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部长的名字,石田一郎表情厌恶地咒骂了一句什么:“我会怕他吗?”
说着,他就会想起山之内辽平刚进社团的那天。他就因为对方被那个男人给罚了。
明明在弓道上也没比他厉害多少,却在最后部长选拔上胜了他。肯定是在私底下贿赂讨好前部长那些人吧。
真恶心,这样的人怎么配当社长呢,他来当才应该合适。
石田一郎越想越气,心头火越烧越旺。
加之山之内辽平又得罪了他,于是,加之对那个男人的怒火。石田一郎将所有的不忿与怨恨都加之在山之内辽平的身上了。
他笑了一声:“但我不知道啊。”
“弓道社是不允许人来旁听的吧,我记的。”石田一郎的表情古怪,我眼神斜眼看着他,整个人显得十足的盛气凌人。
随之,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副手套。
原本白色的手套早已经破烂不堪,洁白的网面上甚至沾染了许多泥土。那些泥土因为手套从来没有清洗过,已经结块,看起来就十分坚硬了。
随着石田一郎的动作,手套上的灰尘扑簌簌地往下掉。
“这样吧,也别说我虐待新成员,你把这副手套戴上去拔靶场里的草吧。”
“我没为难你吧?拔靶场的草本来就是你们新部员应该做的事情吧。”
山之内辽平依旧笑着,半点没有不开心的样子。
木更津淳看了一眼山之内辽平的脸色。这毕竟还是辽平自己社团内部的事情,他还没有能力去帮他说话。
如果帮辽平说话了,木更津淳转头头看了一眼石田一郎。这个学长更加不会善罢甘休吧。
木更津淳忍不住捏捏拳头,然后担忧地拽了拽山之内辽平的手。嘴巴一张一合小声地问道:“要不然我现在离开?”
山之内辽平摇了摇头:“不用,这个学长本来就看我不太爽,就算你没有来,他也会这样整我的。”
“好的,石田学长。”
说完,山之内辽平就要过去拿过那张手帕。却不想快要碰到那个手帕的时候,石田一郎突然往后挪了一点。
“学弟不愿意?”
石田一郎脸上满是恶劣的笑容。
山之内辽平的眼眸颜色加深,但脸上依旧是笑容满面:“愿意,我是自愿一个人去拔草的。”
他知道石田一郎最想听到什么,说的话让石田一郎的表情明显好了一点。
平日里一像没心没肺,嬉皮笑脸的人,其实最是敏感,最能感受到每个人的情绪和想法的。
石田一郎满意地把手里的一双破旧的手套丢给了山之内辽平。
山之内辽平垂了下头,接住了那双手套。两只手握成拳头,又立马松开。
顿了一秒,他才慢慢地展开手套口往自己的手上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