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面,那个肥白屁股,兀自上下翻飞,吞套不休,直带得淫水乱溅,啪唧一片声响。
那屁股桩下时,便似千斤巨石,自天而降,直击得臀肉乱颤,晃动不休,几将赵嫊一颗肉心,晃得粉碎。
赵嫊只看得面赤身烧,阴户摸个不亦乐乎,竟自有些神魂恍惚,喉中便欲呻吟。
里面李夫人与赵侥两,那里晓得窗外有人,只顾狠命肏干。
李夫人鼓着屁股,啪啪只往下桩,牝内被那阳物刺刮,只觉受用非常,爽声长叫,丢身无算,阴精长流。
赵侥道:我那亲娘,可否小声些,恐被我娘听见。
李夫人道:顾不得了,便是我姐姐亲来,我亦是这般,实是爽极。言毕又复猛桩,直肏了五六千抽,肥臀只是套弄不休。
赵侥道:亲娘,如何桩个不止。且下来好么,我欲狠肏你哩。
李夫人道:便依我儿,只顾肏翻为娘便是。二人抱住,只一翻,便兑了上下,阳物尽插阴牝,一丝也不曾出。
赵侥提起阳物,死命砸下,直欲将李夫人花心碾碎,一气便是二三千抽。
李夫人被他砸得狠了,便不咿呀般唤,只是撕声啊啊长叫,那股欲火,泄了个通透。
窗外赵嫊,正恍惚间,猛听里面大叫,定睛看时,里面二人,不知几时,已换了上下,在看那阳物,十分凶猛,便似大棒般,直捣在屄里,一砸之下,且不说身下那个肥白屁股,直撞得肥肉抖战不休,便是赵嫊自家牝穴,亦复酥麻。
赵嫊魂惊魄动,手脚都酸,便欲扑倒,急忙扶住,寻思道:不想这般要命,如何耐得过,不如回去罢。
竟忘了路程,直望前挨。
到得间壁,觉声小些,乃止步喘息。
忽听内里调笑之声,不禁大奇道:却又作怪,这是那个。
亦便去那纸窗,舔开小孔,望里看时,只见一双虎眼直盯过来,正是张牧,赵嫊惊得心跳欲出,身子一缩,屁股着地,半晌不敢喘息。
略过得一时,房内并无异样,遂大着胆,起身复窥。
只见张牧怀抱一个娇娃,正身阴莲。
二人精赤着身体,对面而坐,手足交抱。
只见阴莲俏面菲红,乳挺肩耸,一身的白肉,蛇般柔躯,放出无尽淫光,将她那两块肥白臀肉,便似没骨一般,不住扭动。
二人口舌相含,只略听得阴莲有些娇喘,偶或呻吟,并不似隔间那两个,惊天动地。
饶是如此,那赵嫊却看得欲火焚身,情动不已,下面那水决流,湿了一手,自道:好生怪事,却被他两个,逗得更甚。
猛可想起道:间壁女子,定是李夫人。
只不见那汉子是谁人。
耐不住好奇,便又摸过这边,把眼一看,大吃一惊,肚内翻滚,几欲吐出,干呕了两回,忙将手掩了口。
只见里面床上,李夫人朝里跪伏,屁股高耸,阴毛牝户,连那双股,精痕斑斑,一地尽是白浊之物,那根插人的物事,正捅在肛门之中,尽根肏弄,只撑得臀孔欲裂,不住翻吐。
赵嫊暗惊道:不是人,竟干那个所在。
正想时,却觉自家后孔,有些痒麻。
又忖道:她那肥屄,流出些白浆,不知是何物事,如此瘆人。
她却好黑阴毛,好肥牝唇,我那嫩屄儿,几时能成此形。
正在那里看得睛突,忽听里面那汉,大叫一声:亲娘,此番还不肏死你。
死力砸了一二百回,阳物猛抵住肛门,跳得两跳,泄了阳精,与李夫人两个,俱是口中嗷嗷嚎叫,却还不肯干休,阳物兀自在那里,狠肏得几下,直插的白精挤出,四处乱溅。
赵嫊初听得那汉叫声,已知是赵侥,一时脑中鸣动,惊得呆了,又见李夫人肛缝,白浆飚飞,顿觉浑身一振,寒战不休,阴户收涩不住,一股尿水,直喷出来,裆裤尽湿,只觉头目森然,两足飘,那里立得稳,慌忙起身要去,却是软乏无力,只得紧咬牙关,挨起来,便如吃人追杀般,狼狈逃窜,一直跑回自家闺房,推开门,寻着床,倒头趴在被上,竟自昏昏睡去。
可怜这赵嫊,夜窥春景,惊了个失魂落魄,回房人事不知,昏昏睡去,直至次日天明,兀自未醒。
再说阴莲,昨夜张牧去她房中,寻她肏弄,已得张牧告诉,知这妹妹,夜来窥视,次日起身,便去寻赵嫊,见她闺门不闭,忙至床前看视,只见她四肢大开,摊趴在被上,不禁哑然失笑。
便去她翘臀上,啪地打了一下,叫道:懒虫,日中了。
赵嫊吃她一打,梦中惊醒,大叫道:莫插,莫插,吓死我也。翻身坐起看时,却是阴莲,木然道:姐姐。
阴莲忍住笑,却她身边坐了,打趣道:你这小贼妮子,昨夜作甚歹事,快与姐姐,从实招来。
赵嫊猛忆起夜间之事,顿时耳热面红,忙道:那有歹事,我不曾作得。
阴莲指了她裤裆,笑道:未作歹事,这些是甚么。宵夜不闭闺门,定是与野汉子私通,淫水湿了裤儿,可是真实。
赵嫊急道:不是,不是。是,是。
阴莲逼问道:是甚么。
赵嫊羞红了面,惭道:是人家尿了。
阴莲听见,笑得弯腰肚痛。赵嫊嘟了嘴,不忿道:姐姐欺人,不与你说。
阴莲忙道:罢,罢。与你说笑,休要认真。更了衣,吃些东西,好带姐姐四处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