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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和陆时宜面对面的姿势,之后便拉开他的手,十指紧扣,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地回味道:“甜的,香的,味道很好。”
“你别说了……”陆时宜本就无颜面对郝宵,听到他竟然如此轻松地将私人感受说了出来,彻底没了自尊心,露出一脸可怜的表情。
郝宵沉默下来,给陆时宜留足缓冲的时间。片刻后,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主动寻求夸奖:“我刚刚做得好吗?
“……”陆时宜死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老公喜欢吗?”郝宵又坏笑着问。
“……”
“好吧,看来是不喜欢。”郝宵自问自答道,“既然不喜欢的话,那我只好更加努力地再做一次了。”
听到这话,陆时宜赶忙开口道:“不要!我喜欢!”
“真的喜欢吗?”郝宵问。
陆时宜崩溃地答:“喜欢。”
郝宵这才满意地亲了亲他的嘴巴。
两具身体紧紧相贴,皮肤表面的汗液已经干透,衣服也全都糟糕得没法看。
“要去洗一洗吗?”郝宵贴着陆时宜的耳朵问。
“我好累,没有力气了。”陆时宜摇着头说,像是害怕郝宵离开一样,收紧了抱着他的双臂。
这些小动作被郝宵一律归进撒娇的分类,他轻拍几下陆时宜的肩膀,哄道:“那我先用温水给你擦擦身体,等休息好之后再去洗澡,好不好?”
陆时宜闷闷地“嗯”了一声,没再找其他借口,却也没有松开郝宵。
这场事后温存持续了很久,许是担心陆时宜的情绪突然间变得低落,郝宵又耐心地安抚了他一会儿,之后才穿好衣服去接水。
等他走后,陆时宜蜷缩着身体,衣衫不整地躺在沙发上面。
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远超他的预期,在此之前,他完全没有想过郝宵会为他做那样亲密的事情。
身体最脆弱柔软的部分,竟被恋人视作珍宝,没有嫌弃,没有犹豫,只有亲吻和爱抚,从始至终,都被温柔对待。
陆时宜这才愿意承认,自己和这世界上的坏男人没有区别,嘴上说着不要,下半身却很老实。
被郝宵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那一刻,他感觉浑身闪过一连串电火花,噼里啪啦的,烧得他全然失去了理智。
其实还是舒服的,是这么多年来最舒服的一次释放,心情紧张而又刺激,一边纠结地抗拒着,一边又忍不住探索。
不过郝宵会的东西怎么这么多,到底都是从哪里学来的,陆时宜不禁感到好奇,而且他做起来从容又熟练,也很会控制节奏,丢人的好像始终都只有自己。
胡思乱想一阵,郝宵端着盆温水重新回到客厅,见陆时宜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拧干毛巾后问他:“在想什么呢?”
“郝宵,”陆时宜语气严肃地喊了他一声,“你都是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些根本不需要学啊,”郝宵拿毛巾轻轻擦了擦他的脖子,“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无师自通了。”
“我才不信,”陆时宜抬起胳膊,方便郝宵清理,“你肯定偷偷学过。”
他说这话时语气十分坚定,表情也有一种倔强的可爱,郝宵没忍住笑了起来,宠溺地说:“好好好,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老公”一词,再次直击陆时宜的禁区,他猛地甩开郝宵的胳膊,费力地坐直身体后,“啪”地一下捂住了郝宵的嘴巴,气恼地说:“你不许叫这个。”
“为什么?”郝宵还是这样问。
陆时宜不看他了,低头抠着手指,支支吾吾地说:“感觉很不好意思……”
原来是不好意思,所以说还是喜欢的。
郝宵跪坐在沙发上,放下手中的毛巾,捏了捏陆时宜的脸颊,提议道:“那多听听就好意思了,人的潜力是无穷的,你得逼自己一把才行。”
“……”陆时宜没有说话,朝郝宵翻了个白眼,心想,明明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舌之快,还非要说得这么高大上。
第二天一早,郝宵在闹铃响之前醒了过来,睁眼看见面前红扑扑的睡脸,嘴角便开始不受控地往上扬起,心里更是生出数不清的满足感。
他又回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才拿开陆时宜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
虽然还在睡梦之中,但身前一下子空了的感觉还是让陆时宜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郝宵站在穿衣镜前换衣服的背影,空荡不安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