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分外熟悉,像极了她和金北周的少年时光,他嘴上不乐意,却总是身嫌体正地弯腰哄她。
金北周也做得熟练,连适应都不用。
路九月揉揉眼:“忘记说了。”
“嗯?”
“樱樱,”路九月看了过来,“我爱你。”
路樱听惯了,一个飞吻送过去:“妈妈也爱你。”
路九月笑嘻嘻,脸一扭:“爸爸,我爱你。”
金北周心花怒放,在她脸蛋亲了亲:“爸爸陪你回房间,待会还要哄妈妈。”
路九月极为成熟:“爸爸哄妈妈,九月自己睡。”
“”
小姑娘蹬着腿离开,还要嚷一句:“樱樱,二哥,爱哟”
金北周不大放心,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去儿童房确认女儿真的睡着才回到房间。
路樱很得意:“看到了吧,我女儿很贴心的。”
“”金北周瞥她,“你能不能学学?”
“学什么?”
“把爱我挂在嘴边。”
“”
金北周捏她脸:“说句爱我。”
路樱嘴巴被捏到嘟起:“爱你”
“”似乎没想到她会轻易服软,金北周手劲不由得松了,“再说一遍。”
路樱恢复自由,笑眯眯的:“爱你。”
趁还年轻,趁还有机会去爱,趁所爱正在眼前,别吝啬,别留遗憾。
这是路樱几经生死明白的道理。
金北周呼吸渐急,她一句爱,他理智灰飞烟灭,一个不容拒绝地覆身,将她控在身下。
路樱担心他伤,嘴巴还没出声音就被他封住。
围剿来势汹汹。
大学那会两人初尝禁果,路樱疼死了都不愿松口,金北周能给她跪下却不愿将自身狼狈说给她听,两人在最爱的年纪各有倔强,长出的锋芒也扎痛了对方。
可若是没有对方,这一生又太过漫长,甚至毫无意义。
他们就要抵死纠缠,爱恨仅因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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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伤恢复是个十分痛苦的过程,金北周只在意复原程度,完全不在意中间要经历的过程。
路樱不许他继续动手术。
金北周嫌弃身体不够完美。
路樱烦了:“你一个大男人要什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