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馨儿道:“万事皆有可能,如今王爷住在贤妃那边,她和蒋英最是得宠,那贤妃又有身孕,要是生下男婴,天长日久下来,必定疏远我们这边,保不定就会再兴废立之事。”
赵羽冷哼道:“你以为我稀罕做这个王世子,要不是母亲一意阻拦,我早就挂冠而去,乐得逍遥自在,他要兴废立之事,我反倒有借口卷铺盖走人。”
贺馨儿气呼呼地道:“一说这个你就来这套,你以为这样做就是不图名利,自以为潇洒了?想学古人当隐士?我告诉你,这不过是那些懦弱、没本事的男人找的借口,可以说是毫无担当,没有丝毫责任心的男人才会动不动就去当隐士,你为我们小姐考虑过吗?你为赵平、赵音考虑过?他们都过惯了王宫的日子,一下子去终南山当农民,你能受的住,难道别人就受得住?我告诉你,当初你说要走的时候,她们个个心里都不想走,只是身为妻子,不得不附和你,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让大夫人去种地,二夫人去挑水,她们细皮嫩肉的连锄头都没见过!”
一番话数落的赵羽面如土色,指着贺馨儿凝噎道:“你……好大的胆子!”
贺馨儿怡然不惧,正色道:“我怎么了,我难道说的不是实话?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在这乱世之中无权无势的人都是什么下场,现在早做打算才好,免得将来有了变故,措手不及,逃避不是办法,只有迎难而上才对,如今王爷既然独宠贤妃,那我们就该讨好皇上和太后,这比得了王爵还要紧。”
赵羽气极反笑:“你这么个小人儿,整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整天的权谋诡计,都是你主子害的,胡思乱想不务正业,乖乖给我生个孩子才是正经事。”说毕一巴掌打在她翘臀上,打的贺馨儿闷哼一声,脸色红润起来。
贺馨儿不依道:“你说妾身胡思乱想,那什么才是正经大道理,你要说不出来,我就当你故意气我,以后你都没想碰我。”
赵羽嘻嘻一笑道:“批评你还不高兴了,反正今儿没事,就给你说说什么叫政治,什么叫官场,什么叫权谋,什么叫大局观!”看着贺馨儿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赵羽笑道:“这政治看起来很复杂,但我认为很简单,就像肏屄一样。”
贺馨儿一听连忙道:“这可是胡说。”
赵羽嘻嘻笑道:“胡说?等我肏服了你再说。”
贺馨儿红着脸道:“人家有伤在身,你怎么一点也不怜惜?”
赵羽笑道:“肏就是最好治疗。”一边说一边剥去她的衣裳,尽量不触碰她的伤口,雪白肌肤映入眼帘,看得他心头火起,肉棒高翘。
贺馨儿娇嗔道:“绕来绕去你不过是想轻薄人家,太无耻了。”
赵羽猛然拍手道:“咱们馨儿真是聪明啊,居然一下子领悟了政治的终极奥义,这可是咱寻思了好久才领悟到的。”说毕一双手抚上雪白的奶子,用五指紧紧握住,将那奶子握的变换了形状,
赵羽只觉着酥胸比豆腐还要细嫩,雪肤凝脂,吹弹得破,似乎那几缕乌云柔丝散在其上,肌肤也要微微弹陷,几乎要被端刺伤一般。
两条白腻晶润的大腿之间,仅有极稀少的遮蔽,隐藏着绛色的娇艳纹理,好似一块水晶平滑地稍稍裂开,散诱人的浅桃红色泽,尚有一泓泉水慢慢涌出。
“夫君……”
贺馨儿以极其哀怨的眼光看着赵羽,美丽的身子轻轻颤抖。
她仅是十五岁的少女,身材虽未长成,不及蔡瑶的婀娜多姿,但肌肤之美,却远有过之,粉雕玉琢,白璧无瑕。
赵羽定了定神,低声轻唤:“好馨儿。”
