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雪初融时,两家的订婚典礼在苏杭老宅举行。
许迩穿着月白色旗袍,间别着齐施送的那对星月耳坠,在双方长辈见证下交换了信物。
订婚后,许父便开始带着许迩系统学习企业管理。
许迩开始经常出差,视察各地分公司的情况。两人不得不开启多数都在异地的时候。
齐施虽然公务缠身,但每周都会抽空来找许迩,带着她在京南最爱的那家店的小蛋糕。
"不是说这周有融资谈判?"许迩开门见到风尘仆仆的齐施时,指尖还沾着文件上的墨水。
齐施将食盒放在玄关,顺手摘掉她的金丝眼镜:"十一点结束的。"他吻了吻她泛红的眼尾,"想你了。"
而在苏杭有限在一起的时间里,cbd的那套大平层成了他们的小天地。
有时许迩在书房批文件时,齐施就在客厅开视频会议。
有时深夜醒来,会现对方正轻手轻脚地给她盖被子,电脑屏幕的蓝光映着他疲惫却温柔的脸。
婚礼定在桂花飘香的季节。
由于齐家长辈的特殊身份,仪式没有大张旗鼓,却在细节处尽显用心。
许迩的婚纱上绣着朵暗纹桂花,取"长长久久"之意;齐施的胸针是她亲手设计的星月造型,镶嵌着从那晚胸链上取下的主钻。
当许迩挽着父亲的手臂走过花廊时,看见站在尽头的齐施罕见地红了眼眶。
交换戒指时,她现他掌心有细密的汗,这才意识到原来永远游刃有余的齐先生也会紧张。
"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她借着戴戒指的姿势轻挠他掌心。
齐施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在众人的惊呼中提前吻了新娘。
唇分时,他抵着她的额头低语:"齐太太,余生请多指教。"
晚宴上,两人作为主人公,被灌了不少酒。
许迩喝得有些晕,被齐施拥在怀里,目光却扫过布置里两人从小到大的合照:"这下看还有没有人说我们是商业联姻"
突然被齐施打横抱起,在一片善意的起哄声中,她听见丈夫带着笑意的声音:
"新娘有些喝多了,大家玩得尽兴。"
许迩回去的路上迷迷糊糊,总感觉自己像被困在笼子里,挣脱不开,底下还有东西气势汹汹地怼她,让她很不舒服。
齐施抱紧怀里像鱼一样扭来扭去的人,轻哄着让小姑娘乖一点。
偏生许迩喝醉后有些欺软怕硬。齐施越温柔,她越不听,反而他强势一点,她就乖得要命,眼巴巴地看着他。
“阿弥。”齐施口吻严肃。
他们现在还在车上,他也不敢对自己酒后的忍耐力打包票,更何况她一直在自己身上作怪。
许迩突然泪眼汪汪:“呜呜呜,你凶我。”
齐施见状哪忙将人抱起,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低声安慰:“没有凶你。”
许迩头趴在齐施肩膀上,灼热的呼吸打在齐施脸上“哥哥,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像daddy。”
齐施怔住了。
她在说什么?
齐施不是真的“老古板”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一时间语言系统崩溃。
许迩可能看他没有回应自己,以为没听懂,很贴心地解释:“难道不是吗?管我的时候像,性格也像,身材也很像”说着自己还笑了起来。
她伸手揽住齐施的脖子,继续胡乱地说道:“我们结婚了,那你就是daddy老公!嘿嘿嘿,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哥哥。”
齐施哪里招架得住许迩的撒娇。
车不知不觉已经到达两人的婚房,地库门接受感应后自动抬起,直到将整个车身遮住,又重新阖上。
顶灯在许迩酡红的脸颊上投下暖昧的光晕,她整个人挂在齐施身上,指尖无意识地卷着他后颈的短。
那句惊人之语像颗火星,瞬间点燃了车内的空气。
齐施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扣在她腰间的手掌骤然收紧:"再说一遍。"声音哑得不像话。
许迩却像现新玩具的猫,湿漉漉的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
她凑到他耳边,故意拉长声调:"daddy老公"温热的唇瓣擦过耳廓,"不喜欢这个称呼吗?"
地库的感应灯突然亮起,冷白光线下,齐施镜片后的眸光幽深得吓人。
他单手解开安全带,另一只手还牢牢箍着许迩的腰:"待会别哭。"
电梯上升的三十秒里,许迩被按在镜面上深吻。
她的后背贴着冰凉的镜面,身前却是齐施滚烫的胸膛。当叮的一声提示音响起时,她已经被拦腰抱起。
婚房的门刚关上,许迩就感觉天旋地转。
当许迩被抱进主卧时,落地窗外正绽放着庆祝婚礼的无人机表演。可她已经无暇欣赏,所有感官都被那个反复在她耳边诱哄的声音占据:
"乖宝宝,再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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