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晚晚睡的迷迷糊糊的。
院子里传来一阵细碎的摩擦声,她被吓得猛的坐起身。
有贼?
她小心翼翼地摸索下床,没找着比较趁手的武器,只好捏了把剪刀躲在门后。
“吱呀。”
窗户被推开了,一个黑影从窗外翻了进来?
林晚晚:?
不是?现在的贼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谁家贼不走门,反而爬窗呐?
不敢动,她站在原地都不敢回头。
林晚晚明显感觉到背后的人没有继续动作,那肯定就是现自己了。
她心都提到嗓子眼,紧张的气氛一触即。
“啪嗒”一声,房间的灯被人打开。
林晚晚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
转过身闭着眼睛就是一顿乱挥:“我警告你不要过来,我手里的剪刀可不留情。”
“你现在走,我就当没看过你。”
“而且我我爱人是军人,识相的就赶紧走。”
“你不要说话,我也不能凭声音举报你。”
林晚晚一个人手上不断地挥,嘴里不停的念叨,希望这个贼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
好半天都没听见那个贼出动静,难道吓走了?
林晚晚悄咪地睁开一只眼。
妈呀!
还是个黑人?
林晚晚吓得又把眼睛闭上,那人彻底绷不住,靠在墙上笑的身子直抖。
嗯,声音有点耳熟?
林晚晚这次终于看清楚了,什么黑人,分明是秦墨。
不要怪她没认出来,换你来你也认不出,一张俊脸不知道涂的啥,黑的只能看见鼻子眼睛在哪。
哦,笑起来还能看见一口大白牙,格外亮眼
先不说他身上的泥有多夸张,就秦墨的寸头,随着他捂肚子的动作,泥尘在灯光下满天飞。
林晚晚看着笑的佝偻着腰的人,没好气地上前踢了他一脚。
“你是去钻桥洞了吗?这么脏?”
秦墨止住笑,想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剪刀放下,免得真伤着人。
林晚晚看他上前,噌噌的往后退。
一脸嫌弃:“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