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摘。”
“我可不敢戴,丢了,赔不起。”
“苏轻言,你再说一句。”
“我要做事,戴着这个不方便。”
“戴习惯就方便了。以后,家里的事,我做。”
他年轻的脸上一脸认真。
我看着看着没忍住,在他脸上“叭叽”亲了一口。
挑着眉问道,“你会做饭?”
他的脸立马涨红,“你都吃了三个月,不好吃吗?”
他的话,让我彻底破防了。
三个月,每日三餐,每餐不重样,都是他亲手做的。
他这是想感动谁?
我十九载的婚姻,前夫连一餐饭都没给我做过。
我泪眼婆娑。
趴在他怀里,哽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轻轻拍着我的背,“言言,以后,换我来好好爱你。”
十九年前,我也听过同样的话,且,我还当了真。但,却差点要了我的命。没曾想,我用了三年时间来抚平的伤,明面上结了壳,但内里还是痛的钻心。
如今,同样的誓言,我还可以当真吗?
但那些伤,真的太痛了。这三年里的前两年,我常常半夜从梦中哭醒,醒来后,心痛的再也难以入睡。后面的这一年,颜鸣常常半夜做吃的,也不管我是睡是醒,他都会来敲门,叫我吃夜宵。美食也许真的可以治愈一切,慢慢的,我的心不痛了。
如今,换了个人,但总归是男人。
他做这些,到底要干什么?
让我重新去爱上一个人?!
当我掏心掏肺的时候,再在我心窝上插上一柄利刃。
那样太痛了。
我浑身颤抖着,“时寒卿,我不能嫁给你。我不能和你结婚。我不能爱上你。我求求你,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好吗?”
我情绪激动,近乎疯癫。
时寒卿满脸心疼的把我抱在怀里,温柔的哄着,“言言,别怕,别怕。”
他在我额上落下深深一吻,“言言,相信我,放心的把你自己交给我,相信我好吗?”
我此刻的心里,满是凌晨痛到天明的记忆,相信二字,如何进入到心里去。就算是拿刀破开心脏硬塞也塞不进去。
但,
抱着我的这个男人,他真准备硬塞。
他发了狠。
他一直就在发狠。
他捧起我的脸,眼神温柔而坚定的直视着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