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了,泄了……”
高潮结束,我立即补上浓稠的精液,去占领,去奸污苏芸的子宫。
苏芸绯红的脸颊像是煮透的大虾,吐出舌头,翻着白眼,爽翻过去了。
“呼呼,混蛋老公。”余韵过了几分钟,鸡巴也软了,我抱着胡艺雯压在苏芸身上,舔着她白雪玉白的脖颈,苏芸悠悠缓过来。
“我的意思是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以后也只会有你一个,所以见不得你的优点,因为没有对比,你是想听我被你干得很舒服吗?还欺负我。”苏芸捏着我的屁股,用力的拍拍,语气里深厚的情感传递给我。
“嗯?”我愣了愣,热流上涌,鸡巴也硬起来。
“你干嘛,还来,逼都要被你操烂了。”苏芸感受着体内的骚动,吓得流氓话忍不住说了出来。
“真的吗?”我抽出鸡巴,担忧的想往下看自己泄后的恶行。
有些不经操的是会有这种情况,把她们小穴操肿。
空虚感袭来的苏芸看我担忧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假的,你这犯罪分子怎么这么好骗。”
“你骗我?”看着苏芸嘴角的笑容,我擡起她的腿,准备真把她操烂。
“别,真的,亲丈夫,让我缓缓。”苏芸缩回腿,退到床头。
此刻的苏芸如一个弱气女子,抱着腿,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拿脚给我舔舔。”缩成一团的苏芸一双洁白的玉腿勾起了我的兴趣,我捉过美脚,肉足生的美妙,亲吻在绣花鞋的裸露的脚背。
“变态,喜欢人家的腿。”苏芸一边骂,一边调整姿势,好让我更加轻松的把玩。
“不玩你的了,艺雯老婆给我玩。”手去抓胡艺雯的小脚。
“别嘛,玩你的,到时候又给安蕾告状。”苏芸把脚凑到我嘴边。
“我可没给安蕾告过状,你怕她?”我无比确认的说,低头啃起黑丝和玉足。
“怕死了,陪嫁丫鬟能不怕主子吗?”苏芸轱辘转着眼睛。
“你偷腥主子知道吗?”抚摸着光滑的玉腿,我感觉这长腿我能玩一年,夹起来又软又有力。
“怕是知道了,不过她会原谅我的,谁叫我的爱人和她的是同一个,她爱你呢。”另一只美脚伸直,用裸露的脚背摩擦着坚挺的鸡巴。
“我觉得也不会,虽然无奈,但是安蕾没把我们作为竞争对手。”胡艺雯看得最透彻,学着苏芸,一左一右用不是高跟鞋裸露的脚背夹住鸡巴左右摩擦。
感觉来说,各有千秋,丝袜的磨砂感和肌肤滑嫩,肉感来说苏芸的玉足更有手感,诱惑来说胡艺雯的丝足更好看。
“那她的对手谁呀?”我好奇的说,脱了胡艺雯的高跟鞋,含住她的黑珍珠,女人们的争斗我都很少管,她们也乐意用自己的方式决定家庭地位。
“司马琴心,钱慈惜,特别是司马琴心,上次给人冲击感最强的就是她,至于我们,工具人罢了。”胡艺雯对自己定位倒是异常明确。
为了让我玩弄,两姐妹并坐在一起,我的从足底亲到她们的大腿,图穷匕见,我操进了胡艺雯的肉穴,同时抓住苏芸,身体一摇一摇。
“又不老实!”律师姐姐拿出法庭上端正的表情,然后一条腿勾在我大腿上,不知道她是制止还是鼓励犯罪。
“让我亲亲……”想要去吻胡艺雯,被胡艺雯躲开。
“不给。”胡艺雯冷着脸一口亲到苏芸脸上。
“不要为难她了,乖。”苏芸搂着我,一副胜利了的表情,和胡艺雯吻在一起,同时也分出一条美腿来勾我的腿,我夹在中间成了夹心饼干。
“好家伙。”看苏芸这享受的表情,她还是非常喜欢和胡艺雯贴贴的。
“这是歧视,让我也来。”一边耸动鸡巴,一边啄着两人粉色的脸颊。
“就是不给,你老婆的吻是我的了。”苏芸“挑衅”的说。
“你也是我老婆。”湿漉漉的鸡巴挤入苏芸淫水翻涌的蜜穴。
不分伯仲,在蜜穴可插方面,生过孩子的苏芸阴道依然很紧,可是因为体型会容易滑出来,需要更有技巧,不让鸡巴滑落出来,但是湿润的柔滑又要比紧凑的胡艺雯好点。
“不是你老婆怎么给你操,老公。”苏芸大方的开放着身体,似乎从刚刚的高潮中缓过来了。
“不是他老婆的他也操了不少。”胡艺雯补刀说,还掐了掐我的腰间肉。
逼迫我调转枪头好好爱她。
“也是,有时真想把你抓进牢里教育教育。”苏芸赞同说。
“你个和我一起玩的有资格说?”我缓慢的在两个女人间左右抽插。
“我那是监督你,不要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苏芸睁眼说瞎话。
“道貌岸然。”鸡巴抽插着,像是惩罚她,可是苏芸享受的表情,倒不如说是嘉奖。
“不进去吗?”畏畏缩缩的孙岚芯看着卧室里一龙二凤腾云翻滚的我们,忐忑的对安蕾说。
“不用,让子弹飞一会儿。”安蕾抱着手饶有兴趣的看着说。
结局是又抱着两人一人射了一,然后睡着了。
我是被春梦惊醒的,春梦的对象是安蕾,所以一睁眼看到安蕾把我吓得。
“孙……岚芯?”我瞧着脸上滴落着我精液的孙岚芯不可思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