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七一一谢过外婆舅母,又把她做的养颜美容的药丸药膏分别给了他们,并嘱咐使用方法,喜的三个舅妈连连夸小七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杨小七把慕容裳送回到将军府,又去给逸王施针,阿劲立刻把调查结果告诉杨小七:“那个小菊是容妃的婢女。”
看来,师父惨死的背后,竟有如此深的水。
逸王这时候也说话了:“做你想做的事,你想杀谁,我就给你递刀。”
杨小七心里一热,却装做不在乎道:“如果杀的是皇室的人,你也递刀?”
逸王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再次响起:“我说过的话,绝不反悔!”
看来,自己是出手的时候了。
当晚,等到亥时,杨小七穿上夜行衣,蒙着面,从将军府的后门出去,跃上屋顶,直奔皇城而去。
她今天晚上第一个想要拜访的人便是容妃,为什么容妃身边婢女和大皇子家奴李勇能混在一起,而李勇去凤凰崖又是受小菊所谴,难道和西乌国卓玛雅勾结的是容妃?
难道容妃想成为皇后?
不过,想成为皇后,也不必勾结西乌国啊!
容妃的娘家皇甫家,在大华国可是第一大家族,据这几天驻京城的云胜堂和几位师姐的调查可知,皇甫家不但在京城盘根错节,乃至整个大华国亦是如此。
容妃的父亲皇甫晏,是当朝太尉,官居一品,门生遍布朝野,而欧阳玄喆正是容妃所生,这皇甫家正是欧阳玄喆的靠山,这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杨小七趁着夜色的掩护,利用无影步,很快来到了容妃居住的侧殿,她观四下无人,揭开屋顶的瓦。
一缕灯光穿过屋顶,房内一切一目了然,只见容妃斜靠在床榻之上,
一个婢女半跪在床上,给容妃捶肩膀,而欧阳玄喆站在床侧,低垂眉,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
“你这榆木脑袋,这点小事也做不好!你叫我怎么说你!
“你外公殚精竭虑为的是谁?遇事暴躁,却也优柔寡断,当初你一刀杀了那个李勇,哪有后面的事?”
“母妃,儿臣自问做的没有问题,李勇虽说去凤凰崖,可他在外围,没有进去,况且他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我去找那个老尼看病。”
“我说你做事不过脑子,一旦让那个小道姑知道你去凤凰崖,你就有再多的理由,人家也会怀疑你。”
“您放心好了,当时,我进去的时候,身边只跟了一个暗卫,况且,我们也没有做什么过激之事。
和去其他道观、寺院的做法一样,在道观,我以看病为由,在寺院我以祈福为由,也没有什么不妥。”
“你啊你,你就不能让你信得过的人去一趟吗?”
“母妃,你不要生气,当时西乌国王妃派来人指名要让儿臣亲自查找那个女孩,所以我不得不亲自出马。”
“看来,西乌国王妃那个贱人,她的心何其歹毒,这是要把你的把柄握在手里,你若继承大统,她可以以此要挟你在某些事情上妥协。
一旦事情败露,你就是西乌国的挡箭牌……
“母妃,我……”
“好了,事情已经出了,再后悔也没有用。先看看事情改如何弥补。”
“母妃,李勇我已经派暗卫除掉,暗卫回来说,李勇还未交代,他就一飞刀结果了他。”
“但愿如此,我看那个小道姑好像已有所怀疑,况且她还打我的女儿,真把她当公主了,让她给我去死吧!”
“母妃,你准备怎么做?才能除去那个贱人。
我外公说三日后的公主封号大典上……”
声音忽然低了下去。
“好,就按照你外公说的做,我看这个主意不错!到时候我看那个小贱人该如何应对,三日后的封号大典也是她的获罪大典,哈哈……”
容妃得意的笑声穿过屋顶,直刺杨小七的耳膜。
“明天,你去到咱们控制的官员府上去一趟,给他们敲敲警钟!”
“儿臣遵命!”
杨小七悄悄把瓦恢复原状,利用无影步悄悄出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