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耻高气昂道:“你眼睛瞎吗?没看见他们是在帮我提东西,当然都是我聘来的小厮。”没想到赵寻居然已经有钱豢养家丁,门子越恭敬道:“是,老朽是老眼昏花,不过按规矩来说他们是不能进来的。”
赵寻没好气道:“我知道,用得着你来提醒?不过让他们把东西抬到我房间里,只一会儿就走。”一面说一面从手里拿出一块碎银子来,丢在地上道:“少爷我如今了点小财,心里高兴,这点钱就当打赏给你的。”
那门子喜得笑逐颜开,连忙捡起来在怀里擦拭了一下,放赵寻一行人进了郡主府。
碧如原以为赵寻一直会生自己的气,今年的生日决计是不肯过来的,没想到他不但来了,而且还提了许多礼物,心中十分诧异,便询问道:“你前些日子还管我要钱,如今怎么又突然有这些闲钱给我买东西?”
赵寻心中不好受,冷笑道:“姨娘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你心目中,我只有破家的命,没有财的运?”
碧如便赔笑道:“还是那个脾气,不过关心一下你,你就不耐烦了,你能靠自己本事赚钱,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笑话你?就怕你不走正道,跟那些狐朋狗友胡混,就算一时了财,那也算不得什么。”
赵寻只得解释道:“你放心,这钱是我替人写字换来的,再正当不过了,自从上次吃了大亏,如今我是彻底改了,再不去赌坊玩。”
碧如大喜道:“若是如此,你又何必提那些礼物,只要你能走正道,那就是给我最大的礼物。”说到最后,更是落下泪来,赵寻也有些伤感,起身敬了一杯道:“先前儿子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姨娘原谅我不懂事,恭祝姨娘福寿延绵,芳颜永驻。”
碧如拿起酒杯欢喜道:“很好,我盼了多少年,终于盼到你懂事了,要是你爹九泉之下得知,只怕会更安心,时间一晃过得可真快,记得当年你才那么一丁点儿大,动不动就哭鼻子,一哭起来声音震天,吵得王府所有人都睡不去,别人抱你的时候,你就哭,非得我和你娘轮流伺候,你才略微安生一些,一晚上那胳膊都摇得酸麻,比我练武那时候还辛苦;看见鸟儿飞过,要我用轻功给你夺下来,不答应就哭,想起来这些事就像昨日一样,这才多久,如今你的个头却比我还高,壮的像头牛,是个男子汉了,咱们老赵家也终于有希望了。”一面说一面哭,激动的连手中的杯子都似乎拿不稳,左右连忙安慰道:“大喜的日子,主子该高兴才是。过去的终究过去了,将来咱们日子过得会更好。”
赵寻含泪道:“姨娘和母亲的养育之恩,儿子一直感铭在心,无以为报,都在这酒中。”说毕一仰头喝干。
碧如也举了举杯子,刚喝了一口,哇地一声又立刻吐了出来,诧异道:“这酒水里掺了什么,怎么一股怪味儿?”
赵寻连忙低了头,正在此时,一个丫鬟连滚带爬撞了进来,大声道:“不好了,咱们家里进贼了。”
众人骇然,碧如连忙拉起丫鬟来问,她已经软软倒在怀里,再探时已没了呼吸,后来才现她背后插了一柄刀,已没至柄。
众人大惊,乱跑乱撞,碧如连忙吩咐赵寻道:“快去躲起来!”
赵寻却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脸上满是尴尬。
碧如也无暇理会,回身抽出一柄剑,冲了出去,正好撞见王二等人打着火把过来,众贼见她衣着华丽,正要喝问,碧如挺剑便来刺,猝不及防之下,先被刺翻一人。
贼人难免心虚,从者斗志涣散,翻身要逃,那王二大声道:“她不过一女子,擒了咱们就能得大富贵。”
众贼得了此信,翻身拼力向前,碧如早已武功尽失,此时力气不过跟八九岁的孩子差不多,方才杀人已尽全力,此时手脚酸软,竟被众贼所擒。
王二大喜,将她绑在柱子上,勒逼她交出金银财宝的藏处。
此时郡主府尖叫声此起彼伏,贼人大搜全府,各处劫掠。
也有好色者趁机奸淫女子,哭声震天。
碧如便正色道:“你不过求财而已,若是我全交代了,你也要管住手下,不要妄动人命,更不得玷辱女子。”
王二见她镇定自若,临危不乱,心中颇为纳罕,笑道:“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碧如正色道:“你别忘了,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如果闹的动静太大,被街上的巡夜的讯兵察觉,你们这些人一个也逃不脱!”
