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她在说什么,想穿越回刚才咬掉自己舌头。
“放心,”傅斯泠捏过她下巴,吻上来,话音因为唇齿的磕碰而变得模糊,“会循序渐进。”
云轻雾作最后争扎,“循序渐进的话,难道不是应该先练习牵手拥抱。?”
傅斯泠低低笑出声,胸腔震动,磁性的声音蛊惑动人,“不知道傅太太听没听过一句话。”
“什么。”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
“循序渐进的,是关于尺寸问题。”
傅斯泠掌落在她膝,缓缓往外掰。
带着浓厚的侵略性,一寸寸,缓慢而坚定,“劳烦傅太太今晚继续适应。”
…
夜色深浓,皎洁月色中和几分。
云轻雾七零八落地躺在床上,懒洋洋地不想动。
将两人清理干净,用过纸巾扔进垃圾桶。
傅斯泠侧回身,轻抚她被汗打湿的发,“睡觉?”
云轻雾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踢了傅斯泠一脚,嗓子都哑了,“混蛋。”
“啧。”
傅斯泠抬手握住她纤细脚腕,“傅太太,从邮轮那晚你就应该知道,我什么时候慈悲过。”
月光洒照进来,勾勒出傅斯泠如画般清冷英俊的轮廓。
和刚才近乎放肆的纵欲截然不同。
云轻雾知道傅斯泠说的是他们第一次做那晚。
可能是与彼时相似的月光洒在了他们身上。
眼前的傅斯泠,在她心底有一瞬间,和时隔一周再遇约定婚姻那晚的他重合。
心尖奇特地柔软几分,云轻雾愤愤打了傅斯泠一下,软绵绵的力道像小猫一样。
“你同意和我结婚那晚就挺慈悲的。”
安全套都掉出来了竟然不为所动,着实将她骗到了。
可恶。
“嗯,那你应该见识到我的真面目了。”
傅斯泠胸腔溢出几声笑,捉住她作乱的手,放在唇间惩罚般地咬了下。
“你咬我干嘛。”
云轻雾缩回手,委屈地瞪了他一眼。
那一眼湿润晶莹。
好似还残留着不久前被他欺负出来的眼泪。
傅斯泠笑了一声。
女孩皮肤娇嫩,即使只是轻轻咬过,都会留下浅淡的红色痕迹。
傅斯泠握着她手腕不放,指腹轻轻摩挲那块皮肤,已经渐渐恢复原样,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上面的咬痕,“夫妻生活至关重要,我不希望你对这些感到排斥。”
“我…我那也不算排斥吧。”
云轻雾不自在地动了动胳膊,小声控诉他,“明明是你,没有节制。”
傅斯泠挑了下眉,“一周四次,这不是节制?”
“但是你没说每次里面都还要好几次!”
“…呵,我以为这是共识。”
傅斯泠低头,吻了吻她潮湿的眼皮,“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都…都还行。”云轻雾讷讷。
脸颊红晕还未完全褪去,又加深一层。
蹆根有点酸胀,她没傅斯泠不要脸,说不出口。
傅斯泠直白的问话,让云轻雾无数次感到纳闷,怎么之前那么斯文正经的一个人,相处后剥开一看,黄心的。
不,黄心加黑心的。
“所以,”傅斯泠笑了一声,指节轻轻摩挲着她眼角残留的红晕,“是舒服的?”
昏黄灯光笼罩在他英俊脸庞,恍惚间,竟然平添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柔。
到底才经事不久,被傅斯泠这么明晃晃地问出来,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