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被我休了之后,说起来我俩已经有一两年时间没有行房,想必这段时间她也忍的辛苦,渐渐地反而主动起来,见我动的有些慢了,反将我一把推到在床上,扶着肉棒从上面坐了下来,一边挺动一边哭,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我被她的热情感染,起身抱着她,手里捏着她左边的奶子,嘴里含着右边的奶头,可谓是手口并用,她低头紧紧抱着我,挺动地越来越快,最后一股热流从阴道深处溢出,正好打在我的龟头上,出长长的一声娇啼,这声音满含舒爽与不甘,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找到泄点。
抽搐了一会,她软软地趴在我身上含泪道:“相公,以后不许你再不理我,要知道雪儿心中以后只有你一个人。”
我摩挲着她的秀道:“难道你不再想师兄了,当初你为了他居然敢给我下蒙汗药。”
沈雪喘息道:“我已经想清楚了,我和他怎么可能会有结果?只有你才是我的归宿。”
我捏着她的琼鼻道:“早这么想不就什么事都没了,老实告诉我,当初你跟他在一起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新鲜感?”
沈雪红着脸道:“我已经跟你说了,今后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还老提他干嘛,难道你还不放心我?”
我挠头道:“我当然相信你,只是我看你跟他做的时候,比跟我做的时候爽多了,你还记不记得,你被她肏的失了神,连口水淌出来都不知道,我可从未见过你如此失态过,只怕我能力有限,今后不可能让你再尝到那样的快乐。”
沈雪连忙捂住我的嘴道:“那都过去了,别提这些事好不好?”
我嘻嘻笑道:“看把你紧张的,其实我也想通了,以前我太自私了,就怕别人给我戴帽子,忽视了你们的感受,从今往后,你看中谁就去跟谁玩吧,只要通知我一声就行。”
沈雪摸摸我的额头道:“没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我捏着她的手道:“这可不是胡话,其实若初的死让我看透了一些事,要不是我过于重视女子的贞洁,若初现在还会活的好好的,她那么怕疼的人,那天竟敢拿着剪刀刺入胸膛,她是对我有多绝望啊,我常常梦见她托梦给我,说她胸口疼,可是她不知道,我心里比她更疼呢。”
说着我已经泪流满面。
沈雪连忙抱着我道:“相公别多想了,王妹妹那么善良的一个人,老天不会亏待她的,想必已经投胎到一户好人家了,你就别自责了。”
我拭泪道:“但愿如此吧,她的墓已经好久没有人扫过,待到那边的战事平定,我们就回去给她好好打理一下。”
沈雪道:“相公,你既然已经原谅我和王妹妹,那赵欣和姚珊你也一并原谅了吧,她们两个虽然对你犯下大错,那也是因爱生恨,只要你重新接纳她们,我相信她们一定比从前更加爱你敬你,这样咱们家又可以像以前那样团聚了。”
我笑道:“姚珊被赵欣胁迫,倒也可以原谅,只是赵欣,不但想害我性命,还勾结青城派意图对楚薇她们不利,蔡瑶和馨儿跟她无冤无仇,她也想出手加害,真是丧心病狂,一点也不顾念旧情,这种人我怎么可能原谅,若是那天遇见,我不取她性命已经是大恩大德。”
沈雪听了道:“赵欣的确过分了一些,不过姚妹妹本性还算纯良,最后见她的时候她已经身怀六甲,只怕现在已经生下孩子,不过她们两个人已经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独自去闯荡江湖,只怕会吃许多苦头。”
我冷笑道:“那可不是我的孩子,不过我敢确定的是,她也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放心吧,我刚到京城就托闻香教的人去打听秦丽华的下落,顺道也查问她们两个现在过得如何。”
一想到一年前姚珊和十几个和尚同时鬼混,蜜穴里盛满了来自不同男人的浓精,只觉淫靡异常,方才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居然硬了起来,沈雪也感觉到我的异样,用粉拳打了我一下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扶着肉棒挺入湿润的甬道,一边抽插一边道:“想肏你呢,楚薇现在都是第二胎了,你也要加把劲给我生个孩子。”
沈雪喘息道:“我也想给相公生孩子,可是不知为何就是怀不上,以后相公多来这里,说不定那天就怀上了呢。”
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骚货,想肏穴就直接说,还非得找个理由,看来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要不我把师兄叫进来,我们两个一起来肏你,你觉得怎么样?”
