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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事如烹火候到滋味生(第1页)

夜露垂落时,梁平正借着月光研读《周易》,书页在指尖轻颤,“渐”卦卦辞跃入眼帘:“女归吉,利贞。”他抬眼望向院中抚琴的林伊,素手拨弦间,镇魂符无风自动,篆字隐现《诗经》章句:“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

林伊忽觉琴弦震颤,腹中似有清泉叮咚。梁平疾步上前,掌心贴着她的小腹,忽忆起战时那夜金光中浮现的卦象——“泰”卦六五爻辞“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月光淌过她泛红的眼角,恍惚间与当年跨海大桥上的信仰金光重叠。

次日,林伊翻开满是民众来信的布袋,一枚褪色的平安符悄然滑落。泛黄纸页上,孩童稚嫩笔迹写着:“把我的长命锁放在窗台啦!”梁平将斩龙剑重新入鞘,剑身上新刻的“民心所向”四字,与《尚书》“民惟邦本”的箴言遥相呼应。

红玫瑰送来一坛桂花酿,酒坛贴着歪斜的符纸:“此乃‘既济’佳酿,保准生个文能执笔安天下、武能挥剑镇山河的小英雄!”三人围坐于紫藤架下,看流萤穿梭如星子,听远处传来的童谣声。梁平握紧林伊的手,终于明白所谓“天地交泰”,原是万家灯火里,新生命带来的生生不息。

梁平翻出箱底的《礼记·内则》,烛火映得字迹忽明忽暗,"妻将生子,及月辰,居侧室"的记载让他摩挲书页良久。第二日便带着红玫瑰搬开西厢旧柜,按《营造法式》的方位在窗下砌了暖炕,又从镇上淘来朱漆婴儿床,床栏刻着《千字文》里"似兰斯馨,如松之盛"的祝祷。

林伊将镇魂符编成香囊,内藏《急就篇》残页与艾草。她翻开《齐民要术》,依古法用新麦磨粉蒸"催生团子",又在院中种下七株桂花树,取《山海经》"招摇之山,其上多桂"的祥瑞。红玫瑰扛着从道观抄来的《保产神效方》,风风火火地往灶台添柴:"这古法红糖姜汤得文火熬三个时辰,比我改装的炸药还讲究!"

临盆那日,梁平握着《千金方》守在产房外,书页间夹着从城隍庙求来的《护产妙经》。当婴儿啼哭划破夜空,他颤抖着翻开《幼幼新书》,依古法用荷叶浸水为新生儿拭身。月光透过窗棂,在襁褓上投下斑驳光影,恍惚间与当年跨海大桥的金光融为一体。

此后每日黎明,梁平都要诵读《孝经》为孩子启蒙,林伊则将《女诫》《颜氏家训》编成童谣轻唱。红玫瑰把《武经总要》里的兵法改编成育儿经:"养娃如用兵,喂奶要奇袭,换尿布需战决!"当孩子第一次蹒跚学步,跌跌撞撞扑进刻满《论语》章句的摇篮,檐下风铃轻响,惊起满院桂花如雨。

红玫瑰抱着自制的虎头摇铃第三次出现在院门口时,梁平正用《农政全书》教林伊辨认菜苗,婴儿在竹编摇篮里咿呀学语。“老梁!我新改良的婴儿护甲,用玄铁混着镇魂铃”话音未落,梁平抄起墙角的锄头横在身前,斩龙剑的锋芒在锄柄上若隐若现:“说过多少次,我们要的是‘采菊东篱下’,不是‘剑吼西风’!”

“可这小崽子抓周抓了我的火药配方!”红玫瑰梗着脖子掀开包袱皮,里面赫然躺着微型爆破装置,“分明是天选的军火奇才!”林伊笑着从摇篮里抱起孩子,小家伙肉乎乎的手掌正攥着半片桂花——正是前日她教他识《楚辞》“援北斗兮酌桂浆”时飘落的。

暮色渐浓,梁平把最后一本《六韬》锁进木箱,转身看见林伊倚在雕花木窗前哺乳,月光为母子镀上银边。他轻手轻脚掩上门,忽听得院外传来红玫瑰的哀嚎:“我的‘霹雳婴儿车’还没展示啊!”而屋内,婴儿吃饱后满足的呢喃,混着檐角风铃的叮咚,恰似最安宁的江湖终章。

一日午后,梁平正照着《齐民要术》给菜畦松土,林伊托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将刚誊抄完的《黄帝内经》养生方搁在石桌上。红玫瑰风风火火踹开柴门,怀里抱着本翻卷边的《产孕集》:“老梁!我可算找到理论依据了!”

