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
刑越掀开了马车帘子,黑色的长靴率先迈出,一身黑色金边的长袍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腰间的羊脂玉佩雕刻的精美绝伦。
长发梳的一丝不苟,头上的银冠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亮光来。
喻景韵得到了空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战王这是铁了心要护着这个女人了?”鸣钟的身形比他健壮很多,就连身高都比八尺有余的战王还要高出一些。
姜文政背着光,信步而来,脚步声落在青石板路上,沉稳有力。
“是。”他淡然的说出一个字,却让人仿佛置身于冰雪之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冷意。
沈妙兰见他松开了喻景韵,当即跑到她的身边将她扶起来。
鸣钟眸底闪过恨意,“他是叛国之女,死不足惜!”
“国之大事,轮得到你来评判?”姜文政紧接着说道,似乎不给他辩解的机会。
“若是战王今日非得护着她,不妨从我尸体上踏过去!”鸣钟掷地有声。
姜文政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刑越,随后脱下了外袍,他的行为很明显。
鸣钟面临大敌,丝毫不敢轻敌,眼神死死的盯着他,判断他的出手动作。
说时迟那时快,姜文政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他的后方,当即给了他一个重击,鸣钟反应过来连忙双手交叉挡住他的进攻。
姜文政招招致命,丝毫不给鸣钟任何应对的时机。
“你在看什么?”他冷笑。
随后带着凌厉的掌风袭来,震得鸣钟后退三步才堪堪站稳。
“不愧是战王,果然厉害。”
早就听闻战王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姜文政被夸得多了,他的话对自己来说不过是争取晚死一点罢了。
“喻家的事情我不管你是听了谁的谗言,若是有下一次,我要了你的命。”
这场单方面的殴打,最终鸣钟被打趴在地上。
姜文政走过来,接过沈妙兰手上的人,打横抱起她回到马车上,声音冷得像是极低的冰雪,“刑越,让御医来趟王府。”
刑越应下,快马加鞭离开了此地。
喻景韵伤的不重,只是脖子被掐出一道红痕,在她白皙的肌肤衬托下更加明显。
“不用请御医。”劫后余生的喻景韵嗓子也带着点沙哑。
姜文政脸色一沉,似是不满,挑起她的下巴扭到一边去,仔细得查探她的伤口,没好气得说了句,“你倒是挺耐打。”
喻景韵被他这么一说,简直要气哭,“你以为我想的吗?谁知道那沈周然这么不经打,他若是有你半分能打,我能受这罪?”
许是她说得话踩中了战王殿下的喜好,原本阴沉的脸色也因为她这一句话好起来了,手上捏着她下巴的动作也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