沈雪摇头道:“雪儿说过,心里只有你。”
我又打了一下她的屁股道:“还说谎,刚刚我提到师兄的时候,你肉逼明显夹了我一下,连脖子都红了起来,你还说你不骚,到时候我让师兄在上面干你的屁眼,我在下面干你的骚逼,咱们三个人一起乐呵乐呵,让你爽到极点。”
沈雪一边大声呻吟,一边对我又掐又抓,那蜜穴夹的更紧,一股又一股的浪水打在龟头上,显然我的话对她冲击很大。
我趁热打铁道:“要是我和师兄也满足不了你,我再让那看门的小厮来奸淫你,让那些下人也来尝尝咱们高贵的沈夫人味道,再不然你也学一回姚珊,借着做法事的旗号,让那些和尚轮流来干你,只怕你的逼装不了那么多浓精,一路走一路流,换多少套裙子都会被打湿。”
正说的起劲,沈雪啊了一声,只见她杏眼失神,红唇微张,已经到了大高潮的边缘,我连忙吻了上去,拼命吸允她的舌头,下身却猛烈地动了起来,连续抽插了一刻钟之久,她突然挣脱我的肉棒,弓着身子向上顶着,那蜜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正好射在我的腹部,湿湿的暖暖的,如同一道细细的雨丝,床单随之也打湿了大半,我也到了喷射的边缘,用手撸了几下,随之泄出点点白色黏液,有的撒在她的胸口,有的喷在她的脸上,连头上也沾染了不少,显得十分淫靡。
两人筋疲力尽,随意用床单摸了一下身子,就搂在一起睡,直到天亮才被丫鬟们叫醒。
我看见丫鬟们一个个都是黑眼圈,显然昨晚我和沈雪动静太大,让她们听了一夜的春宫,不过这些人非但没有怨言,反而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想必主子受宠,她们在王府的日子也会比从前好过。
此后接连数日,我都忙着准备出游小汤镇的事宜,又加上中秋节将近,也要准备一些过节的东西,偏偏内务府已经提前从盛京搬到北京,一来就要我们这批特招的侍卫先到紫禁城里熟悉地形,学习宫中规矩,好不容易闲下来,师兄又拉着我去切磋武艺。
不过无论多忙,我还是坚持每天都给母亲推拿按摩,不过她显然防备着我,衣服也穿多了,更不允许我在敏感处胡来。
八月初十的时候,天气晴朗,微风扑面,正是出游好时光,天还没亮我就起来准备,按规矩母亲是亲王妃,出行应该用亲王仪仗,我必须提前准备仪仗用的全副执事,有红罗销金伞、金瓜护卫、豹尾护卫、红罗绣花曲柄伞、青罗绣孔雀扇、红罗绣四季花扇、大纛旗、条纛旗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幸而内务府、都察院刚到北京,立脚未稳,吩咐一切规矩从简,我乐得偷闲,只准备了一些必要的旗帜、马车和护卫,就算这样也忙的够呛。
随着一声锣响,出游正式开始,居住在王府内院的诸女纷纷从大门出来,尽是满女装束,按道理母亲作为王妃应在前面独乘二十人抬的大轿子,她偏偏觉得太过张扬,因此和楚薇、碧如共乘了一辆珠翠宝盖车,其余蒋英、罗芸、沈雪、沈雨、蔡瑶、师嫂、赵平等人则分别坐在后面几辆车上,丫鬟仆妇们则伴车步行。
平常在家里看起来人不多,谁知拉出来以后,浩浩荡荡的竟占了半条街,我与师兄打马在前面领路,沿街百姓都纷纷站在街边观看,指指点点、七言八语像是在看戏一样,车轮滚滚之中,队伍缓缓而行,人虽多,却寂然无声,毕竟涉及王府尊严,就连平常话最多的蒋英此时也沉默不语。
不一会,队伍来到东华门外,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元妃的队伍出来,她的仪仗规格堪比皇后,入眼满是金凤金龙,连侍卫也个个都穿黄马褂,我们让她先行,两家人马终于汇合,一齐向北而行。
一路无话,来到九华山庄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母亲和元妃各自下车,携手而行,进了仪门,来到花厅里,两位王妃让了一会座,最后分左右在主位坐定,我率领众人向二位请安、敬茶,又各自介绍家人,元妃身后跟了个小女孩,名叫东莪,是多尔衮的独女,如今才七八岁,明眸皓齿的十分可爱,另外还有多尔衮的次妃名唤佟佳琪琪格,生的也风流婉转。
元妃年纪比母亲小,才三十三岁,十三岁就嫁给多尔衮,说起来都姓博尔济吉特,不过她是另外一个部落的人,虽说算不上近亲,倒也是近邻,先前与母亲在盛京就熟识,算是老熟人,一直用蒙语和母亲聊个不停,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学满蒙语,如果语不快,倒也能听懂七七八八,不过都是些互相吹捧的套语。
母亲又向元妃引荐我以及楚薇等人,元妃见了我便向母亲叹道:“没想到你家孩子已经这么大了,高高大大的一看就有出息,娶了这么多媳妇,连孙子也有了,不像我不中用,这么多年来只有东莪一个,连娘家都没脸回去,每次见到王爷心里也十分愧疚。”
说着不禁滴落几颗泪来,连忙用帕子擦拭,母亲安慰道:“你如今才三十三,再生几个也容易,将来享福的时间多的是,又何必伤心?”
元妃含泪笑道:“承你吉言,但愿如此吧。”
聊了一会儿,又有守卫皇家园林的领太监带着一群小太监过来拜见,各有赏赐,再然后又有当地乡绅长老奉上土仪,各路勋贵、官员的请安的折子也纷纷送来。
元妃见此笑道:“我们不过偶尔出来逛逛,倒惹的他们不安,只当做一件正经大事来办。”
母亲笑道:“如今摄政王爷是国家的中流砥柱,背负中外期望,他们孝敬也是应当的,王妃只管安然接受便是。”
说着,敬事房太监送上御膳来,众人用过午膳,便开始到园中游玩。
里面种着各式各样的奇珍异草,还有仙鹤、梅花鹿等禽兽。
亭台楼阁穿插其中,皆是雕楼画栋。
母亲和元妃去了后院正房的大温泉,只留贴身宫女服侍,其余人都不能靠近。
碧如、楚薇、沈雪、师嫂等人则带着东莪、琪琪格去了偏房温泉,一时间只剩下我和师兄两个男人留在外院的男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