不接连几天都是打喷嚏咳嗽,生下来之后就什么都好了,真是受罪哦。”
我笑道:“母亲真是贵人有贵命,我在老家的时候看见那些平头百姓的孕妇,挺着个大肚子还干农活呢,风里来雨里去也没啥毛病,有的人站着就能产下孩子来,连弄婆都不用,同样是人,却有如此大的差别。”
母亲笑道:“所以各人有各人的命,要是让我去当那农妇,只怕几天就累死。”
我笑道:“不说别的了,既然你腰疼,我来给你揉揉吧,楚薇她们有时候也这样,我给她揉几下就会好很多,毕竟我是学过武的,那些经脉位置也比一般人清楚。”
母亲笑道:“那也行,你老子倒是愿意给我揉,不过他那手不知轻重,要么软绵绵的没感觉,要么掐的人要跳起来。”
我忍着笑,父亲其实是军武出身,那里会花心思在这些小事上,我则不一样,毕竟我伺候过七个女人,手法已然老道。
母亲说着已经来到床边躺下,她身形娇小,腰肢盈盈一握,软软的向下塌了下去,水蜜桃般的臀部却高高翘起,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躺好以后,母亲忽然对外头的人吩咐道:“臻儿,给王爷准备的东西收拾齐全了没,你带人去督促他们一下,别出了岔子。”
臻儿等人应了一声是,于是带着一群人走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母亲。
我笑道:“不知你给父亲准备了一些什么东西?”
母亲道:“他在山东作战,难免缺衣少食,我让人给他准备了几套换洗的衣帽鞋服,还有一些糕点、香囊、扇子等玩意儿,到时候你也给他写封信,让他安心作战,别牵挂我们。”
这时我的双手已经安在母亲的背上,只觉她身子软软绵绵的,犹若无骨,还有一种奶香味扑鼻,隔着衣服传来一种酥麻的感觉,登时让我血往上涌,竟刺激的有些头晕。
我按捺住汹涌的心情,强做镇定笑道:“父亲身份尊崇,只怕身边不缺红颜知己,母亲这可是多虑了。”
母亲笑道:“他要是真有红颜知己来伺候我倒也放心一些,就怕他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只为贪图那荣华富贵,不是真心对他好,这几年冷眼选了许久,竟没有合适的,要不过于轻佻,要嘛不干不净,所以就耽搁下来,这次他回来,我还是得让他抓紧找个侧福晋,不然外人得议论我醋妒异常,不能容人。”
我笑道:“你还真是宽宏大量,和楚薇有的一拼,难道你一点也不吃醋?”
母亲笑道:“傻瓜,那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怎么可能不吃醋呢,可是这年头那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像明国孝宗皇帝那样一辈子只娶一个皇后的人,只怕万中无一,就算这样,孝康敬皇后虽然一时被皇帝专宠,可是她的下场呢,在位时就被太后、群臣议论为醋悍之妇,说她不配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独子朱厚照死了之后,皇位悬空,不得不让嘉靖皇帝即位,受尽继子的冷眼,晚景凄凉,最后连丧礼都大为清减,亲弟弟也被世宗所杀,要是她当初让孝宗皇帝多娶几个妃子,多生几个孩子,下场不至于如此,这就是专宠的代价,不可不引以为戒,唉,就是那里,你多揉几下,没想到你手法还不错。”
我此时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根本没注意她到底讲了什么,先是替她揉脊柱处的几处穴脉,然后渐渐至腋下,时而拍打,时而推拿,不一会她身上渐渐热,香汗湿透背脊。
渐渐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手慢慢向下,来到翘臀边缘,只是隔着衣衫,颇有些不便,几番犹豫,几番思量,这才对母亲颤声道:“把衣服脱了吧,这样子隔着捏效果不太好。”
说出这句话我登时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量,感觉整个人都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然而母亲已经进入迷糊的状态,半是呻吟地道:“不行,这成什么样子?”
我听了十分失落,心中竟有了些怨气,不再像方才那样小心翼翼,一双魔手大捏大拿,逐渐向她的翘臀靠拢。
尽管如此,心中还是紧张起来,只怕母亲突然出言阻止,当我颤抖着握住母亲的翘臀时,兴奋地连呼吸也加重了起来,只觉心跳骤然加,脑子被澎湃的血液冲击的有些昏昏然,然而母亲像睡着了一样,并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我的胆子更大了,两只手一起用力,将她的臀尖紧紧握住,就像捧了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生怕不小心就消失了,每一刻都拼力记住手掌心传来的惊人的弹触感,然后再捏扁搓圆,下身不知何时已经硬如铁杵,又胀又疼,本来天就热,两个人都是一身汗。
就这样摸了一会儿,我问母亲道:“上身已经差不多,我再帮你按腿部。”
连问了几次,母亲却不作声,低头看去,她已经沉沉睡去,出均匀的呼吸,我松了口气,将她的小衣轻轻撩开,魔手插入衣服里面,入手一片滑腻,有销魂蚀骨之感。
我心里一横,干脆爬上床,跪坐在她身后,两只手再次探入小衣里面,游走了一遍,再慢慢来到双乳之侧,摩挲良久,却够不到她的乳尖,只能在边缘来回游走,只觉她肌肤细腻,紧致而富有弹性,犹如少女,毫无这个年纪该有的松垮样子,这时觉得母亲的呼吸有些沉重起来,让我怀疑她是不是装睡,不过现在我已经饥渴难耐,那里还顾忌什么人伦禁忌,一双手从后背来到臀部,再从臀部来到大腿,在大腿处拍打揉捏良久,渐渐向上,手指来到两腿之间,只觉那里已经有些潮湿,心中更是激动不已。
于是一只手按住臀部,一只手隔着衣服摸到外阴处,她的双腿瞬间夹紧了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我此时已经豁出去了,不管不顾地用指尖抠挖着,探索着,终于找到了肉缝所在的位置,先是用手掌轻轻地来回搅动,只觉她越夹越紧,我能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小,干脆改变频率,快地小幅度地磨蹭起来,母亲气喘吁吁,却还是一言不,我信心更大,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最后连床也出咯吱咯吱地声音,最后母亲闷哼出声,整个人也跟着一紧,她的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像是受到折磨一般,我明显感觉一股热浪渗透了亵裤和中裤,快涌了出来,湿润了我的手掌,没想到母亲居然隔着裤子被我弄高潮了,我又是激动又是自豪不已,感觉肉棒已经胀痛的不行,于是将湿润的手伸进裤裆里揉搓,才没几下,就觉得肉棒比平常敏感了许多倍,忽然脊柱抖了一下,一股麻意汹涌袭来,精关大开,竟然在裤裆里射了起来,每射一下,我的腰就不由自主地抖一下,像是在打冷颤一样,又像是在抽搐,酥的整个人都失魂落魄,不知今夕是何夕。
这种剧烈的快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回忆起来应该是我和楚薇第一次做爱的时候,那时候我还是处子,当我摸到楚薇的阴部时候,正要挺着肉棒插进去,谁知还没碰到,整个人就开始狂射起来,说起来很是失败,但那种销魂蚀骨的异样感却很难再出现,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居然再次出现这种情况,要知道如今我已经阅女无数。
射过之后,我脑海一片空白,只觉得道德、伦理、理智又渐渐占据心头,亵渎母亲,很是无耻,连忙提起裤子想逃离此地。
谁知母亲忽然道:“羽儿,你按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