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房被猛地甩了一下,掌心拍下去的那种声响,在这种荒僻的空间里清清楚楚地回盪。
「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说清楚一点。」
「我是…我是主人的淫荡飞机杯…」我颤着声,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
他又问:「那你的奶谁能碰?」
「…只有主人……只有主人可以……」
啪!另一边也没放过。
「错,是我喜欢的时候才碰,你连想的权利都没有,懂吗?」
「…是,对不起…主人…」
他这才暂时安静,但身下并没有停,反而更加紧密与粗暴。我已经无法分清第几次高潮了,整个人被操得浑身抽搐,意识模糊,声音都沙哑了。
这样的状态下,他忽然在我耳边说:「现在,好好道歉。」
「我要听清楚每一条罪名,偷用的两次、拒绝我、还有在公园顶嘴……讲不清楚就继续讲到会。」
我哭着、喘着,断断续续地开始交代:
「…那次加班,我用…小的那隻…自己弄了一次,没有忍住…有…有高潮,对不起…」
「还有出差…那天真的很想…也是偷偷用了一下…我以为不会被现…对不起……」
「那天晚上,主人说要用我…我太累了,还顶嘴…还说了气话……我真的错了……」
他的动作始终没停,我被迫在高潮之间断续地讲完每一句,眼泪和口水一齐滴在地上,双腿早就站不稳,整个人只能靠在他身上撑着。
他低头咬住我耳垂,贴着我的骨头:
「这种程度的道歉,还不够。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次?」
我颤了一下:「…不…主人,我自己记得…我真的记得…请原谅我…我不敢了……」
「你刚刚说什么?」
我下意识回:「我…我说不敢了……」
啪!
是屁股,又狠又准地被打了一下,震得我整个人往前晃了一下。
「不是不敢,是『不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像针一样刺进耳朵,「不该偷用,不该拒绝,不该顶嘴,不该让我失望。说。」
我咬着牙,红着眼睛,一字一顿地重新道歉:
「我……不该……偷用、不该拒绝、不该顶嘴……不该让主人失望……我错了……请处罚我……」
「这才像话。」
他双手猛地一拉,把我又推回弯腰的姿势,脚后跟贴地,膝盖微弯,臀部高高翘着。
最后的衝刺主人根本没有节奏,全是本能的撞击,每一下都打进深处,撞得我哭音都变调,空气里充满了体液、汗水与羞耻感交织出的味道。
「今天嘴巴太脏了。」?主人的声音低低贴在我耳边,带着狠劲,一边操弄一边咬牙说着话。
「不配吃饭、不配道歉……」?「那就射在你的小穴里,一滴都不许漏。」
话音刚落,他加快了动作,像是要把所有这半个月的怒火都倾泻进来。?我被撞得喘不过气,双手撑在垃圾车旁边的墙上,整个人快要站不稳。高潮又一层一层叠上来,他狠狠埋到底,身体颤了两下——热烫的液体瞬间灌进体内,像是惩罚也像是印记。
「这里装着我的东西,就不准你说谎、也不准你再顶嘴。」?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用手掌摀住我的下腹,好像要我记住里头正装着什么。
我点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有喉咙里低低的呻吟和颤抖的呼吸。最后那一下拔出时,我腿一软,直接跪坐下去,整个人瘫在巷子墙角。?眼前的景物慢慢模糊,耳边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混着主人最后一句话:
「这才乖。」
身体像是终于耗尽了最后一点电力,在脏污的水泥地面上,我彻底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