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丽芳,问道:‘你们回来了?是不是饿了?’
丽芳看了看装衣服的桶里,李先生夫妇和垚垚的内衣内裤都夹在里面。
丽芳问她:‘姐,不是有专门洗内衣裤的洗衣机吗?为什么放一起了?’
柳枝直起腰来说:‘那样太麻烦了,反正都是他们一家人的,就放一起洗了。也没外人。’
丽芳忍不住了,说:‘姐,挣钱哪有不麻烦的?垚垚的我们以前都是手洗。’
柳枝的厚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丽芳松开莹莹的手,走到装衣服的桶前面,把里面的衣服拿起来抖了抖,说:‘衣服在洗的时候绞在一起了,要在洗衣机里先扒拉开了再拿出来,你这样硬拽会变形的。’
这次柳枝说话了:‘我晾的时候会抖平的。’
观念不同,丽芳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了。
趁着没人,丽芳小声问:‘姐,昨天你说到张老师,为什么摇头?’
柳枝说:‘我一见面就觉得他面熟。这两天想了想,他就是给我以前照顾的那家孙女补习过的。阿姨没去世前,我在她手机里见过他和孩子合影。’
丽芳说:‘那你为什么摇头?’
柳枝大眼一瞪,生气的说:‘人不行呗!’
没等丽芳开口,柳枝说:‘以前那家的孙女,被他骂哭了,后来孩子妈妈就没有要他了。他咋还来这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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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芳点了点头,没说话。果然,并不是垚垚听不了重话,是真的教学态度有问题。
柳枝又说:‘你可别告诉老板们,无凭无据,到时以为我嚼舌根呢。我这初来乍到的,不想惹火烧身。’
丽芳在心里叫:姐姐!你惹的火还少呀?
丽芳又问:‘前天就你和垚垚在家里,他凶没凶孩子?’
柳枝说:‘咋没凶?’
说着,把眉一横,牙一咬,腮帮子都鼓起来了。伸出右手食指在空中一阵乱指,低声学道:‘这么简单还不会吗?脑袋干嘛用的?’
丽芳看她这样,又好气又好笑。
柳枝说:‘你笑什么呀?孩子多可怜呀,前晚送走张老师,我上二楼见孩子一个人收拾书桌,我问他话呢,也不理我。孩子都生气了。’
丽芳笑着说:‘孩子都生气了你还不让我告诉老板们?’
柳枝提着桶在前面,丽芳牵着莹莹跟在后面,听到丽芳的话,把桶往楼梯上一放,回头着急的说:‘我让你不要说他以前那事,没不让你说现在的事呀!孩子多委屈呀,你好好和老板说说。我想说来着,可他也不理我呀。’
才上到一楼,居然看到李先生坐在沙上。
上午十一点,大概是回来收拾行李?看到莹莹,只叫了声莹莹宝贝,并没有让女儿去他身边。
柳枝可能是想问他在不在家吃午饭,站在楼梯口不动。犹豫了一下才问:‘李总,要做你的饭吗?’
李先生可能是在考虑什么问题,没有回答。摆了摆手,站起身上了二楼。
丽芳就在客厅等着。一会,只见李先生提着行李箱下楼了。
丽芳走上前说:‘李总,有个事和你说一下。’
李先生边往大门口走边说:‘有什么事和她妈妈说,我赶时间。’
丽芳看到车门打开了,孙助理从驾驶座出来走向院门,车子后备箱的门缓缓打开了。
丽芳着急的追到大门口说:‘不是莹莹的事!是垚垚。’
李先生停下了换鞋的动作,抬头看着丽芳:‘讲。’
丽芳:‘张老师又凶垚垚了。’
李先生继续换鞋:‘知道了。’
院门外,长粉面白衫黑裙的孙助理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棵树荫下。最简单不过的场景,却有种摄人心魄的美。
李先生提着行李箱,大步流星走了过去。他今天亦是白衫黑裤。
当天晚上,等到六点,也没等来张老师,李太破天荒的陪着垚垚做了一晚上功课。
从昨晚到今天,李太的姿态都放的很低,很低。
丽芳以为,以后就是李太辅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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