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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第3页)

一个人的感情观是由他的家庭历史决定的,骆培因因着他的家族对感情的认知就是最终离散。他也一直认为人生终有一别,总以为自己对团聚没有任何的执念。

挂掉电话,骆培因望向谷翘,此时她正披着他的大衣看星星。

骆培因并没有因为之前的吻而耽误了他的主业,他继续陪谷翘看星星。他原来冰凉的手指不光让她腰际的皮肤更烫了,同时也提升了他手指自身的温度。他用手指去熟悉她,她的指腹有些粗糙,但指甲却很光滑,像是他很小的时候在海边捡拾的贝壳,非常健康的一个人。

谷翘的手指越来越烫,整个人火烧火燎,她感觉到了一种渴望,身体里好像有一个小兽在撕咬着她。骆培因的手指慢慢挤进她的指缝,在她掌心不断揉搓按压着。

骆培因趁谷翘看星星的时候去吻她的脸,吻她脖子和下巴交接的部分,如果不是他的双手支撑住她,谷翘觉得自己可能要慢慢软化在地上,在上海的郊外,无论谁说话只有另一个人能听见。

她听见骆培因问她:“你之前跟别人尝试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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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第123章

◎公平◎

谷翘仰头看骆培因的眼睛:“我尝试的不会比你更多。”

她每说一个字骆培因的目光就朝她的脸逼近半寸,她的血液被他的目光挤得一寸寸往外涌,都迸到了她的脸上。

这样寂静的天里,谷翘听见远处偶尔传来的鸟叫以及对方的呼吸声,两个人呼吸声扑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在这彼此冲撞的呼吸声里,谷翘听见自己说:“咱们回去吧。我开车。”

“你?”

谷翘猜骆培因大概想到了她当时在雪地里翻车的情景,他还是用老眼光看她:“我技术比以前好多了。来时是你开的,回去我开,这样比较公平。”当骆培因的眼睛逼近她的时候,谷翘看到了他眼里的血丝。这段路很远,长距离开车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轻松的关系最重要的就是公平,是吧。”谷翘的语气说起来也很轻松,即使她的心已经随这次重逢拐了不知多少个弯,但她关于感情的底层逻辑一直没变,感情就是要公平,不能只拉着一个人薅。

“公平?”骆培因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眼前的人一本正经地说着他觉得十分可笑的话。

“我的感情观里没有公平不公平,只有愿意和不愿意。不过你既然坚持公平,那就按照你说的来。”

他这样说的时候手指沿着谷翘的背脊线一直往下滑到她的腰际,他的手指很轻,像是似有若无搔她的痒,谷翘刚才散掉的那点酥麻又重新找回了她。然后他的手落到谷翘腰上,牢牢箍住她的腰,像是在她腰上烧了一个火红的印子,这次谷翘才真正感到了他的力度,他的气息直往她脸上拍,把她的脸都给脸拍红了:“你现在这样,真握得紧方向盘吗?”

谷翘的脸更红了,这次她不是因为害羞,她当然握得住方向盘,可她一个字还没出口,副驾驶的门打开,骆培因一把将谷翘抱到了副驾驶,俯身帮她系紧了安全带,凑在她耳边说:“等你的腿不发软的时候,你想开多久开多久。今天为了你我的安全,还是我来开。”

“你……”

骆培因又回到了驾驶位,车里的温度开得很高。

“既然你这么坚持公平,当我向你要公平的话,到时你不要赖账。”

坐在副驾的这个人把“公平”两个字咬得很重,在感情里谈公平,像是坚持说在股市里讲究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一样可笑。就算感情真能和生意做类比,一样也只有四个字:愿赌服输。这么一个热爱赚钱的人没在深沪股市最热的时候去凑热闹,而是卖一个产品赚一件的钱,大概是连一分努力,十分收获的白日梦都没做过一秒。

但是在感情里谈公平实在太可笑了,什么都大不过一个愿意。她和他分手不会就只是因为没实现她心中的公平?

他的手圈在方向盘上,脸转向这个把公平当成一切原则并且认为自己对公平有着绝对裁量权的人。车子没有向前移动一厘米,他就这么看着她,去寻找他在她嘴唇上留下的浅浅的牙印,毫不掩饰的。

谷翘感觉他的目光在撕咬着她的脸:“能不能把温度开低一点?”

骆培因的手指掠过谷翘的耳垂,感受了一下她体表的温度:“车内只是正常温度,是你自己温度有点高。”但车子启动的时候,骆培因还是降下了他这边的半扇车窗,窗外的风顺着车窗吹进来。

因为副驾驶上坐着另一个人,所以即使在这无人烟的路上,骆培因也没展示他单手开车的技术。他没有带别人一起冒险的癖好。

“你现在开什么车?”

“黄大发。”

“你在这方面倒是念旧。”

谷翘下意识地补充:“不是以前那辆。”她虽然资金都集中在开店上,暂时没余钱买房买车,但也不至于开那辆1984年的黄大发。至今为止,她认识的人中最有钱的一个开奔驰,她坐过一次,确实跟她的黄大发很有差距。车主还是骆培因的学长,比他大十来岁,在海南发了财,现在在做系统集成。系统集成很能解决一部分软件的销量。

谷翘本是澄清她开的是新车,接在他那句话后面显得她在否认她是恋旧的人。

车不如新,人不如旧。

当车里回归沉默的时候,两人的呼吸声又撞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车外并没有什么风,但是他的气息一次次地像热风一样往她脸上、脖颈上拍,她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无处躲藏,并且沿着她的领子一点点往她身体里钻,越钻越深。

车子在小路上开得飞快,谷翘简直要被车子巅出来。她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地胀大,而坐在她旁边的人眼睛直视着前方,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但她从他手上的青筋知道他在克制自己以变得平静。她不知道他掌心的温度是不是和她一样热,他在她掌心上磋磨出的温度还没降下来,掌心有着黏密的一层细汗。

后来到了平坦的大道,骆培因始终卡在限制内的最高速上,直到酒店门口,谷翘的一颗心都没平复下来。

一进转门,酒店内的灯光让她的脸色无所遁形,足够他把她的脸颊和耳朵颜色看得透亮。

电梯里是另一种光,三面折射出谷翘的脸。骆培因的手搭在她的腰间,他的手在她腰间发着力。去捕捉他不同力度下她的反应,两个人离得这样近,他并不看她,只在电梯门的镜像里去寻找她的脸来研究,在那扇足够把人看得透亮的电梯门里,他一点点去捕捉谷翘脸上微妙的变化。

谷翘微微咬紧了嘴唇,她不像1992年那样,一切喜怒形于色,连睫毛微垂都会暴露她的内心。但她呈现在电梯门上的脸色还是暴露了她。

谷翘并不示弱,她不去舍近求远看电梯镜子里的他,而是每一寸目光都定在他的脸上,骆培因手上的力度一点点加重,他用手感知到了谷翘在这样一个可能有人进出的密闭空间的压住的渴望,并且不介意把这渴望一点点加深。但从电梯门上看,他不过是将手搭在她的腰上,眼睛连看她都不看。

当到了谷翘房间里,一切都变了。门灯下强烈的灯光让她一切的细微表情都无所掩饰。骆培因也无法掩饰,但他根本不准备在这里掩饰。

骆培因就这么打量着她,射向她的目光仿佛在她的嘴唇上弹跳,让她的嘴唇发痒。谷翘咬着嘴唇回视他,任他帮她脱掉了大衣和外套,只余下一件衬衣。

她以为像很久之前一样,他接下来会吻她的嘴。

但他没有,他逼近她问:“当年你没能兑换的汇票到底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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