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覆盖,上上下下,左右挤压,指缝很快就黏黏的。
怕被听到,她躲进浴室,花洒开到最大,不敢用玩具,不过现在也不需要它们了。
嗅觉神经残存的那丝体温,足以让她兴奋到头皮麻,比热水更稠更热的液体流出,像泥泞一样裹住手指,没忍住,一根指头陷进去。
电流似的快感窜上心口,另一只手时而磨花蒂,时而捏乳头,一下子就揉出三颗殷红肿胀的小果实,颤颤巍巍,又被更用力地采撷。
而且,郎文嘉就在她的屋子里,坐在她平时坐的沙,喝着她平时喝的水杯。
她从未被外人踏足的私人空间,被他的味道染指了。
身体被头顶的热水淋得湿漉漉,却缓解不了一丝燥意,湿黏在后背又黏在浴缸,一张口喘息,水就流进来,也不知喝了多少壶,眼睛也被水珠砸得睁不开了,晕乎乎的,放肆悬溺在情欲之中。
突然间,耳根敏感捕捉到水流声的不和谐。
有另一股重迭的水声,从浴缸靠住的那面墙壁传来。
一墙之外,是另一个浴室。
郎文嘉也在洗澡。
李牧星死死捂住嘴,盖住自己陡然剧烈的喘息声。
要被听到了,要被听到了。
她竭力忍住声音,害怕被现,眼泪都泌了出来。
埋在穴里的手指却越激烈,第二根也进去了,像故意一样,用力抠挠瘙痒的那处,让人舒爽得想浪叫。
墙后面的水声仿佛有什么磁性,勾住她在光滑的浴缸里挣扎,忍不住靠得更近,忍不住去想象。
赤裸的、水淋淋的郎文嘉,宽肩前胸都是细腻香热的泡泡沫。
李牧星的背部猛地颤抖,脑海突然浮现一个念头。
他那么重欲的人,现在会不会跟她一样,也在花洒下自慰?
水汽萦绕中,那些旖旎的夜晚又再浮现,连带那些酥麻的滋味也从每个毛孔爬出来。
那根涨热赤红的性器,正在高高翘起,硬邦邦地贴着涂满泡泡的腹部吗?
被水流冲刷也无法冷却,只能用沾满肥皂的手掌握住用力撸动,或是挺腰冲刺,龟头在滑腻紧窄的虎口里一遍遍挤开缩入。
温热的水珠四溅,腿根淌下来的水柱夹带浑浊的白沫,也不知是泡沫,还是从马眼泄出的前精?
李牧星瘫软在浴缸,只剩脚尖踩在两边的浴缸边缘,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双手。
一个死死捂住嘴,呼吸都不顺畅,缺氧的脑袋被火热的妄想搅成浆糊,一个抽插小穴碾磨豆豆,动作开始乱来,只要能让她舒服的地方,都要狠狠蹂躏。
这个坏男人,一天也忍不了吗?弄脏别人家的浴室,如果还留下气味,害她之后一闻到就情该怎么办?
手指够不到的深处,只要想到隔壁的那个男人,那根沾满白沫的赤热大鸡巴,就会紧缩着泄出淫水。
腰一直往上弹,屁股也在扭,妄想开始入侵现实,双腿夹住他漂亮的腰,身体在迎合男人的撞击,要吞得更深,绞得更紧。
“插进来……插进来啊……”破碎的呻吟从指缝靡靡泄出,“啊……好舒服,顶到里面了……好厉害……好厉害,再用力点,用力……啊……”
想要从内到外,都染上他的味道啊。
肌肤的温度烧得比热水还高了,当脑海里的郎文嘉对着隔壁浴室的瓷砖射出浓浊白精时,李牧星的双手无力抓挠光滑的缸壁,翕动缩张的小穴喷出水柱,腥热的液体混着沐浴乳在浴缸蜿蜒成河,很快就冲进排水口。
隔壁的水声停了,她压抑喘息,伸手摸索找到花洒开关按下。
室内只剩下排水的声音,刚洗好的皮肤一点也不清爽,浑身黏腻潮热。
就算高潮一次了,身体还是不满足。
李牧星裹住浴袍走出浴室,腿根颤抖,一时没站稳,摔倒在地,连带把旁边的立式衣帽架都扯倒在地。
她站不起来,干脆爬向床头柜,想快点翻出里面的跳蛋还是按摩棒,塞入不满足的小穴解解痒。
就在这时。
叩叩。
房门被敲响,随后,郎文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李医生,你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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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先说哦,他们没那么快上本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