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哭,就一边伸手去捡那些残片,很可怜也很珍惜地想要捡回所有的残片。
但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都是无声的,连哭泣都变得克制起来。
那时候他在做什麽?
好像什麽都没做。
他只是沉默地站在一旁,很努力地克制着体内要喷薄而出的信息素。
以争夺自己身体的绝对控制权。
然後,在在第二天,她就走了。
是在他上班的时候走的。
称得上是毫无声息。
乘坐的最廉价的那种往返各星球之间的飞船。
——需要跨越26个空间跳跃点,乘务舱里面甚至还会有星原油燃烧时发出的很难闻的味道。
她不会适应,甚至还会头晕到呕吐。
可尽管这样,她还是走了。
在曾经无数个他赶她走,让她滚的时候,她没走。
却在一个很普通的一天,悄无声息地走了。
舒声应该是很高兴的。
终於不会再被人缠着,不会被军政部的人看笑话,也不必每天都在两个舒声之间纠结。
更加不会再因为信息素,而对什麽人妥协了。
一切都那麽让人高兴。
可现实却是,他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甚至,都不太能感受到情绪的起伏了。
一切都变得寡淡无味。
生活是,工作也是。
这没什麽大不了的。
他想,这就是原本的丶属於舒声的正常生活。
喝完一杯咖啡,他重新投入到新一轮的忙碌当中。
却在拉开抽屉拿印章的时候,猝不及防地看到了那些曾经随着花束一并送过来的丶写满了对他的喜欢的粉色小卡片。
上面的笔记很稚嫩,卡片的末尾还画着一只Q版的小狐狸。
她总是这样,以前的作业本上,也画着这种小狐狸。
很萌,也很蠢。
却……
那麽可爱。
舒声将抽屉合上。
一手撑住自己的额头,不得不承认。
自己其实,是有一点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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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梨,你尝尝这个,好甜啊!」常婷把一朵像星云一样蓬蓬的东西递给胡梨。
见她咬了一口,就和她说,「是不是很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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