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只是单纯好奇?好奇她曾经抓不住的男人,如今是被怎样的人捕获,自己到底输给了谁?
“你在看什麽?”
我一激灵,回头看去,宋柏劳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来到我身後,正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满脸都是不高兴。
“那个女人是谁?”他皱眉问我。
我轻咳一声,将一块芝士蛋糕送进嘴里。
“你的前女友。”
宋柏劳静了一瞬,眉头仍然蹙着,脸上情绪已由不悦变为了心虚。“她和你说了什麽?”
我将刚刚发生的事同他说了,说到怎麽想起她前女友的身份时,宋柏劳一挑眉,忽然展臂搂住我的腰,让我紧紧挨着他。
“这麽多年你都记得她,那时候你是不是特别在意我的这些花花草草?你到底是从什麽时候喜欢我的?”他唇角勾起一抹“被我抓到了吧”的笑。
我移开目光,不愿承认自己从那时候起就对他有好感:“我只是记性比较好。”
他好像并不需要我的承认,已经认定了事实如此。
“少来了,你连你女儿的家长会都能忘,还记性好……”他低下头,抵着我的额头,在舒缓优美的背景音里带着我轻轻摇晃身体,“你就是喜欢我,从那时候就喜欢我。”
上次明明是他晚上做得太过分,害我睡了一整天错过了家长会,最後是他一个人去参加的,他现在倒打一耙,竟然说是我忘了?
“不是喜欢,就是……有点好感而已。”我闭上眼,还是说了实话,“不知道为什麽,就很在意你的那些交往对象,忍不住想去看,忍不住想去比较……我和他们,到底差在哪里。”
宋柏劳一下收紧了手臂,下一秒我身体一轻,被他拦腰抱了起来。他也不管别人惊异的目光,带着我就往宴会厅大门外走去,遇到有人问,就说我突然有点不舒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我搂住他的脖子,擡头时,他正好也低头看我,两人的目光交错,他眼眸幽深浓黑,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带着欲望的样子。
就是再迟钝,这时候也知道他要做什麽了。
“别人会说闲话的……”我脸颊发烫,很是无奈。
“不会。”他抱着我转了个弯,推开一间无人的休息室,反手锁上了门,“我们是合法夫妻,又不是偷情,有什麽好说闲话的?”一进门,他就将我放在沙发上,边吻着我边急切解着自己的纽扣和皮带。
我任他吻着,虽然心里还是觉得就这样半途失踪多少有点胡来,但手上还是认命地解起了扣子。
最後我都不敢去看那张一塌糊涂的沙发,宋柏劳跟吃了春药一样,猛得让人难以招架。
记忆的最後,就记得我跪在沙发上,手里抱着一只扶手,哭得停不下来,而身後的宋柏劳好似永远不知满足,按着我的腰,每一记进攻都又快又狠。
“停……停下……”我收紧手指,无力地抠抓着手下的皮沙发,宋柏劳俯下身,用犬牙摩擦我後颈的皮肤,不仅不停,反而速度更快了起来。
仿佛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我恍惚地想着,身体陡然紧绷,呼吸停滞,过了片刻才整个放松肌肉,塌下腰,瘫软了身体。
眼前一片朦胧,都是眼泪。我眨了眨,泪珠掉落脸颊,随着身体的颤抖,嗓子眼里还在无法自控地冒出抽泣声。
毕竟在外头,宋柏劳没有太使坏,干脆地放过了我,释放在我体外。就在臀缝间,黏糊糊的一片。
做完他压着我,又重又热,亲吻我的脖颈和耳垂。
“我爱你,宁郁。”他声音含着丝微微的沙哑,满腹深情,“我好爱你。”
我已经没什麽力气,懒洋洋的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但总觉得要回应他,就偏了偏头,将嘴贴在他唇角,含糊道:“嗯,我也……”话还没说完,我就昏睡了过去。
模糊中,宋柏劳替我擦去身上的黏腻,穿好衣服,将自己外套盖在我身上,随後出去了几分钟,很快又回来。
“好了,和商夫人他们打好招呼了。”他抱起我,下巴蹭了蹭我的头顶,“我们回去吧。”
我迷迷糊糊调整了下位置,几乎是本能地把脸埋进他怀里。
头顶传来轻笑,宋柏劳似乎心情很好。
“回去继续。”
我心里呻吟一声,几乎要装不下去。
饶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