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塔哈尔看见赵平才两岁,连忙镇定下来道:“这是那来的孩子?难道你已经跟赵羽生了一个?”
曹臻看见赵平在这里,也松了口气道:“这些该死的奴才,连个孩子都看不好,吓死我了。”
一边轻揉胸口一边道:“我才刚嫁过来,虽说已经有了一个孩子,那都是从罗芸那边领养来的,还在襁褓里吃奶呢,这孩子是赵羽的正妻所生,全家宠若珍宝,你先别出声,等我哄他出去。”
说毕一把抱起赵平道:“小祖宗你咋跑这里来了,伺候你的老妈子去了那里?”
赵平奶声奶气道:“曹姨娘,我爹和娘去了那里,怎么我到处找也找不到他们?”
曹臻安抚他道:“你想爹娘了?真是可怜的孩子啊,不过不用担心,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先出去跟丫鬟们玩耍,大人还有正事要办。”
于是唤来丫鬟,叫她好生照顾赵平,这才返身回房,塔哈尔搂着她道:“这小兔崽子会不会出去胡说,不如一刀宰了省得麻烦。”
曹臻冷哼道:“他一个两岁娃娃懂的什么,整天就知道胡说,能杀的话我早就杀了,还用得着你来提醒?这楚薇可是正妻,她要是不犯什么大错的话,永远不可能被我扳倒,只要没能够扳倒她,杀了赵平只能是自取灭亡,你一个草原汉子那里懂的这许多道理,管好牛羊才是正经。”
塔哈尔笑道:“好,我可不想多管你这些烂事,弯弯绕绕的头都晕了,既然你嫌弃领养的孩子,那我就和你一起再生个,让那赵羽先替我养着,算是他将你从我身边抢走的惩罚。”
说比一翻身将曹臻压在身下,一边脱衣一边亲嘴。
那曹臻早已情动,也就不做抵抗,很快就被他脱的赤条条的,他自己也脱下衣服,草原汉子常有的那一身腱子肉也就显露出来,古铜色皮肤与曹臻雪白嫩肤形成鲜明对比,摸起来硬如岩石,可谓是虎背熊腰,搂着曹臻就像搂羔羊一般。
那胯下肉棒尺寸也十分惊人,不弯不翘,硬起来如一柄标枪笔直向前,只揉搓了几把奶子,也不做别的前戏,搂着两条长腿,将曹臻往身前一拖,底下硬邦邦的就要挺入。
曹臻未想到他居然如此直接,跟赵羽比起来简直粗鲁了许多,就算摸起奶子也像是挤马奶一般,捏的人疼痛不已,没有前戏直接就开肏,还好她早已经情动,下面湿淋淋并不干涩,不过一旦插入还是疼的眉头紧皱,毕竟她只被赵羽破过身,下面依旧嫩如处子,那堪如此征伐,登时疼乱掐乱挠,那塔哈尔却不管不顾,只知一味冲撞起来,欣长的肉棒如长矛一般,扎进花丛就只剩半截,再退出来就带出许多浪水。
曹臻忍过初时的痛楚,此时反而觉得爽利起来,只觉蜜穴被填的十分饱胀,那龟头一进一出,一磨一刮,骚到极痒之处的时候,也让那痒处更痒,忍不住挺身而上,双手抱住男人的腰,拼力往身上靠,下身也一挺一挺地往上顶,迎合男人的抽插。
塔哈尔像一头巨熊,喉咙里出轰轰的呻吟,曹臻的蜜穴显然比想象中更紧致火热,烫的他差点把持不住,勉强忍了下来,又瞧见她两个乳头儿尖尖翘桥的,摸起来爽滑如新拨的煮鸡蛋,于是低下头来,张开大嘴含了在嘴里,又啃又咬,疼的曹臻用粉拳打他硕大的脑袋。
他的舌头粗糙无比,刮来刮去像一把刷子一样,舒舒麻麻的很快让两个奶头翘了起来,很快,塔哈尔终于坚持不住,抽插地又快又猛,疯狂地撞击起来,出啪啪啪地巨响,最后一泄如注,白汤一样的浓精瞬间灌满了蜜穴,然后再从缝隙里流了出来。
曹臻感觉一股热流灌入体内,就知对方泄了,可惜自己还未尽兴,才刚刚被勾起火来就嘎然而止,这种不上不下最是令人难受,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只觉得塔哈尔中看不中用,匆匆用帕子擦了下身后,冷冷对他道:“你早点回去吧,别让人看见了行踪。”
塔哈尔一把搂住她道:“怎么?嫌弃我没满足你?这就要赶人了?我告诉你,好戏还在后头呢,方才我只不过泄泄而已。”
曹臻心中暗喜,脸上却道:“我不信,你还能有多厉害?”
