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而低笑了一声:“你是真的能忍。”
童濯被她笑得莫名脸红,“够了哦别再说了,不标记的话我去给你找抑制剂。”
“是……临时标记还是完全标记?”慕南嘉拉住她的手,半边滑腻的身子又是贴近她不让她离开,伏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童濯又是觉得她像是那只好脾气、随时都会让你产生幻觉的妖,她决定沉沦:“我只能临时标记你。”
一般情况来说,慕南嘉已经生过小孩了那也是要在被她的伴侣完全标记的情况**内成结了才能有机会有孕。
这也就说,慕南嘉一旦被完全标记那别的Alpha连临时标记她的机会都没有,她整个人都是她的Alpha伴侣的。
这样的认知不知怎的让她莫名嫉妒她的那个不知踪影的Alpha伴侣,干的是人事?
她也不敢去想慕南嘉特殊期来的时候心里会是什么感觉,这实在也是太难熬了吧?
而现在随着她的特殊期来临她能感受到的是,她的那个Alpha伴侣留在她身上的印记明显减轻了很多,完全标记或许还是不行,但临时标记让她舒缓一点儿还是可以的。
所以她才这般提出来。
“你不试一试……对我完全标记又怎么知道不行呢?”慕南嘉诱惑她,樱唇若有似无地贴在她的脸上,想要亲吻她。
但偏偏又是若即若离地,根本没有那样去做。
仿佛有一根羽毛一直一直拂在她的心上,痒得很,始终无法捕捉。
童濯实在有些难受了,不再多问,而是将她一把抱到自己的怀里,低头去亲她的唇,慢条斯理又是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她。
慕南嘉嫌她太过温柔,她一点儿都不喜欢,主动咬了咬她,不小心咬中她唇上的伤口,让童濯脸上的神色徒然变了,让慕南嘉有些怵,想要向她道歉。
却突然被她狠狠压在怀里几近疯狂地噬咬和亲吻她,让她头脑晕眩,根本就回不过神来。
她觉得她今晚这样的举动……好像真的逼出了童濯身上的那点疯性,让她彻底沉沦,根本就顾不得她心里的那点所谓道德和秩序。
此时此刻或许她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要标记她。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她或许还会完全标记她……这可是无法让人抗拒的事情。
直至最后,她的唇落到了她的腺体上,慕南嘉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酸酸胀胀的有些想哭又是哭不出来。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居然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让童濯彻底放下心里的那点戒备去临时标记她。
即使……临时标记并不能代表一些什么,她仍旧觉得这是一个让人可喜的进步。
让她有继续走下去的勇气。
但是,即使心里是这样想的,当童濯的唇凑近她的时候,她还是不自觉地僵了僵,似乎有些害怕。
童濯对于她这样的反应没有放在心上,毕竟……慕南嘉看着好像真的很久没被标记过了。
她那个伴侣……不知道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离开,还抛妻弃女的,实在是让人无法评价。
“别怕……不对……你怕其实也是应该的,”童濯本来没那么紧张的,但不知怎的被她这样的反应弄得也有些紧张起来,“我好像是第一次临时标记人,我没什么经验,你……你还能不能忍耐一下?我……我先去学习学习。”
“噗,你为什么平时挺聪明的现在这么笨,难道就不会让我教你吗?”慕南嘉完全被她逗笑,她心情似乎恢复了些,眸光流转,风情万种地看着她,让童濯又是不太敢看她。
“那……那你教我吧。”她觉得自己现在脸上肯定红得完全不能看,低垂眸光还是不太敢看她。
“先亲我的身体安抚我,让我能够放松下来,你再……咬我一口注入信息素标记我就可以了。”
“……我如果能很用力咬你,你会不会哭?”
“那你就怜香惜玉一点儿,不然我会害怕。”慕南嘉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提醒她道。
这海妖……是真的磨人。
童濯抓住她的手咬了咬又是放开,重新将唇贴到她的腺体的位置。
其实她觉得的腺体应该都准备好了,因为这里的信息素浓度比整个房间里逸散的都给浓,她的犬齿也变得痒痒的,信息素已经注入,随时都能标记她。
只是考虑到她们之间真的是第一次临时标记,她也不能因为慕南嘉之前有过伴侣被临时标记过而轻视她。
所以还是按照她所说的步骤去亲吻她的腺体,而是掐紧她的腰状似安抚她。
慕南嘉觉得她笨拙得可爱,握住她的手想往下移,童濯察觉出她的动作几乎想也不想便反握住她的手,声音已经哑了几分:“你说的安抚是这个意思?”
“难道你不想……?”
“……这样是逾规了。”童濯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这般说道。
“逾规和你想不想做是两回事。”她看向她,眼神清明,实则又是带了点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童濯深呼吸一口气,还是没有被她诱惑到,而是握紧了她的手不再让她作乱。
慕南嘉看着她们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手,知道肯定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所喜欢的童濯就是这样的人,不论在什么时候、不论在哪里似乎都没有任何变化。
她逐渐放轻松倚在她的怀里,没有去做任何,而是享受着她的安抚。
童濯察觉到她安稳下来了这才缓慢地将唇移到她的后颈继续亲吻她,她的犬齿持续性发痒,让她到了后面根本就无法再去控制,对准她腺体的位置便是咬了下去。
Omega的腺体……真的是比想象中还要柔软,仿佛在吃着一块软糕,又像是吃着带着芳香的果冻,令人欲罢不能。
可她感觉到慕南嘉在轻颤,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咬疼她了,可现在标记已经进行了她也不能中途而废,只能握紧她的手,开始缓慢地往她的腺体处注入信息素,希望这样能让她好受点。
这个过程也不知道进行了多久,童濯觉得她犬齿里的信息素都完全空了她才停下来,然后……大脑好像空了一瞬忘记了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慕南嘉察觉出她的迟疑和呆愣,轻笑了一声,声音魅惑得好像能滴出水来:“你还想陷在我的身体里多久?”
“……”童濯脸上一红,觉得她也太不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