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笑一笑,篮中取些果子,递与二人吃。
那果紫皮白肉,非薯非萘,其味甘馥无比,阴莲并张牧一连吃了三五个,已自饱了,但觉神气充盈,更胜于昔。
食罢果子,二人称谢已了,告道:搅扰多时,敢求夫人指引归途。
那妇人看了张牧,笑吟吟地道:客人到此不易,何不至舍下,容我亲事管待,却不好么。
张牧应道:多承夫人美意,亲尊见在家中,实恐挂念,张牧日后得便,必至府上。
那妇人道:即是恁地,可跟我来,教你二人回转。
张牧阴莲大喜,辞别丈人,便随了那妇人,下桥而去。
且说那妇人引了张牧阴莲二人,自西面下了石桥,湾延高低,直走至涧底,沿溪走了三五十步,只见那水堕将落去,约莫半丈之下,聚做一个碧潭,不知深浅,溪上大小十数块涧石,直渡过去对面。
妇人指了那潭道:此乃海底潭,不得底的深渊,客人仔细,休失足下去,不是耍处。
便踏在溪石上,复对阴莲张牧二人道:过了此溪,只一条山径,上得去时,便是你们来时所在。
张牧阴莲都喜,便随那妇人登石渡溪。正步在当中溪,只见妇人止住脚,指下面深潭道:兀那水里是甚么。
阴莲却好在妇人身后,循声看时,不防那妇人将手只一牵,早推了阴莲下去。
张牧见了,惊怒不可厄,愤声叫道:坏我莲儿性命,不要走。
言犹未了,便来扑那妇人,岂料脚下打一绊,亦自坠下潭去。
张牧心慌,急看下面时,扑通一声,身已没在水里,惊走了三魂七魄,将身尽力向上只一挣,开眼只一看时,却是一梦,看身下时,阴莲兀自酣睡,恰待推她醒转,只见阴莲猛可里省觉,坐起身惊呼道:哥哥救我。
张牧一把扶住,阴莲喘吸未定,半晌回神,方知是梦里,忙将梦中所历,说与张牧。
张牧失惊道:却不是作怪了,我亦是这般梦来,我拿那妇人不着,自倒撞下潭里,以此惊醒。
二人再打一看时,只见身上水捞也似湿,周匝丛草尽都带水。
二人越心疑,看那水潭时,水却退去半丈远近。两个啧啧称奇,呆了好一时,张牧方才道:时辰不早,我们去休。
两个起身,四下里觅了衣裳,穿得齐整,再认了路径,便离了丈人峰,转下半山来,复至天师观前,其时天已向晚,香客杳然,只见一个年纪青的道人,在门前洒扫。
阴莲见了,便上前施礼道:借问哥哥,此山曾有丈人祠么。
那道童见阴莲美貌女子,便回道:曾听本山师长言道,丈人峰下有丈人石祠,乃是前代旧庙,想是野僻之地,又无人香火,谁知他所在,女施主问他怎地。
阴莲不答,复问道:再有一事讨教哥哥,可知五洞天是何去处。
道童大惊道:我祖老道君教下,有十大洞天,我这里青城山,位当其五,以此又唤作第五洞天。你两个凡俗人,如何得知。
阴莲张牧两个听了,口中不说,肚里疑忌。当下二人辞了道童,寻路下山来,至土庙里取了马匹,谢过道人,再骑了马,径回土锅村。
于路阴莲欢喜道:我思哥哥精水儿多时了,哥哥只是不肯与人,不想今日方得了这快活,明日弄时,并不许哥哥吝啬哩。
张牧笑道:量些子阳精,何足道哉,莲妹欢喜时,我通与你便是。
阴莲心中喜极,忽又觉吃羞,自埋了偷笑。
话休闲叙,且说二人打马急奔,不一时,转至家中,却好晚饭时分。
李夫人见二人回来,心下大喜,安排饭食,做一处都吃了。
阴莲说起山中所历,两番裸肏之事。
李夫人叱道:直恁地使性,女孩儿家,却吃人看了你身体。
阴莲反笑道:那个丈人公,制得好豆腐脑儿,仙浆也似,倘若再去时,也讨些来与娘吃。
李夫人啐道:你看这丫头,只是馋嘴儿。
阴莲又将张牧阳精得泄,如此这般都说了,续道:哥哥的精儿,滚汤也似,喷在肚里,着实快活死人。
李夫人忙问张牧道:兄弟,曾伤身体么。
张牧道:淋漓痛快,并无伤损。
又说了一回。少时饭罢,只听阴莲道:有些作怪,好生倦了,要睡。
李夫人便道:既是恁地,你去房中自睡,为娘却便来也。阴莲去了。
李夫人收拾已毕,方待回房,只见张牧扯住道:姐姐。
李夫人问道:牧弟待怎地。
张牧却附耳上来,对李夫人道:姐姐,今夜只去我房中,我泄一腔精儿与你,也教姐姐快活。
李夫人原来却有此意,一时红了面皮道:牧弟倒有兴,你若还有些气力时,我将身子你弄,只恐你困乏了。
张牧道:兄弟多有气力在些,与姐姐但肏不妨。
李夫人方才欢喜道:恁地时,足你意便是。
张牧听了大喜。当下二人沐洗,换了干净衣裳,李夫人同至张牧屋中。
甫入得门里,张牧一把抱过李夫人,横放去床上,急自除了衣服,再细细将李夫人剥得赤条条地,叫一声:姐姐。
便扑来在她裸身上,兜胸兜面价亲。
李夫人心荡,不觉挺乳摇臀,满面快活道:兄弟,好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