贺馨儿虽不止一次与赵羽同房,依旧羞得耳朵红到根上,眼眶里闪动着娇怯的心情,以及些许害怕。
赵羽尽力平复呼吸,以邪笑安抚她,坐在她身边,忽然右手滑入她的跨间,在芳草间来回蠕动。
被男人这样大喇喇地看着,贺馨儿扭着纤腰,逃避着男人的爱抚,呢喃道:“就算……要这样,你也得吹灭蜡烛吧。”谁料赵羽又笑道:“恭喜你领悟了政治第二层含义,做丑事之前要吹灯,不让别人知道,这样就心安理得。”
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传遍了每一寸肌肤,贺馨儿那里还理会那些说辞,禁不起心中的快适,放声娇鸣。
赵羽感受着她精致滑嫩的玉脯雪肤,另一只手指向峰顶推去,还不敢用力,那娇美的嫩肌竟也压得略见凹陷,好似两个薄膜水袋,柔不可触,偏又是生得诱人,拟似蜜桃的水灵新鲜。
两粒可爱的朱红色,在赵羽这么一碰之下,随着波动微微晃荡,似在眩惑人心。
如斯柔嫩的的胴体,赵羽直是舍不得再多施加一点力道,只若有若无地拂扫,却把妙人儿挑逗得心痒难搔,喘息不止,面赛桃花,床单都被十指弄得乱了。
“坏……大……坏……蛋……!啊……哇啊!”正如飘在云端的贺馨儿,陡然又受到一个极大的震撼,满腔羞意随着高亢的鸣叫倾泄出来。
却是赵羽的肉棒抵着她的密处,稍一摩擦,贺馨儿灵魂直被抛上云霄,螓急向后仰,俏丽的脸上一副失魂落魄的神态,然而龟头却只在蛤口研磨,若即若离,好不折磨人。
她下意识地顶起下身相凑,谁知凑上去之后,那龟头又忽然躲开,正当灰心丧气地落下身子时,那龟头又凑了过来,真是好不赖皮,反逗得她淫水大冒,只觉难挨至极。
贺馨儿惹急了,一下紧搂着赵羽的背脊,上下抚弄,将一身温香软玉尽数奉献,献上芳唇,主动地吻着赵羽,令人心动的酥胸紧贴着他的胸膛,沉醉其中。
赵羽见她急的泪水都流下,知道挑逗的差不多,忽然下身一用力,粗大的肉棒登时一往无前,撑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捣花心子,一改先前柔柔弱弱,唯唯诺诺的样子,贺馨儿被他突然粗暴的插入,真是出其不意,奇痒耐难的身子像是久渴逢甘露,只觉突然来到云巅,爽的寒毛炸开,鸡皮疙瘩凸起,最后惨叫一声,喷出大量花蜜来,染湿了床单。
赵羽见她如此反应,又是笑道:“这叫示弱与敌,雷霆一击!”于是连番大创,大开大合,杆杆到底。
贺馨儿吐了口轻气,低声喘叫道:“夫君,我……啊……”已是上气不接下气,赵羽见她已是承受不住,于是动作又温柔起来,慢慢深入已经湿淋淋的私处,温暖的嫩肉团团裹着,这感觉只比蔡瑶要稍易一些。
贺馨儿感受着苦楚和兴奋,心中回荡着对赵羽的爱意,将脸往赵羽的怀中挨去,紧闭双目,忍受着双腿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力量,以极为惑人的呻吟泄着。
“嗯……嗯嗯……夫君……”
贺馨儿忘我地呼喊喘叫,在一个高亢的哀鸣声之后降低了。
“馨儿……”
赵羽的额头滴下几滴汗水,和贺馨儿的一身淋漓香汗相融。
赵羽感受着贺馨儿娇躯内的湿暖柔嫩,凝视贺馨儿微带昏眩的俏丽脸庞,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触。
桃园相遇以来,主仆二人一路与他相随,从未与别的男子有任何瓜葛,一直忠心不二,这是他最看中的。
“唔啊!啊、啊……”
贺馨儿搂紧赵羽的后颈,借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每一次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