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用的比玉罗刹更为精熟:招式时而雄浑如岳,时而阴柔诡辣,变幻莫测,若非亲眼所见,实在想不到竟有人能将如此繁复混杂的功法运用自如。
林谣虽仗着佛体所习得的“妙法莲华”,身法奇诡与众不同,方能在花父攻势下闪转腾挪。
却苦于未曾习得过任何拳脚招式,一时间被压制的极为狼狈,只能被动闪避,无从还手。
好在他每每遇到险招时,或扭腰转胯,或蹂身前踏,皆能在不可思议的时机与角度脱出重围,使得花父的招式频频落空。
偏偏花母立在门口,却将去路封得死死的,无论如何也无法突围而出。
花父几十余招已过,竟摸不到林谣一片衣衫,不禁汗颜,暗道:“这小子短短一月便将妙法莲华练至如此境界,已然惊人。幸而他不懂拳脚,真叫他学会后,将身法与拳脚融为一体,那还得了?”
眼前的少年身体并不甚壮硕,随便一掌一拳就能将他击倒在地,可偏生那少年躲躲闪闪,如鱼儿般从缝隙之间躲过,惹得花父心生焦躁,掌势骤然加快,如狂风暴雨般连珠不歇。
可就在这一刻,一股轻盈的幽香荡入了少年的鼻息深处。
圣洁而又诱惑,纯真但却火热。
花母缓缓将足下的绣花鞋和罗袜脱下,露出了她那嫩白的娇足,轻轻的踩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紧接着便是一身的素白长纱慢慢被褪下,只着薄如蝉翼的绡衣,裹着那雍容华美的肉体。
紧接着,那最后的绡衣也不见了。
绡衣下未着寸缕。
平日里温婉端庄的肉体就这样暴露在少年的视线当中,圆润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玉腿修长,翘臀丰满,腿缝间浓密的黑森林隐隐挂着几滴水珠,美乳上的紫色乳尖随着呼吸颤抖着,雪腻酥香。
但花母的脸上却平静的像水一样。
随即,她抬起双臂,缓缓转身。
她旋转,轻颤,跪拜,起身,柔软的赤足在冰凉的地面上舞着。
她轻轻仰头、绞腕、抚腹,面色是那么的安详,温柔,甚至浑身似乎都散着神圣的母性,纯净的像是渡人无数的观世音菩萨。
可她赤裸的身子又是那么的娇美,雪乳和玉臀的曲线又是那么的淫媚。
最终,她跪伏在了地上,将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双手扒开那雪白的臀瓣,将自己最为隐秘的,沾着汁水的幽秘穴儿展现在少年的面前,颤抖的低吟道:“贱奴愿以此肉身……恭迎佛祖…降临……”空气中顿时弥漫出淫靡媚邪之气。
无论哪个少年,看到一个平日里温婉端庄的人妻美妇,将自己褪尽罗裳,婀娜丰盈的素体呈现在自己眼前,都会醉倒在温柔乡里的。
更何况这风韵赤裸的人妻还在丈夫面前,将禁脔露出,邀请,哀求着外人的侵犯和蹂躏。
可惜的是,这个少年是林谣。
他并不是个未经人事的萧楚南,也不是精虫上脑的傻子。
“呵呵呵,伯伯,你拳脚打的那么凶,是真生怕我不肏你夫人啊?”林谣悠悠笑道,一边躲闪着花父伸指戳出的杨家枪,脚下并未因韵妇赤裸的诱惑而慢下半分。
未等花父开口,他便继续淡淡道:“可惜伯母从头到尾就是脱衣,自亵,口称‘贱奴’,怕不是路边的母狗都比她尊贵。地府的黑白无常看见都嫌脏,不愿拔吊罢。”
赤裸的花母本面色平静,此时闻言却顿时娇躯一颤,脸上竟泛起了羞涩的红意,低声辩解道:“奴家只是想……为佛体献身…”
花父本就久拿不下心生焦躁,如今更是被几句话气的怒目切齿,咆哮道:“你若再侮辱我妻半句——”
“哦,光记得骂她了,没骂你。”
林谣撇了一眼跪拜在地上的赤裸美妇,和那一摊粘腻晶莹的水渍,笑道:“辱她,这词小侄消受不起,可惜伯母都脱光了摆成这个姿势了,却连个愿意脱裤子的男人都找不到,想来是卖不了啥好价钱了。”
“若是真没人拔吊肏这穴儿,那不然伯父您就自己代劳了吧,整日当个绿毛龟有啥意思?”
花父怒吼声加剧,林谣嘴如连珠般叨叨自己却毫无还口之力,随手抄了桌上的白瓷梅花净瓶就扔了过去,被林谣躲过砸到墙上,碎裂在地。
尖锐的碎片倒让林谣出脚慢了几分,心中不由得暗叫不好,但嘴上却丝毫不饶,笑道:
“伯父武艺高强,刚才出三十六掌,一招不落,却连我一片衣服都没沾。倒是你夫人……满地是淫水儿,浸透了怕是有两丈地砖。”
“不如伯父亲自舔上一舔,看看这水儿的骚味比不比得上早上的蜜汁花糕?”
“贼种住口!!”
花父面色扭曲怒不可遏,抄起香炉就砸!
“砰!”的一声砸空。
林谣轻巧一让,讥笑未断。
花父面色扭曲,又抓起一面铜镜掷来。
“当啷!”碎成数瓣,刃片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