“又来推销你的‘婴儿版穿甲弹’?”梁平抹了把汗,锄头精准卡在菜垄边缘。红玫瑰哗啦翻开书,泛黄纸页间夹着半片干枯的艾草:“看这儿!‘妇人妊娠,当劳其形’,老祖宗早说了,孕期劳作生出的娃筋骨结实!你家小崽子能把摇铃攥出火星子,保准是林伊天天抄经书、晒草药练出来的!”

林伊闻言轻笑,指尖抚过隆起的腹部:“倒真像是这么回事。前儿整理民众来信,跪在地上分类半个时辰,小家伙就在肚子里翻跟头,怕是把镇魂符当鼓敲了。”梁平突然直起腰,斩龙剑的剑穗无风自动——当年与敌激战,他正是在万千民众迸的信念金光中,读懂了“劳其筋骨”的深意。

暮色漫过青瓦,梁平放下锄头,从井里打了桶沁凉的井水。看着林伊就着井水擦拭额头,他忽然想起《周易》里“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卦辞。原来所谓平安顺遂,并非将妻儿护在真空,而是让生命在人间烟火的锤炼中,自然生长出抵御风霜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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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说罢,突然敛了平日的咋呼劲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枪柄,夕阳给她脸上镀了层暧昧不明的光影。梁平将沾着泥土的手在衣襟上擦了擦,挑眉道:“红帮主什么时候学会打哑谜了?直说罢,你那‘没说出口的目的’,总不会是觊觎我后院新种的辣椒?”

“少贫嘴!”红玫瑰抄起石桌上的《周易》重重拍在掌心,震得书页哗啦啦作响,“你用‘泰卦’破邪术那次,可有人瞧见了——如今海城地下势力都在传,说你能掐会算,比帮派里养的三个算命瞎子加起来还灵!”她压低声音,枪口状的饰在暮色中泛着冷光,“我那帮兄弟最近为了争码头,非逼着我去求‘平安卦’,您说这不是胡闹吗?”

林伊端着刚蒸好的桂花糕从厨房出来,闻言抿嘴轻笑:“若真是胡闹,红帮主何必亲自跑这一趟?”话音未落,红玫瑰的耳尖突然泛起可疑的红晕,猛地抓起半块糕点塞进嘴里:“就就顺路!而且你们这‘民心生金光’的理论,拿来整顿帮派士气再好不过!”

梁平盯着她慌乱躲闪的眼神,突然想起年轻时并肩作战的夜晚。海风卷起他的衣摆,斩龙剑突然嗡鸣,竟与当年民众信仰凝聚时的震颤如出一辙。他弯腰拾起摇篮边掉落的拨浪鼓,递给牙牙学语的孩子,慢悠悠道:“想要卦象不难,但得依我两件事——第一,帮派里不许再搞邪门歪道;第二”他瞥向红玫瑰涨红的脸,“下次带礼物来,别再塞什么婴儿炸药了。”

梁平掸了掸衣摆上的泥土,从木架上取下蒙尘的《道德经》缓缓翻开,泛黄的书页在晚风里沙沙作响:“你看这‘治大国,若烹小鲜’,帮派管理何尝不是如此?太过折腾就像把鱼翻来覆去,最后只剩一锅烂泥。”他指尖划过“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的字句,烛光在经文上跳跃,“底下兄弟争码头,你莫要强压,倒不如像水一样疏导,把争斗引去抢合法生意。”

红玫瑰听得入神,不自觉将枪柄当笔在掌心比划:“可那帮老油条哪肯轻易罢手?”林伊将温好的桂花酿推到她面前,从布袋里抽出《礼记》:“‘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你不妨让兄弟们参股分红,把码头利益摆在明面上。就像咱们种菜,人人都能尝到收成,自然少了偷苗的心思。”

梁平又取出《孙子兵法》,在“凡治众如治寡,分数是也”处重重一点:“你手下千人之众,却总爱事事亲为。这就好比带着百万大军冲锋,将军却在前线抢着扛军旗。”他指向院中正在蹒跚学步的孩子,“你看小儿学步,起初要扶,等稳当了自会迈步。不如学着《论语》里‘君子不器’,给副手们放权历练。”

红玫瑰豁然起身,打翻的桂花酿在石桌上洇出蜿蜒的纹路,倒像是海城错综复杂的街巷:“妙啊!我这就回去把‘忠义堂’改成股份制,再按《周礼》搞个考核升迁!”她风风火火跨出院门,又突然折回,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竟是用婴儿肚兜包着的秘制火药配方,“这个留着防身!万一哪天有人敢动你家菜园子!”

待红玫瑰的脚步声消失在青石巷深处,梁平望着夜空轻笑。银河璀璨,恰似当年民众汇聚的信仰金光。他终于明白,无论是守护山河还是经营帮派,千年经文里藏着的,从来都是同一个道理:人心如水,疏则通,堵则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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