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谈惟瑾捧着小姑娘的脸亲了一口,随后才说:“可是祝诗意,不仅仅是你这样想,你爱的人也会这么想。你的家人,你的爱人,对我们而言你不只是我们的软肋,也是我们无往而不胜的盔甲。所以祝诗意,再大胆一点,再放肆一点,我们都有足够的能力为你遮风挡雨,你要学着全心全意相信我们,嗯?”
“好,我会的。”
祝诗意顿了下,继续说,“所以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参加亲子综艺?”
“当然,我的小姑娘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祝诗意垂眼,“要是我们的孩子有意见怎么办?”
“那就给他一个完整的童年。”
祝诗意忍俊不禁,“谈惟瑾,你好凶哦。”
“别忘了你在我这里也欠着账,免死金牌并不会一直有效。”
谈惟瑾拥着她,另一只手放在她身后,威胁似的拍了拍:“到时候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凶。”
祝诗意立即捂住耳朵,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可谈惟瑾的手放在那儿,忽然带了点力道揉捏两下。
“呃……”
祝诗意制止他,“不行,医生都说了不可以……”
谈惟瑾并没有挪开,他眉梢挂着笑,说:“我又没说要进去,你急什么?”
“你现在的眼神很危险。”
祝诗意提醒他。
没有人比她更明白谈惟瑾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
那是要将自己拆吃入肚的表情。
“这样做有助于你入眠。”
谈惟瑾凑近,朝她呵了一口气。
“你这是从哪儿学的歪理,我才不信。”
她已经被谈惟瑾“骗”过很多次了。
“不逗你。”
小姑娘脸皮薄,即便马上就要做母亲了,祝诗意在谈惟瑾心里也还是那个捧在掌心里的玫瑰花,只是他养的这朵玫瑰经历了风吹雨打,比以往变得成熟坚韧许多。
“困不困?”
“还好,你呢?”
“我也还好。”
祝诗意往毯子里钻了钻,她紧紧依靠着谈惟瑾,有些心疼地问:“我听陈叔说这段时间集团不是很太平,是出什么事了吗?”
“不算出事。”
谈惟瑾揉开小姑娘皱着的眉心,解释,“谈家旁支众多,总有那么几个不长眼的痴心妄想,给他们点教训就学乖了。”
“你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小时候谈家是我父亲掌权,他在商业上很有天赋,可父亲到底心软,不舍得斩草除根,留下了一些祸患,这才给了那些人卷土重来的机会。”
“我懂了。”
祝诗意点头,“我听他们说最高端的商战往往以最朴素的方式出现,所以不光是我出门要带保镖,如果你感觉身边不太平,你出门也要保护好你自己,免得有些人狗急跳墙。记得了吗?”
“遵命。”
谈惟瑾亲了亲小姑娘唇角,“睡觉吧,我抱着你。”
“好,晚安。”
“晚安,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