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年赶忙拦住她的动作。
“不必多礼。”
“多谢将军,若是没有您,恐怕我早就死在那吃人的后宅了。”
说着,沈姨娘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这时,郎中也到了。
郎中为沈姨娘号脉。
片刻后,郎中收起脉枕,起身向徐鹤年和沈安然行了一礼。
“将军,沈姨娘并无大碍,待老夫回去开一副温养身子的药材便可。”
说着,郎中给徐鹤年示意一个眼神,随后走出院子。
徐鹤年跟上。
院外,郎中神色凝重。
“将军,沈姨娘郁结于心,恐难医好,老夫会尽力为她诊治,余下的只得听天由命了。”
闻言,徐鹤年面色一僵。
“大夫费心了。”
待郎中走后,徐鹤年转身回了院子。
他进去时,正看到沈姨娘咳出一口血,沈安然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姨娘,是我不好,没能早点把你接出来。”
沈姨娘闻言摇了摇头,抬手轻抚沈安然的发顶,柔声道。
“你已经为姨娘做的够多了。以后和将军好好过日子,服侍好将军,争取早日为将军府开枝散叶。”
沈安然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愧色,没再回答。
徐鹤年看着这一幕,心底五味杂陈。
沈安然服侍沈姨娘睡下后,才和徐鹤年回将军府。
徐鹤年将沈安然送回府中,便又要出门。
沈安然见状赶忙开口:“鹤年,你还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