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是在询问,行动上可一点没被阻碍到。
叙言像个洋娃娃,能轻巧地被人翻来覆去。
脸朝下,趴在了腿上。
叙言又有点想哭了,眼眶一热,控诉:“不要……不要给你看了……”
那颗圆润小巧的兔子尾巴将短裙顶出个微小的弧度,被遮掩在几层裙摆间。
闻斯年忽然抬手,在上面弹了下。
叙言浑身猛地一颤,剧烈挣扎起来,膝盖不知道顶撞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体,他听见闻斯年轻轻吸了口气,按住他的力气松了些。
叙言连忙一骨碌爬起来,以飞快的速度钻进了被窝里,全身上下都藏起来,只露出张泛红的脸。
他裙子有点湿,都不知道有没有弄到床单上,明天服务生进来打扫房间的时候会不会发现些什么。
他此时没精力考虑其他的,只用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闻斯年皱眉,对被窝里瑟瑟发抖的人伸出手:“出来。”
叙言使劲摇头,甚至往里面更加缩了下,生怕会被抓出去。
闻斯年脸上表情变了变,见他这样躲着自己,有一瞬间难以忽视的阴鸷闪过。
很快便又换上副痛苦万分的神色,一手撑着床,另只手放在眉心轻缓揉捏,深深呼吸。
许久没再动作,也没说话。
叙言从没见过闻斯年什么时候流露出这种有几分脆弱的神态,盯着他看了会,仿佛觉得有些不对劲,主动开口询问道:“你,你怎么了?”
简直纯的要命。
这就心软了,上钩了。
闻斯年胸腔隐隐震颤,发出声不易察觉的轻笑。
嘴上却转了个声调,压得很低,很失落难过。
“没事。”
叙言更担心了,甚至裹着被子往前挪了挪,挪到他身边来,悄悄从底下伸出只手,在他额前碰了碰。
“有点烫,你难道发烧了吗?”
闻斯年趁势攥住他那只手,眸色深沉的看他:“担心我么?”
叙言唇上还带着被他舔红的滋润色泽,很乖很乖的点了点头。
“我担心你,”他觉得闻斯年好像真的不舒服,“你很难受吗?”
“嗯,”闻斯年牵着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啄吻,嗓音克制又压抑,“很难受,快死了。”
叙言大惊失色,肩上的被子缓缓滑落至腰间,白皙的肤色此刻从里到外透着股淡粉。
“要去医院看看吗?还是我先打电话给前台,他们这里应该有备用药箱的……”
叙言说着要从床上下来,两脚还没沾地,被人从后在腰间搂了把,将他又重新搂进了怀中。
“都不用,”大掌贪恋地摩梭,“还记得我先前跟你讲过我的病情么?”
叙言点点头:“记得。”
“说说看。”
“你说会经常需要我,和我拥抱,接吻,”叙言在他怀里细细颤抖,“但是刚才不是都做了吗,怎么还是不行呢……”
闻斯年给他把歪斜的腿环和丝袜整理好,仔仔细细。
“生理性成瘾是种本能反应,就像我看到你就会想抱你,吻你,操你。”
叙言被他大胆直白的心声惊吓到,呆愣道:“成,成瘾……”
闻斯年在他唇角落下个吻,笑着补充:“性成瘾。”
叙言反应再迟钝,也知道了他说得就是幸瘾。
对那种事有难以戒除的瘾症。
他,他怎么得的那种病啊……
心里害怕是有一点,但更多地是了然,还有一点心疼。
难怪他就连每次和自己接吻都显得那么瑟琴,其实他本身就是个瑟鬼吧。
“宝宝,是你把我勾引成这样的,不打算对我负责么?”
闻斯年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叙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