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求饶。
闻斯年顿时收了手,分明没用什么力气,可还是把他脸颊捏得更红,唇角连带着尖尖细细的下巴都一片水光。
看着这样凌乱的小脸,撑在被褥上的手背青筋猛烈激凸,快要爆开一般。
用可怖的意志力支撑,问道:“哪里弄痛了?”
叙言感觉身上的压力都轻了些,他连忙往被子底下躲,脑袋也缩了进去,只露出头顶一些碎发在外面。
闻斯年没想到他躲得这么快,伸手把被子拉下来,又认真问他:“哪里痛要告诉我,不准躲。”
被窝内的脸颊红红的,眼睛却亮亮的睁着,顿了几秒,才控诉:“我的脚痛……”
闻斯年从漩涡中拉回些理智,刚才扶他回来就发现他崴脚了。
从床上起身,在房间内找了找,没有药。
闻斯年回到床边,见叙言又拉着被子盖住了下半张脸,只露给他一双眼睛。
“我下楼拿药,先不要睡,等我好不好?”
叙言闷闷地问:“你还会回来吗?”
闻斯年摸他头发:“马上回来。”
叙言点点头:“好吧。”
闻斯年开了门下楼。
大部分学生还在沙滩上疯玩,只有少数累了准备回房休息。
一楼客厅沙发上坐了几人,正在一块打游戏。
郑耀看见闻斯年从二楼下来,飞快喊了声:“闻哥!”
闻斯年理都没理,径直走到电视柜下翻找,没找到东西,起身问道:“医药箱在哪?”
郑耀放下手机:“我知道,在旁边的柜子里。”
郑耀找出来拿给闻斯年,闻斯年淡淡说了句:“谢了。”
随后提着医药箱便又上了楼。
郑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总感觉他刚才那种状态很不对劲。
发丝微乱,眼眸漆黑,嗓音喑哑,冷薄的唇色彩艳丽,给总是冷冰冰的一张俊脸增添了许多暧昧旖旎之姿。
怎么说呢,看起来像被欲火焚了身。
但他明明记得跟闻哥一个房间的人是叙言学弟啊。
闻斯年回到房间,前后不过两三分钟的样子,床上人已经闭上了眼。
被子仍旧盖着小脸,呼吸都不畅,却毫不设防的就这么睡着了。
闻斯年也没生气,只想着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他脱离眼皮子底下喝酒。
把医药箱中的喷雾药瓶拿出来,先在自己手背上试喷了下,然后才轻轻掀开被子,握住一只细瘦的脚踝。
照片中看了无数次,此刻却真切出现在眼前。
分明没喝多少酒,却感觉太阳穴在突突直跳。
有点不受控。
将宽松的裤腿撩上去一点,快速在他扭伤的脚踝上喷了几下药,然后用温度较高的掌心给他轻缓揉搓。
力道不轻不重,发挥药效的同时又不会再弄疼他。
叙言确实被人伺候的很舒服,伤处不再痛,反而逐渐传来清凉和温热夹杂的复杂感受。
他惬意极了,睡梦中的睫毛颤了颤。
揉完脚踝,那只大手却没收回,得到了点甜头便不知道满足,顺着滑腻的肌肤向上。
细细软软,一手掌控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