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拾拽着报纸的手微微紧,那一瞬间她忍不住用力到指尖泛白。
她甚至从高中大学根本没变样貌,就算谢祁宴可以说太久没见忘记了,那昨天和他去同游学校,他甚至没有一点表现的熟练的神情。
如果不是今天的这张报纸,他的脸板上钉钉的印在上面,南拾简直就是不会相信。
那人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好到南拾根本没有现出来,甚至浑身有些头皮麻。
她沉默了片刻,最后缓缓说道:“那他是想要干什么?”
汲凡双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当时查出来之后,她看着这份资料思考了很久,一直不知道这人接近南拾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之前她唯一想过的便是炫耀,但是按照她对南拾的了解,这人对于他是林无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告知,所以她根本不知情。
南拾拿着这张报纸微微收紧手:“这个东西可以给我吗?我想去找谢祁宴问问情况。”
汲凡双点点头:“当然可以。”
“我去打探这个事情并不是想要干什么,而是我希望你好好的不要被骗。”
她的神情认真,未施粉黛的脸上带着傲气,但是却隐藏不了那之下最深刻的感情,那么便是担忧。
南拾回过神看着她,眼中闪过笑意,甚至还有一丝感动。
她的语气极轻:“谢谢你,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哼,你真肉麻。”汲凡双偏开头,随后又立马转过来说了一嘴,“你也是。”
南拾忍不住的轻轻一笑。
虽然汲凡双外貌和性格都生了改变,但是内核实在是变不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是南拾认识的那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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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家中,她看着手手中的东西忍不住的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谢祁宴会对于这件事情上隐瞒她?甚至还装的那么好,所以是不是除了这件事情之后,还有别的瞒着?
南拾越想越觉得自己在揣测他,忍不住的狠狠在心里唾骂了自己一会,最后这才拿起手机给谢祁宴消息。
但是直到她吃完饭后,手机中向来秒回的人此时却没有回消息,南拾顿时有些担忧的给许汀舟打电话。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原本这个时候许汀舟还是在工作的,而此时的电话却隔了很久才接通,甚至对方的嗓音有些哑?
但是南拾此时很着急,根本没有在意这些小细节:“许助你知道谢先生去哪里了吗?”
许汀舟:“公司出事,前不久谢先生去出去m囯了,明天就会回来。”
去美国了?
南拾应了一声,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次日一早南拾便和宋知之女士说要回北京,本在家便没多久,此时便打算要走她有些舍不得。
南拾甚至也并不想现在就离开,但是她心里实在是有太多的疑问需要去解答,如果没有的到回复那么她实在是寝食难安。
最终还是收拾好了东西赶去了机场,当天就直接回了北京。
回家的时候家中果然没人,她简单的把行李收拾了一下,从行李箱中她拿出前不久在山上起伏求来的平安符,便打算挂在谢祁宴的房间中。
这个平安福很是灵验,是寺庙中的方丈亲自开光,会保佑所持有者从此都平平安安。
虽然对于谢祁宴有事情骗她这件事情南拾有些不满,但是总归并不是太重要的事情,所以只需要谢祁宴之后好好解释一下,南拾便不会太神气。
她刚准备起身上楼,放在一旁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南拾的动作一顿,这才绕了回来拿起手机。
自脑屏幕上显示的是谢祁宴的名字,她的动作一顿,随后坐在沙上接听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边便传来了一声声很大的风声,属于谢祁宴好听的嗓音传来。
“南南我现在在英国。”
原来还是知道和她说这件事情,原本南拾有些生气的心情瞬间被抚顺了许多,她轻哼一声:“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就准备回来了。”
“好,我在家里等你。”
毕竟有事情还需要问,只不过现在通过电话中并不好细说,而且谢祁宴还是有工作在身上。
谢祁宴问她:“这么多天不见,我很想你。”
他的语气极其认真,充满爱意低沉的嗓音透过手机传到她的耳边,让她的耳根有些红,下意识的缩了缩手,一字一句的回答:“我也是很想你,等你回来我有问题问你。”
谢祁宴唇角微微弯起。
他的语气带着宠溺:“好。”
两人腻歪了一会随后便挂断了电话,南拾出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带回要怎么问,所以她现在并不是很紧张。
她重新拿过平安符上楼推开了谢祁宴卧室的门,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南拾经常闭眼之前睡在自己房间,而睁开眼睛便到了这里。
对于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的熟悉。
求福的时候寺庙的方丈告知需要挂在高处,她四处环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高处有时候挂东西的地方。
这时,她脑中灵光一闪,便打算把它用一个挂钩钩在不远处床边的床头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