塔哈尔伸出一根指头道:“马上你就知道了!”
说着一把将她推到在床,摆成一个伏下卧跪的姿势,圆滚、挺巧、爽滑的后臀映入眼帘,没有任何疤痕,也没有白的失血一般,如水蜜桃一般诱人,多年骑马让蒙古女人臀部多半起了老茧,粗粝不堪,一看就倒胃口,可曹臻已经很多年没有骑马,既没有像中原汉女那样白的失血一般,也没有起老茧,健健康康不肥不瘦,正好适合,塔哈尔所遇见最美的屁股。
无论何种姿势都不会变形,圆翘又不显硕大,柔软而不松弛,线条浑然天成,在阳光之下如牛奶一般散着淡淡的光晕,真是令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品,更诱人的是,由于伏趴着的姿势,臀峰大张,粉红的嫩菊隐隐可见,下面则是两片饱满的肉唇,经过刚才狂风暴雨的洗礼,已经红肿,肿胀如夹扁的桃杏,鼓鼓地从屁股后面挤了出来,嫩穴口水光点点,甘露盈盈。
塔哈尔一双眼瞪的如铜铃般大小,粗糙的大手捏住翘臀,五根手指陷入臀肉之中,继而又忽然离开,重重地打在臀肉上,出啪地一声响,那臀肉被他拍地一颤一颤,曹臻也从喉咙里出哼地一声低吟。
塔哈尔忍不住用手轻轻触碰那团鼓起的桃肉,揉搓了几下后,又用一根手指在缝隙之间来回撩拨,谁知才弄了几下,里面就渗出大股大股的浓精,湿湿哒哒地沾满了整个手掌,原来方才曹臻只不过擦拭了外边的浓精,里面的却还藏着许多,根本没清理干净,塔哈尔越起了好奇之心,用两根手指夹住桃瓣用力挤压,登时挤出一团又一团的粘稠物,可见他排出的量十分惊人,等到再也挤不出来的时候,他又用小指插入缝隙之中,用力抠挖起来,又扣出许多白色粘稠物,再之后就只剩透明的丝丝淫水,又改用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粗壮的手指塞满了淫洞,或左挖右扣,或上拱下钻,里面淫肉层层叠叠,一紧一松,一张一弛,像是股吸力拉着他的手指往里面钻,滋味销魂之极,方才射过的肉棒也跟着昂起了头。
曹臻没想到塔哈尔花样这么多,弄的自己欲罢不能,因此问道:“这些年你只怕也没少和女人胡搞吧,还有脸说我背弃婚约?”
塔哈尔笑道:“我就算再怎么乱来也没跟人结婚,可你呢?”