王二听说有理,立刻踢了一脚旁边的罗贵道:“听见没有,快让他们收手,谁他妈再敢搞的杀猪一样叫,老子先就取了他的狗头。”
碧如又道:“方才看你身手,难不成你们是丐帮的?,竟敢在京城劫掠皇亲国戚,胆子不小啊。”
王二心中诧异,继而笑道:“看来郡主娘娘也曾是江湖中人,一眼就被你识破了。早前咱们的确在丐帮呆过,不过现在咱们已经出了丐帮,才不会再跟你讲什么江湖规矩。”
碧如也不想跟他多说,于是道:“放钱的钥匙在我床头的柜子里,银票也都在床下箱子里,你们取了钱财,就即刻滚出去,否则官兵赶来,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王二听了连忙给身旁的于鬼递了眼色,那人便去找钥匙,又对碧如笑道:“没想到郡主娘娘养尊处优,性子却如此豪爽,真是合我胃口。”
碧如闭目道:“念你们初次作恶,今晚的事我也绝不会去官府报案,你们只管放心就是,不过从此别再让我在京城看到你们。”
正说着于鬼跑来道:“钥匙找到了,当家的快去试试能不能打开。”
王二便接过钥匙,从床下拖出一个红漆木箱,打开来一看,里面果然有成叠的大额银票并饰珠宝。
王二却大失所望,他满以为皇亲国戚的家里都应该有个秘密藏银库,里面堆满了银冬瓜。
眼前这些银票珠宝加起来不过才两千两银子,因此不信,便回身去对碧如道:“小妮子看来并不老实,堂堂郡主家里怎么只有这么一点银子?你糊弄谁呢。”话音刚落,碧如脸上便挨了重重一记耳光,接着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却是被王二用膝盖狠狠顶了一下。
碧如心中一阵惊恐,她可不想莫名其妙死在贼人手里,因此强忍着痛道:“家里只有这些银子,你不信就去外面打听打听,我又不是亲王贝勒,朝廷的年俸才一百六十两,这两千银子还是贵妃娘娘赐下的。”
王二又命人大搜一阵,果然再找不到别的值钱的东西,又见碧如风华绝代,可比那些骚浪的青楼妓女要引人入胜,不由笑道:“既然是个穷郡主,那没办法,咱们哥几个都是冒着满门抄斩的风险做这买卖,区区两千银子少了可说不过去,还好你姿色不错,没银子就用那屄洞来顶,老子还没玩过金枝玉叶呢,今天说什么也要尝尝鲜。”
左右听他这么一说,一个个都流露出淫邪的目光,碧如惊怒至极,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众人也不理会,直接给她嘴里塞了一片肮脏的抹布。
王二笑道:“都给我滚开,等老子替她开了苞,再轮到你们也不迟。”
众人只得灰溜溜地出去了,只留他一人面对碧如。
王二大喜,只想泄心中兽欲,他自知身份下贱,若不是用强,只怕十辈子也肏不到这么美颜而高贵的女子,强烈的刺激和不甘,唤起了他内心的残暴,粗鲁将她衣服撕烂,扯坏,不一会儿就脱的只剩一件薄纱,里面连亵裤也没穿。
碧如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贼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哭的声嘶力竭,面肿筋浮。
她以往是多么高傲的人儿,没有男人敢多看她一眼,就连杨正坤都对她毕恭毕敬,丈夫赵羽更是对他体贴入微,甚至为了她不惜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一直以来,她都被自己的武功以及周围的人精心呵护着,从未被人如此糟践过。
王二是个粗鲁人,前戏什么的根本不想要,直接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坚挺的肉棒,向女人展示他的霸道。
碧如拼了命地扭动身体,为自己的贞操尽最后的努力,倘若失身卑贱的贼人之下,那还不如死得好。
然而在王二的眼里,在粉红薄纱衬托下,丰满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仿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荡。
挣扎之中,一只膝盖顶过来,巧妙地将自己两腿分开,碧如的心直往下沉。
就在刚才,她还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因为这许多天来,赵寻终于愿意和她恢复关系,也有了赚钱的本事,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还有她跟汤若望的婚期越来越近,她已经无数遍幻想过婚后相夫教子的美满生活,为此准备了很长时间,然而现在,一股强烈的痛楚从腿间传来!
王二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往里面顶入,他还刻意伸出一只手将碧如嘴里的抹布取了出来,听不到女人的惨叫,对他来说,兴致减半。
“啊啊……”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内,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绝望、悔恨、羞耻、悲恸与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