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陆时宜抱着郝宵说,酒气钻进鼻腔,他感觉心里有点疼,却也知道这样的情况在所难免。
他起床帮郝宵冲了蜂蜜水,亲眼看着他喝完,又怕他等下洗澡的时候困到睡着,特地给浴缸放满了水,搬出闲置已久的小板凳,坐在一旁看着他洗。
临近十月底,陆时宜正在更新的那本悬疑小说还没有完结,虽然白天精力耗费过多,但秉持着对读者负责的原则,他仍然会在睡前赶着时间更新。
静谧的夜晚,卧室里只开了盏落地灯,郝宵靠在床上处理文件,陆时宜坐在书桌前奋力输出,两个人就这样互不打扰地做着自己的事情。
片刻后,陆时宜终于合上电脑,坐着伸了个懒腰,又起身趿拉着拖鞋,机器人似的慢慢挪到床边,伸开胳膊往郝宵身上一躺,叹着气说:“好累啊,下辈子再也不写小说了。”
郝宵笑了下,把平板放在床头柜上,两手拖着陆时宜的胳膊,把他拽到自己怀里,揉着他的头发安慰道:“辛苦我们家大作家了,等这本写完就先不写了,你最近真的太累了。”
“其实也并没有很累,”陆时宜摇了摇头,“你知道吗郝宵,足够喜欢的话就不会觉得累,而且我也能从读者反馈里收获很多,所以还可以继续坚持下去。”
郝宵点点头,语气很温柔:“我当然相信你可以处理好这些事情,就是有点心疼你。”
“没事的。”陆时宜主动把脸往郝宵的手心里靠了靠,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抚摸。
过了会儿,他突然开口说:“我想明年去读个mba提升一下自己,你觉得怎么样啊?”
“很好啊,到时候看看你想去哪个学校,非全日制的话其实还挺容易实现的,压力也不是很大。”郝宵边说边给陆时宜盖被子。
只要是陆时宜喜欢的事情,他都会选择无条件地支持。
“真是没想到,我都毕业两年多了,又要重新恢复到学生的身份。”陆时宜叹了口气,掰着郝宵的手指头说,语气中隐约透露出几分无奈。
提到学生这个话题,郝宵动了心思,问他:“那我可以申请当你的辅导老师吗?”
“为什么?”陆时宜仰头看他,“你凭什么?”
郝宵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列举道:“我大学的时候辅修了管理学位,而且一毕业就开了公司,有着丰富的管理经验,最主要的一点是,我认为我比较了解你的性格和学习习惯,交流起来也会比其他人方便一些,这些还达不到当你老师的资格吗?”
陆时宜思索片刻,答非所问道:“课时费怎么算啊,大老板应该很贵的吧?”
又补充了一句:“我现在只是个普通的打工人而已,兜里没那么多钱的。”
“也不算贵,”郝宵勾起嘴角笑了下,眼神随之充满侵略性,手掌顺着陆时宜的睡衣下摆钻进后背,极不老实地四处游走着,像是某种特殊的暗示,“小陆同学肯定知道该怎么付,对吧?”
摸到某个敏感的部位时,陆时宜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胡乱踢了郝宵一脚,摇着头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倒是说清楚啊。”
“不知道吗?”郝宵使坏地加重了几分力度,恶趣味十足,故作困惑地问。
陆时宜疼得拧起眉毛,喉间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轻飘飘的喘息,一脸痛苦却又享受的表情,还是在嘴硬:“真的不知道啊。”
还没有开始正式辅导,郝宵就蛮不讲理地给陆时宜冠上了“坏学生”的标签,又扌莫了一会儿才肯罢休,然后凑近去咬他的嘴唇。
被勾起的谷欠火一点就燃,陆时宜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戳着自己,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
“陆时宜,”郝宵放轻声音喊了他一声,听起来好像还有些委屈,又蹭了蹭他的鼻尖,“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估攵过了。”
“每天都快忙死了,你怎么还惦记着这事儿呢?”陆时宜无语地问。
郝宵没有回答,拉着他的手腕,覆上一片温热的地方,哑着声音央求道:“真的就一次,好不好?”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男人的话都不可信,陆时宜在心里告诫自己。
郝宵每次都说只估攵一次,但实际上,发疯的时候根本不会轻易放过他。
陆时宜赶忙抽出手,随随便便地应付道:“行了行了,赶快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搬砖,我真的没力气陪你闹了。”
说完后,他迅速翻了个身。
郝宵的表情实在太可怜了,眼神又很诱惑,活像只狐狸精,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一不留神就落入郝宵设下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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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情11,下辈子再也不写了……(这辈子就先写着吧)
郝总这个人真的好坏啊(?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