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经把他们安置好了,这个时间别墅里的其他人也已入睡休息。
“你弄晕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总不能是向着离家出走吧,那她还挺感兴趣的,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出去过了。
“木木。”声音平淡的像一潭死水。
“怎么呢?”
“对不起。”
“哈?”怎么突然还道上歉了?
这个世界真的很奇怪。
就连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奇怪的人。
竟然和自己幻想出的人相处这么久,每次坚持不住的时候,总是会描摹心中想念的面孔。
男人淡淡看了眼深睡过去的两人,转身离开。
凌晨三点,顾闫旭打开主卧的小房间。
卧室的小房子里面有着许多他仔细保存下来的东西。
之前收藏起来的婚庆用品泛着冷光。
他利落地换上双喜刺绣床单。
将女式的中式婚服铺在右侧空位。
龙凤烛台与喜字贴纸被迅摆好。
奢侈的檀木抽屉滑开,天鹅绒衬布里的婚戒泛着铂金冷光。
他将一枚套上左手无名指,另一枚悬在半空许久,最终戴在右手无名指。
床头柜上被掩饰得很好的薄荷糖瓶,白桃荔枝味的甜腻气息混着淡淡的药味。
顾闫旭拿出最后三颗薄荷糖,整整齐齐码在纸巾上,玻璃瓶底露出白色药瓶轮廓。
当第一颗安眠药入口时,他对着空荡的右侧床位轻笑:“这次该换我来找你了。”
或许没有那么幸运……
药片在喉间苦涩难耐,冷水冲刷着食道却冲不散胸腔里的钝痛。
随着吞咽频率加快,水晶吊灯的光晕逐渐扭曲成慕嫣儿第一次离开的模样。
当瓶中药片见底,顾闫旭平躺在铺满婚服的床榻上,双手交叠压住剧烈起伏的胸口。
两枚婚戒相触出轻响,混着逐渐模糊的意识,他终于看清虚空中浮现的人影。
“姐姐,这次……我不会再让你消失了……”
就让他的意识停留在他们相依为伴的那一刻吧……
“喂?喂!顾闫旭,你怎么了?”“木木”眼神焦急的喊叫着。
随后,眼前一阵眩晕,“我怎么感觉也有些头晕啊!”
捂着脑袋,伸手想触摸男人,想求助与他,“头好痛……身体好难受……顾闫旭……”
“我是不是也要……”
随着男人陷入沉睡,“木木”也渐渐消失。
一切的一切或许回归原点,或许都结束了,又或许是一次……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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