说毕又一巴掌狠狠打再曹臻屁股上,打的她娇吟出声,回狠狠白了塔哈尔一眼。
塔哈尔不予理会,手上的力道时缓时急,时重时轻,最后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曹臻忍不住捂住嘴,呻吟声却依旧透过指缝泄了出来,秀眉微皱、哼哼唧唧,粉脸通红,眼中春水无限,大有不胜之状,到最后那断断续续的声音连成一片,由低到高,由缓到急,最后随着一声高亢的长叹,整个人似乎要从床上跃起,却被塔哈尔死死按住,接着就是大股大股的淫水从花穴里泄了出来,那呻吟也跟着颤癫,原本秀丽的容颜也跟着扭曲了许多。
塔哈尔见她如此敏感,不由得大喜,越对自己的指尖功夫信心大增,只等她缓过劲儿来,又一轮抠挖开始进行,搞的曹臻喷了又喷,到最后连褥子也能拧出水来,最后不得不伏低求饶道:“我错了,你还是快点给我,王妃要是从宫中回来就不好了。”
塔哈尔嘻嘻一笑,站起身来,粗暴地分开两条白嫩的长腿,将那硕大的龟头放在花溪浸了一浸,然后对准小穴蓄势待,眼睛却望着曹臻,只见她不知何时拉过被子,将脸庞遮的严严实实,他连忙掀开被子,一边缓缓往里面插,一边打量她的表情,只见她被插入的一瞬间,迷离的眼神微微睁大,眉头微蹙,红唇张开,喉咙一动,细如萧管的声音随之映入耳朵里。
龟头一寸一寸地陷入那团粉红的软肉之中,几乎是强行硬推进去的,一片白腻之中赫然钻入一条黑蛇,对比格外醒目,他一边低头观察出入之势,一边伸出舌头舔舐奶子,如蜻蜓点水一般,并不留恋,浅尝则止,最后从脖子到肚脐,都留下他的口水印,每被亲一下,周围就起了疹子一般,粒粒突起。
两个人缠绵在一起,难分彼此,浑然不知门缝里一双小眼睛正在偷窥,原来赵平不知什么时候又折返回来,一看见那恶人将曹姨娘压在身下欺负,弄的曹姨娘哭哭啼啼的,于是推开门又闯了进去,他个子太矮没法爬上床,却用拳头去砸那塔哈尔的腿,一边砸一边吼道:“不许欺负我姨娘。”
奶声奶气地样子倒惹人可怜。
塔哈尔和曹臻正在兴头上,竟不管不顾,一个只管耸动腰肢,大力抽插,一个只管扭腰迎合,放声哼哼,无论赵平如何哭闹都装着没听见,塔哈尔最后烦不胜烦,一脚将赵平踢开,那孩子站立不稳,摔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声嚎哭终于将曹臻从如潮的快感中惊醒过来,她连忙踢开塔哈尔,随手披一件衣服下床,抱起曹臻安抚道:“乖孩子,别哭了,姨娘在这里啊。”
又回头对塔哈尔道:“你为什么对一个小孩子动手,也太没风度了。”
塔哈尔道:“这小子想坏我好事,我不杀他算是好的,踢一脚又算什么?”
曹臻嗔道:“放肆!你以为这里是草原吗,由得你胡来,他可是正儿八经的王孙,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别说你全家要赔命,只怕整个部落都要遭殃,别人都怕他磕着碰着,你倒好,居然敢下手动他?”
说毕又脱去赵平衣服,检查他的身子,还好塔哈尔没下重脚,就算这样肩膀上也有些淤青,那孩子越哭的脸色都紫了,慌的曹臻道:“好孩子不哭了,我答应你,明天就去找你爹娘好不好?”
赵平听到这话,立刻转涕为笑道:“那太好了,我就知道曹姨娘最疼我了。”
说毕又对赤身裸体的塔哈尔道:“这个人大坏蛋,他欺负你,我去叫侍卫来赶他走。”
两人一听均变了脸色,塔哈尔捏了捏拳头,冲赵平挥舞了几下,吓得赵平又哭了起来,曹臻白了一眼塔哈尔道:“好孩子,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今天的事不准对任何人说,否则我就不带你去找爹娘了,你明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