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哭,想要哭诉自己肉体的痛苦和精神的折磨。
可是她又不敢,怕自己的声音会召来更多的目光。
她眼睛看不见,就更加留意身边的各种声音。
她听见刀叉轻碰杯盘;听见牙齿咀嚼食物;听见女人舔着肉棒;听见男人咽着口水。
她更听见周围的人们议论着她的样子,调侃着她的姿势,说着羞辱她的话。
“这妞挺瘦阿,适合做个m”
“这是谁订的性奴吧,可惜咱们操不着了。”
“你看她屁眼刚才缩了一下,哈哈”
“她被我们看兴奋了吧”
“一看就是个好奴”
……
剑哥和如霜拿了些食物,在靠里的一张小桌上面对面坐下,把晴风停放在旁边,像是在展示自己的一件作品。
两人边吃边聊,谈着无关紧要的东西。
偶尔,如霜会喂给晴风一些食物,剑哥也会给她一些喝的。
然而无论美食还是饮料在晴风嘴里都味同嚼蜡,她的神经全都集中在小穴里,扎根在欲求不满的空洞中。
本就兴奋敏感的身体,听着周围的淫词浪语和娇喘呻吟,越来越渴望男性的入侵。
出门前,她的小穴中就已经开始湿润,淫荡的液体在她体内累积,让电动棒的搅弄越来越顺滑。
一边吃着饭,她感觉到小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渐渐的已经蔓延到洞口。
虽然没有听到周遭客人的讨论,但她仍然确信,那些男人们一定在看着自己渐渐湿润的洞口,一定在心里着说着自己是个淫荡的性奴。
越是这样想,她越觉得羞耻;越是羞耻,淫水就越是止不住的流。
在包裹着电动棒的小穴周围,已经聚集了一圈晶莹剔透的透明液体。
它们慢慢升高,汇聚,终于凝聚成了一股淫水慢慢向下流淌,一点点从小穴流到了肛门,打湿了肛门周围的褶皱。
她的身体已做好了一切的准备来迎接剑哥那雄伟的肉棒。
可是剑哥只是和如霜继续吃喝闲谈着。
如果不是在这样众目睽睽的公共场合,晴风甚至会有求剑哥操她的冲动。
“羞耻”是她仅剩的无法突破的防线。
“好了”在空虚黑暗中等待了许久,晴风终于听到剑哥对她说话,“吃完了,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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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汝凌一进屋,肆雪像看到救星一样激动的哭了出来。
她戴着口塞球,冲着张汝凌呜呜的叫着,晃动着身体,像是想要挣脱束缚跑过去扑到他怀里。
张汝凌赶忙过来为她摘掉口塞球。
口球刚一拿掉,她就忙不迭的向张汝凌邀功:“主人~主人我没按~我没按~呜呜呜~我一直没按~呜呜呜~”
张汝凌边为她解开绳子边夸奖她说:“你很棒~你真乖~不哭了不哭了哦~主人回来了~我答应给我可爱的小性奴奖励是不是?来~”
张汝凌刚给肆雪解开身上的绳子,手脚还绑着,她就忙不迭的从椅子上滑下来,扶着张汝凌的腿直起身,跪着用双手扒下张汝凌的裤子,开始给他口交。
张汝凌摸着肆雪的头说:“小肆等急了是不是?”
“嗯~”肆雪委屈的,嘬着肉棒回答。
“对不起,主人来晚了~乖,主人要好好补偿你。”
“嗯~”
“小肆想要什么补偿呀?”张汝凌明知故问的说。
肆雪含着肉棒呜噜呜噜的说着什么,张汝凌从她嘴里抽出肉棒,把她轻轻推开:“要说清楚哦,说不清楚我怎么给你?”
肆雪捆绑的双手扶着张汝凌大腿,仰头祈求似的说:“我,我想要主人欺负我,用主人的肉棒欺负我~”
张汝凌满足的笑着,蹲下来利索的除去肆雪手脚上的绳子,然后让她两腿岔开,身体前倾,扶着椅背站在地上。
张汝凌来到肆雪身后,此时她的菊花中塞着一颗银色的肛塞。
肛塞的正中有个钥匙孔,下边连着一根银色的细铁链。
铁链夹在肆雪的阴缝中,挡住了小穴里的震动棒,一直向下延伸到两片小阴唇的交汇处。
在那里,紧挨着阴蒂的位置,挂着一个银色的阴环,那铁链连接到阴环上,同时,阴环上还吊着一个银色的小铃铛。
张汝凌顾不得仔细欣赏自己给肆雪安装的这个贞操链,他不忍心让肆雪久等,赶紧掏出钥匙,插进肛塞的钥匙孔里,轻轻扭动。
肛塞在肆雪的直肠中喀嚓一声,卡扣收回,肛塞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