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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3页)

宁汐两颊都被饺子塞得鼓鼓囊囊,含混不清道:“不能。”

第62章原谅要和我这样的人一直待在一起

裴不沉喂饺子的手颤了一下,脸上还挂着笑:“为什么?”

宁汐见他不给喂,干脆自己拿过了碗勺,唏哩呼噜地吃得见底,然后一抹油嘴,拍了拍肚皮。

这才看着几乎维持不住笑的大师兄道:“因为我真的很生气。”

“大师兄总是不爱惜自己,总是受伤,总是想一个人承担一切,我很生气。”

她虎着脸道:“除非大师兄答应我,以后好好照顾自己、不再受伤,不然我就不原谅你!”

裴不沉沉默了一会,没答应,反而捏住她的肩膀又要凑过来亲——宁汐被咬破的舌尖还在痛呢!

她飞速地捂住自己的嘴,整个人往被子里缩。

裴不沉就跟某种软体动物一样直接跟着蹭上了床榻,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张开双臂就把她逼进了床头与墙壁之间的缝隙里。

宁汐醒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才发觉自己不是在怀照峰的洞府里,她没有这样精致的拔步床,四根床柱缠枝雕花,纱帐半透,锦被光滑,整张床占了寝屋的大半地方,但是真正用来睡觉的床榻却只有一人半宽,像她这样瘦小的身材躺下来还算绰绰有余,可再加一个裴不沉就显得十分逼仄了。

拔步床里进又很深,如豆的烛火照不亮深处,她整个人蜷在锦被里,被大师兄的阴影笼罩。

他半跪在被褥间,直起腰腿,低头同她说话时,又黑又细的长发滑了下来、像蜘蛛丝一样:“师妹躲什么?”

宁汐莫名地喘不上气:“不能亲了!”

裴不沉的柳叶眼就笑弯了:“不给亲,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宁汐不大高兴地嘟囔,“你咬得我舌头痛。”

裴不沉双手撑着墙壁,硬生生又靠近她几寸,声音放得低低的、柔柔的,犹如半夜前来索命勾魂的貌美鬼魅:“那师兄这次不咬了,轻轻的,好不好?”

宁汐想了想,在听大师兄的话和保全自己的舌头之间左右摇摆了一会,最后还是捂嘴摇头。

裴不沉的脸色立刻沉下来:“听话,乖一点。”

宁汐反而被勾起了叛逆心,心道她才不要呢!这人老是说话不算话!

她手脚并用地从他手臂下钻出去,往床边爬。

裴不沉就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努力,等她快要爬到边缘,猛地攥住少女洁白如玉的脚腕,狠狠发力,一把就将人拖了回来。

宁汐“哎哟”一声,打翻了放在床边的饺子汤,乳白半清的汁液淅淅沥沥,滴了满手都是,银红锦被上都被洇湿出一连串圆圆的水痕。

她的手指还牢牢扒拉着床框,和他角力僵持得脸都憋红了,然后就听见背后的人轻轻哼笑一声,一双半透白瓷一样的大掌伸到眼前,轻轻松松包裹住她的手。

交缠的双手一大一小,都湿淋淋、黏糊糊的,然后大手强行挤进少女纤细的指缝,一根一根地将她的五指掰开。

似乎为了让她看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他这项动作还做得相当缓慢,力度却是毫不留情。

最后当然又是被拖回去给亲了个够。

大师兄似乎因为她先前的拒绝而不太痛快,这回专门挑她被咬破的地方舔,宁汐眼泛泪花,手却被交叠着摁在头顶动弹不得。

两人鼻尖相碰,近到她只能吸入他吐出的潮湿热气,越来越浓的白樱香味甜蜜到几乎腐烂,充斥了整间拔步床。

连锁骨也不能幸免,裴不沉惩罚似的咬了几口,又在咬出的红痕上又吸又舔,宁汐觉得明天她一定得戴围巾出门了。

等到终于被大师兄松开,她已经头晕气短,活像个被男鬼采补过度的倒霉蛋,四肢无力地在床上躺了好半天。

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大师兄正跪在自己脚边,在帮她穿袜子。

哦对了,方才挣扎得太厉害,她的罗袜都给蹬掉了。

裴不沉耐心十足,将她每根脚指头都安放在舒服的位置,还挠了挠她的脚心,看见少女莲足蜷缩起来以后,就很愉快地呵呵笑。

此时他的眼角、面颊、耳廓一直到脖子都是通红的,宛如一连片无比瑰丽灿烂的火烧云,他又看着宁汐笑了好一会,才道:“师妹这回原谅我了吗?”

宁汐觉得在这种时候他说这话怪怪的。

从周师兄以前借给她的话本里,有些她看不太懂,就比如某个故事中书生上京赶考,遇到暴雨借住在破庙里,然后遇到了吸阳气的女鬼,两人这般那般地进行了一番脖子以下的接触之后,书生就满足万分地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宁汐当时就捧着书去问从周师兄,所谓“这般那般地进行了一番脖子以下的接触”是指的什么,裴从周就一脸讳莫如深地告诉她那是一件如登极乐、会让人忘却所有、原谅一切的事情。

难道她现在与大师兄做的也是能原谅一切的事情吗?

她想不出个所以然,但是原本胸口堵着的不痛快也的确是消失了,只好点点头。

裴不沉就又笑了,将她扶起来,还替她将散开的长发梳理好,重新扎了两个花苞发髻。

两人重新在床边坐好,裴不沉掏出帕子替她擦干净手上的饺子汤,才从怀里掏出两枚十步镯,将用法简单说了一遍:“十步镯分为阴阳两只,戴上镯子后两人就不能距离超过十步远,否则便会同时爆体而亡。”

宁汐吓了一跳:“我为什么要戴这个?”

裴不沉以为她在害怕,便轻轻拍她的后背安慰:“我不会离开你十步远的,别担心。”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宁汐着急了:“我没有勾结妖族,他们凭什么这么对我?”好像、好像她是阶下囚一样!

裴不沉看了她一会,柔声道:“师兄陪着你,这样可以吗?”

宁汐的鼻头发酸,似乎只要待在大师兄身边,她的情绪就会变得格外充沛,在问仙堂时面对那么多仙家大能时她还毫无畏惧,可此时此刻、蜷缩在这间昏暗的拔步床里,她却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样委屈。

她说话也开始磕巴了:“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别人都说我是妖,可是我从来也没有害过人啊!”

她为数不多的记忆里,爹爹是个不得志的散修,性子温和,很受十里八乡的姑娘婶子欢迎,阿娘是个凡人,头发卷卷的,擅长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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