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怀:“德福公公有事在身,您吩咐属下就好。”
宋俭也没时间说别的了,抬着手:“朕噎着了……”
萧应怀靠近,在他身上某处穴位按了几下,宋俭就很神奇的不打嗝了。
宋俭抬头:“这么厉害。”
身旁的暗卫没出声。
宋俭:“好吧,算你立功,回头朕让宫德福给你拿金豆豆。”
说着就又要捏个鸡腿来吃。
“陛下。”
宋俭:“嗯?”
“您喉道细,吃饭莫要急,细嚼慢咽才不容易噎着。”
宋俭:“?”
“你从哪知道这么多,朕就是不小心噎着的,别胡说八道。”
宋俭喝了口汤,想起什么来:“你叫萧硬槐?”
“是。”
宋俭登基不久,对这前朝设下的天察司还不甚了解,不过笼络臣子嘛,他学过的。
他说:“你很出名,朕听过你的名字,宫里好些人都夸你,以前朕还不以为意,今日一看的确不错,以后你好好给朕办事,朕自不会薄待你,知道了吗?”
萧应怀:“属下明白。”
宋俭挺满意他的识时务,伸手给他赏鸡腿:“吃不吃?”
萧应怀视线凝在少年如玉般白皙的手指上,因为衣袖撸起,还露出一截细白的胳膊。
“属下惶恐,多谢陛下恩典。”
宋俭砸吧了下嘴:“不吃算了,赏你还不乐意,下去吧下去吧。”
“是。”
吃了大半桌,宋俭才摸着溜圆的肚子站起来,他伸伸懒腰:“给朕打热水来,朕要沐浴。”
“宫德福?”
“宫德福!”
宫德福推门进来:“诶!陛下!老奴这就去!”
宋俭慢悠悠的迈着步子朝屏风后面走,正想叫宫德福来更衣,话到嘴边又想到刚使唤完,于是打算叫小五子来伺候。
“小……”
五字还没出来,小五子就提着热水快步走了进来。
“小桂……”
小桂子也提着热水跟了进来。
宋俭:“……”
算了,麻烦。
眸光转了转,他手一指:“你,萧硬槐,来给朕更衣。”
暗卫高大的身体顿了下。
宋俭挑眉:“刚跟朕表过忠心,更个衣都不愿意?”
萧应怀:“没有。”他走上前:“属下只是担心自己粗手粗脚弄疼了陛下。”
宋俭溜达走了,嗓音轻飘飘的:“不就是脱个衣服,疼什么啊?快点来,朕等下还要睡觉呢。”
萧应怀喉结攒动:“嗯。”
他绕过屏风,只见少年张开胳膊乖乖站着,明媚乌黑的眼眸盯着他,仰起下巴:“愣着干什么?伺候朕更衣难道也要朕亲自教你吗?”
萧应怀微微俯身,手伸向少年腰间。
常服的腰带本就系得松,轻轻一拽便落了下来,他放至一旁,手指缓慢的剥开那袭外衣,而后是里衣。
眼前逐渐显露出少年清瘦如松竹的身段,腰只堪盈盈一握,纤细柔韧,线条自下舒展,变得圆润挺翘。
浴桶中的热水还未打满,小太监们的身影进进出出,眼瞧着少年便要将身上最后一件遮挡褪下去,萧应怀突然手一紧,又掩上了。
宋俭:“你做什么?”
萧应怀:“属下恐陛下受凉,热水打满再更衣不迟。”
宋俭抿抿唇,嘀咕一声:“朕身体好着呢。”
很快最后一趟便送完了,萧应怀瞥了眼,淡声开口道:“出去吧,陛下这里有我伺候。”
“是,萧大人。”
柔软洁白的里衣无声滑落,又被一把大手拿走细心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