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死死钳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抵在冷硬的门板上。
力气之大,几乎令他的骨头发出微弱的咔哒声,他根本无处可逃。
简星沉只能近乎被动地,承受着由Alpha齿尖带来的持续磋磨。
最初的那一口,暴烈而突兀,像是野兽衔住猎物,毫不掩饰地宣告所属。
而那之后的每一次啮咬,都像是在他尚未从痛意中苏醒的敏感处,锲而不舍地研磨。
不轻不重,不疾不徐。
好似她终于找到乐趣,既耐心又执着地玩弄。
偶尔,她还会微微后倾,唇齿微合,将他微胀的柔软皮肉刻意拉扯,缓缓拽动他那点可怜的脆弱。
每到这时,简星沉只能倒抽一口冷气。
他不得不咬着牙,手颤抖着揽过她的后脑,努力将她的面容重新靠近自己身前。
这样至少可以减缓她动作的幅度,避免自己的皮肉被她拉拽得更狠。
出乎意料的是,江意衡对此并不反感。
她似乎是得到某种难以言喻的抚慰,难得顺从地任由他托住脑袋。
双手却从他的肩膀一路下移,落在他单薄的胸膛前,掌心温热地轻推又抬起,仿佛在揉弄某种爱不释手的玩物。
同时,她的唇齿轻轻开合,带着一种近乎可怕的韵律。
看着她低垂的后脑勺,简星沉却忍不住觉得,这一切有些奇怪的熟悉。
并不像是完全失去理智的肆意掠夺。
却更像是兽类在幼年时,通过啃咬索取安抚的模样。
他艰难地低下头,哑着喉咙,靠近她耳旁,困惑地问:“你是不是,渴了?”
他确信她听到了他的话。
江意衡的动作分明有片刻停滞,指尖在他的肌肤上若有若无地勾勒,隔着薄而柔软的睡裙,轻戳他的皮肉。
如同体谅他般,齿关也随之放松了一些。
她抬起头,眼底倒映着那点微弱的烛火。
那战栗的火光仿佛能够灼烧人的心神,叫人连灵魂都止不住地颤动。
江意衡沉默着,死死盯着他。
她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双眼却像锋利的刀刃,直勾勾地切入他的意识。
简星沉不安地咽下局促,喉咙早已干得发紧。
那是他身为Omega,在面对Alpha时的生理本能。
但江意衡没有说话。
她只是微微歪过头,好像在琢磨,要不要回答他。
不过短短五秒的时间,她的唇角,终于撇起一丝危险笑意。
高达一米八四的Alpha忽然弯下身形,一条手臂毫不费力地箍住他的腰,动作利落地将他扛起。
不到六十公斤的Omega,在她手中,仿佛轻到几乎没有重量的布偶娃娃。
简星沉这才彻底慌了。
他知道,自己签下的那份协议里,有一条是要他配合江意衡的生理需求。
即便易感期也不例外。
可他毕竟怀着孩子。
身体状况才刚刚稳定没几天,他早不是过去那个,能一口气骑车翻山越岭的自己。
他很清楚江意衡的实力有多强悍。
她是帝国公认的顶级Alpha,放眼整个中心区,没人胆敢公然挑衅她。
他唯独不清楚,在她易感期彻底失控时,他还能不能活着从床上下来。
“放开我。”
他一面在她行进的步伐中,被迫挣扎着保持平衡,一面蹬着两条裸露的小腿,拳头像猫儿挠痒般落在她的背上,“江意衡,你放开我!”
但江意衡根本不打算放开他。
Omega的身体虽然纤细单薄,却温软馨香得几乎过分。
他的手脚挥打着落在她身上,酥酥痒痒,像细雨洒下,不足为惧。
甚至他每一声急促委屈的抗议,在她耳中,都只为她增添了一抹近乎病态的愉悦。
她觉得自己好像被禁锢了太久。
分化后这十年,她每一次易感期都是通过抑制剂压制。
那些潜伏的欲念,连一次发泄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