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虞骋毫不客气地掀了他被子,猝不及防在浑圆的屁股上落了个巴掌,一阵酥酥麻麻的疼:“虞……”
骂人话都被堵回去,虞骋倾身过去,将谭道舒整个笼在身下,捏着下巴把人里外吻了个遍,才唇贴着唇道:“这叫人形被子。”又不轻不重顶了顶胯,腿间硬物抵在谭道舒小腹上:“这叫人形按摩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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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伟思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你很快就会知道一切的,所有人都会知道。汪教授,你的人生中有重大的变故吗?这变故突然完全改变了你的生活,对你来说,世界在一夜之间变得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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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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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生活是一种偶然,世界有这么多变幻莫测的因素,你的人生却没什么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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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淼想了半天还是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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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人都是这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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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部分人的人生都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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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多少代人都是这么平淡地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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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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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淼摇头笑了起来,“得承认今天我的理解力太差了,您这岂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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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整个人类历史也是偶然,从石器时代到今天,都没什么重大变故,真幸运。但既然是幸运,总有结束的一天;现在我告诉你,结束了,做好思想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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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三体》
嘤嘤,完结倒计时
无责任番外3(安宁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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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谢重岭第一眼,他就知道谢重岭喜欢身边那个男生。
其实安宁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在法国读书的时候各种party不断,去多了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他一不沽名钓誉,二不指着画画赚钱,三不喜欢找乱七八糟的人,这样的社交就显得格外无趣。
又因为他长了张人畜无害的乖孩子脸,总有人把他当未成年一样照顾,他就更懒得出来玩。
其实他酒量很好,遗传的,极少有人能把他喝多。
遇到谢重岭那次聚会也是他回国以后第一次出来玩,组局的是以前中学的朋友,出国这些年也一直没断了联系。知道他能喝,特放心地让他一个人玩,自己不知道搂着几个姑娘睡觉去了。
百无聊赖坐了半个晚上,半瓶洋酒下肚还是觉得没劲,直到看到谢重岭跟谭道舒走进包房,他端着酒杯差点忘了呼吸。
谢重岭那天穿的皮衣马丁靴,两条大长腿比男模还带劲,低头点烟时打火机短暂照亮了他的脸,鼻梁修长。
他心里就一个念头:让他成为自己的人。
边喝酒边偷看十来分钟,他又开始沮丧。谢重岭看身边人的眼神很隐蔽,却被他一点不落都捕捉到了。
是看喜欢的人的眼神。
意识到这个事实没能让安宁放弃,杯底见空,他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