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不可置信地看着,有时候她也很惊讶,舒母竟然能活成这么副不要脸的样子。
靳言川捏紧了手,用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看着舒母:“你还敢来?”
面对靳言川压迫感十足的视线,舒母仍笑得肆意。
她一撩头发,目光定在人群后的舒悦身上,冲她招手:“来,舒悦,你怎么在那里?快过来啊。”
舒悦浑身一僵,感觉所有人的视线都钉在了自己身上。
见她没动,舒母一边笑着走向她,一边说:“要不是我们家舒悦懂事,告诉了我,我都不知道你母亲出了这样的事,言川,千万要节哀啊。”
舒悦头脑空白,却挣不开舒母如鹰爪般抓着自己的手。
再回神,她已经对上了靳言川如刀般的目光。
靳言川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舒悦,你很好……”
这样冷的一双眼睛,仿佛对她所有的感情都已经消磨殆尽。
舒悦慌乱又无措的辩解:“我没有,不是我叫她来的!”
靳言川却弯腰拿起舒母摆的那束花,不留情面地砸到她们面前。
“带着你的女儿和花,滚出去!”
花瓣散落一地。
温语随即温柔地拉住靳言川劝解:“言川,伯母肯定也不想她的葬礼闹得这么难看。”
“舒悦,别给你哥哥添堵了,带着靳夫人走吧。”
一声“靳夫人”,如同火上浇油。
舒悦拽着舒母往外走,几乎是落荒而逃。
……
之后几天,舒悦联系过靳言川好多次,不管是发出去的解释还是勾引,皆石沉大海。
而医院开的止痛药好像也渐渐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