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手把东西收进空间,丁果跟着进空间提笔写信,将后半截内容补完,打开系统商城给裴澈找回礼。
“耗子,你说我给帅哥邻居回点啥好?”
系统:“灌两桶井水?”
丁果翻了个白眼,井水是好东西不假,但收到的人一定觉得她脑子有病。
“算我白问。”
系统表示乐得轻松,并适时提醒:“宿主,这两天收入严重下降,什么时候再让他们滚动起来?”
“快了快了,别催!”
这回得让他们滚时间长一点。
丁果挑来捡去,从商城里买了些高热量的干果,花生、瓜子、核桃。
这几样东西在后世随处可见,但在这个年代还算是稀罕物,当回礼很拿的出手。
花生和瓜子是炒好的,核桃是生的。
既然帅哥那么用心,她决定也用用心,算是表达回信拖延的歉意。
等丁大勇出差回来自己教他做成盐焗核桃仁,跟花生瓜子一并寄过去。
丁大勇这趟出差时间不长,三天就能回来。
反正信已经耽误了,不差这三天。
丁果却不知道,某人在部队望眼欲穿,别说三天,每一分钟就是煎熬。
“小张,确定没有从丰宁来的信?”
裴澈训练回来,都没顾上回宿舍换衣服,听说又送过来一批信件,忙跑来询问,结果却是他不想听到的结果。
“团长,什么信这么着急?”
都来问好几回了。
“没什么!”裴澈摆摆手,耷拉着肩膀转身离开,完全没了一路跑过来时的那股子精气神。
他掏出丁果给他留的地址看了又看,脑子里反复想着自己寄信时有没有把字写错。
“邮编号码的那个0我是不是写的不够圆,可别给我发别的地方去了。”
还有地址里的‘丰宁’,他写字龙飞凤舞,邮局的人会不会没看清?
裴澈患得患失的回了宿舍,拿过信封,在上面一笔一划,方方正正的重新写下一行地址,将邮编号码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决定以后往信封上写地址都要一笔一划的,防止出错。
丰宁,丁果把要回礼的东西以及准备做盐焗的材料准备好,万事俱备只差丁大勇。
她去洗个澡,回卧室补觉。
在空间睡了九个小时,外面才三个小时,左右无事,她就去制衣厂家属院找老太太、老大娘们聊天去了。
丁果深谙聊天精髓,随便摘了几个前世网络上的一些家长里短的瓜,虚拟个人物往上一套,很快就以一张新鲜面孔打入了婶子大娘中间,用瓜把大娘婶子们喂的直打嗝,等丁果准备离开时都舍不得丁果走。
所以,丁果想打听的事只用了两天就打听了个清楚,甚至还获知了一两件刘光宗比较隐秘的事,比如他大儿子回城是违反政策规定的,没待够规定时间,刘光宗就给他办了回来;不仅如此,他大儿子为了回城还抛弃了乡下怀着身孕的妻子。
“他家那个老大下乡后吃不了苦,仗着模样不错就勾搭了村里一个干部家的闺女,办了酒席。要回城时哄着他老丈人给他盖了戳子,哄着他前头那个媳妇,说早晚回去接她,结果没影了。他前头那个媳妇傻,人家里不傻,早就打听着他家是哪儿的了。见他一直没有音信,自家怀孕的闺女孩子都生了也不见女婿回去,哪儿还不知道原因啊?就从村里叫上十来个人,带着那闺女和两个月大的孩子找来了。”
“后来咋处理的?”丁果又抓了把瓜子递过去,两眼放光。
那大娘道:“还能咋处理?他回城没多长时间家里就给他说了个工人对象,等乡下媳妇找上门的时候他都结完婚了。乡下那个不依不饶,闹了一宗,把家都砸了,最后把孩子一扔,拿了赔偿回了乡下。”
丁果愤慨道:“这样的人家肯定家风不止,但凡家风正的人家教不出这种陈世美。”
“可不呢,一家子穷算计,贪便宜没够,谁找他办点事都得从人家手里抠点东西出来。看着吧,这刘光宗早晚得让人收拾了。”
丁果笑了。
甭早晚,就这三五天的事了。
这年头送礼收礼啥的不容易找证据,但这同样也是个空口白牙都能把一个人打入地狱的年代。
丁果汇集了下听到的这些八卦,又侧面找其他人印证了下真实性,挑挑拣拣的写好了一封匿名举报信。
她在信里没提丁大勇被恶意辞退一事,也没把对岳红梅的怀疑表达出来。
有时候刀悬在头顶,比直接砍下来更令人心慌。
等刘光宗被调查的消息传出来,就会成为悬在岳红梅头顶的刀。
除了悬在头顶的刀,还有准备直接捅进她心脏的刀。
丁果开始扒拉丁建国、丁建设和丁念君的剧情。
刘光宗的个人资料不明显,但这几个人在书里的生活可太丰富了,作为看完全文的读者,没人比丁果知道的多。
书里描述,丁建设花钱大手大脚,每个月的工资基本都花在了丁念君身上,攒不住钱不说,完全不够花。
为了能满足他给丁念君买东西的愿望,他就偶尔从粮油厂偷油渣饼子出来卖。
不算频繁,但根据书里他们后来吃团圆饭聊起当年那些事的时间线判断,原主回城前、回城后的几个时间段丁建设都上过手。
这是丁建设忆当年时颇为
得意的一段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