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挚面不改色道:“妊娠油。”
温杳微张了张嘴巴,“现在就开始涂吗?会不会太早了?”
应挚把妊娠油倒在手上,搓了几下,对她说:“孕早期就要开始涂了,把睡裙拉一下。”
温杳只好乖乖地拉了一下衣服。
结果他竟然不是涂抹腹部,她连连抓住他的手。
“等等,你不是要涂腹部吗?”
“孕晚期开始涂腹部,现在是先把别处护理好。”
说着,他就开始要给她涂。
“我自己涂吧。”她赶紧阻止他。
虽然两人是夫妻,但温杳还是很害羞。
应挚倒没觉得有什么,“杳杳,听话。”
温杳看他一脸尽职尽责的模样,只好收回手,让他给自己涂。
一整个流程下来,温杳都羞得别开了眼,反倒应挚是心无旁骛地给她涂。
最后,结束的时候,应挚站起身,额头上有一层薄汗。
“我去洗漱。”
“嗯。”温杳的声音细如蚊蝇。
看来也没有那么心无旁骛吧。
温杳忍不住偷笑。
等应挚睡在她旁边时,一如既往地把温杳抱在怀里。
温杳习惯性地窝在他的怀里,应挚怕碰到她的肚子,都不敢用力地抱着她。
涂完妊娠油之后,温杳就有些睡不着了,睡不着的结果就是她拉着应挚开始聊天。
“你喜欢小孩子吗?”
应挚:“你生的我为什么不喜欢?”
“那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她开始没话找话了。
“你生的我都喜欢。”他不在意是男是女,但他的孩子一定是温杳生的。
他一板一眼的回答,让温杳瞬间觉得没劲儿。
她觉得就算她生个皮球,应挚也会面不改色地说喜欢。
转而她又开始追本溯源应挚的名字。
“老公,你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我爸。”
“取名挚,是因为你妈妈是他一生的挚爱吗?”
“不是。”
执子之手
“啊?”温杳眨眼看他。
应挚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执子之手。”他言简意赅。
温杳瞬间就明白了,一执一手就是挚。
“你爸爸是不是很爱你的妈妈?”温杳问。
应挚摇了摇头,“不知道,母亲去世后,父亲只是把自己关了一晚上,之后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差别。”
就连他对自己母亲的记忆少之又少,毕竟在他上小学时,母亲就去世了。
后来,上了初中,秦睐出现了。
父亲告诉他,以后秦睐就是他的母亲。
所以在他的印象里,父亲对母亲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爱她。
以至于秦睐来了之后,他就和自己的父亲就渐行渐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