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梗着脖子,涨红着脸的样子看起来很有趣。
让傅权殊想要狠狠欺负他。
事实上,傅权殊确实这么做了。
吃过饭,他就把人拽到卧室里,按在落地窗上开始欺负。
乔越实在受不住,想躲但腰被扣住,一步都挪不开。
傅权殊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与刚才在餐厅里的温和相比,现在的男人凶的像是饿了很久的野兽。
乔越后悔了,
他应该好好给傅权殊做顿饭,这男人吃饱了应该就不会来折腾他。
三个小时过去了,
傅权殊这边还没结束。
乔越实在受不住,他轻声求情:“傅权殊,傅总,我求求您了。”
傅权殊捏了捏他的下颌:“现在知道说软话了?”
乔越在心底大骂,
老狗比真不是人。
嘴上却说:“知道了!我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错就主动一点。”
傅权殊垂眸看着他,那双深黑色的眸子里充满暗示。
乔越读懂了,
他在心底骂的更凶,
臭不要脸的王八蛋,诅咒你一辈子不行。
“你在心里骂我。”
傅权殊皱了皱眉:“你想我怎么惩罚你?”
“别啊!”乔越怂了,勾着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
傅权殊眼底划过精光,他扣住乔越的腰,把他抱到腿上。
下午四点钟,
傅权殊才开始穿衣服。
乔越又累又困,但还是强撑着拽住他衬衫的下摆:“傅总,我什么时候能见奶豆?”
他被折腾成这样才不是想做傅权殊的小情人,他就是想见见奶豆。
他实在放心不下这个孩子。
傅权殊回头看向他,发现他后背上的伤还没有痊愈:“我给你的药,你怎么不涂?”
乔越:“我扔了。”
傅权殊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扔了?”
臭小子真敢啊!
看来还是他心慈手软了,今天就应该把他折腾到哭。
乔越被折腾的晕晕乎乎,刚才说话完全没过脑子,想什么就说了什么。
觉察到傅权殊语气不对,一抬眼就对上男人阴沉沉的双眸。
他意识到这人是生气了。
“我搬家觉得碍事就扔了。”
乔越找了个借口试图蒙混过关:“其实我背上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傅权殊:“有疤。”
乔越翻了个白眼:“男人身上有点疤怎么了?”
傅权殊:“想被奶豆看到你这样?”
那些到嘴边的反驳又狠狠咽了回去,好半天乔越憋出一句话:“我……我这就去涂药。”
傅权殊皱眉,眼底尽是不快。
他把药送过去,被这人毫不犹豫的扔掉。
但提请奶豆这人就改了主意,乖乖涂药。
他说的话还不如一个孩子?
乔越发现没药膏,他抬起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药膏没了。”
傅权殊真想骂他几句,但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睛,最终憋出一句:“在家等着,我让陈通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