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她肯定的回答,江厌终于松了口气。
院长也很高兴地拍了拍夏欲晚的肩,然后和她确认了来医院报道的时间,便转身离开了。
夏欲晚转身看向江厌,语气不善:“是不是你让院长来找我的?”
江厌回答:“打电话那次是,这次不是。”
几年不见,他的声音愈发低哑有磁性,充满了成熟男人的魅力。
夏欲晚压下自己抑制不住的心动,错开眼不看他。
江厌走到她身边。
夏欲晚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雪松香气,听到江厌又问:“朝朝呢?”
“送他去幼稚园了。”
夏欲晚答完,这才想起,自己该去接夏朝朝了。
她看了看时间,就脚步匆忙往外走,她答应了夏朝朝一定会准时去接他的。
江厌三两步赶上前,拉住她:“这个点不好打车,我已经下班了,我送你去。”
夏欲晚很重视对夏朝朝的承诺,正急得不行,闻言点了点头。
江厌的办公室就在这一层,他让夏欲晚先去医院门口等着,然后一边解着白大褂的扣子一边回办公室拿车钥匙。
几乎是在夏欲晚走到医院门口的瞬间,江厌的车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夏欲晚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刚坐稳系上安全带,夏欲晚说了地址,车子便驶了出去。
江厌眼神专注地开着车,夏欲晚这才想起,他什么都没问,但却神奇的明白自己。
夏欲晚转回脸,眼神微动。
马路上正是车辆来往的高峰期,市中心有些堵车,最后到达幼稚园的时候,还是迟到了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