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他们再说些什么,余笙已经听不见。
她将自己的心和这一生所有对爱情的期许,囚入暗不见底的深渊。
等季宴礼走进病房时,就看见余笙躺在病床上盯着天花板,一双眼眸幽深无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媳妇儿,你醒了。”季宴礼惊喜地快步走过去,“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余笙看了看他,微微摇头。
季宴礼放下心:“医生说你就是有点擦伤和惊吓,一会儿检查完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余笙依旧不说话。
季宴礼在病床前坐下,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语气温柔:“媳妇儿,我知道都是我的错,裙子我也给你拿回家好好放着了,你以后千万别再这么吓我了。”
余笙动了动,沉默地想要抽出自己手,却被季宴礼紧紧攥住。
他眼神难得慌乱:“余笙,你跟我说句话好吗?我发誓,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余笙对上他的视线,片刻后,才轻声说:“我没事,出院回家吧!”
季宴礼松了口气,扶着她起身。
可两人还没走出病房,就被一阵风似的身影打断。
齐思思满脸着急直冲来:“宴礼哥,你没事吧?我本来正在排练,听见你出车祸的消息真是吓死我了……”
她的速度太快,只一瞬,季宴礼的怀中就多了个满是香风的人影。
季宴礼一愣,推了推:“我没事,思思你先放开。”
可齐思思像是听不见,在他怀里哭哭啼啼的。
季宴礼求助地看了眼余笙,满脸尴尬,但他手上却丝毫没有加重动作,像是怕伤了怀里的人。
余笙面无表情道:“齐思思同志,这里不是外国,在这里,乱搞男女关系破坏军婚是会被枪毙的。”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