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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9192（第5页）

……

月亮升至午夜正空的时候，哈迪偷偷的起了床。

确认三个丫头都已经熟睡后，他穿好衣服，又从客厅外厅的橱窗里拿出五只乳白色的小药瓶，轻手轻脚的溜出了工作室。

披着月色一路来到学园的中央广场，哈迪看见了正在等待他的蕾拉。

“老师！”余光瞄到哈迪后，蕾拉立刻转过了身，对着哈迪半跪行礼。

“都说了你没必要再这么做了的。”哈迪走近两步，脸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那可不成。”蕾拉拉过哈迪的左手，轻吻了一下他的手背，认真道，“我既然立下过对老师效忠的誓言，就一定会一生背负这份职责。”

哈迪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些什么——他明白即使说上再多，蕾拉的心意也是不会改变的。

五年前，他刚刚成为巨龙学园的教研师的时候，心中除了对那个死敌的仇恨，再无其他任何感情。

因此，他当初收下蕾拉作为内育学生，除了看中她的资质，想把她培养成顶尖的魔法少女之外，还有着希望有朝一日，这些内育学生能成为他的专属私军的想法。

所以，他稍微有对蕾拉透露过关于自己身份方面的信息。

虽然不至于太过具体，但至少蕾拉知道他是一个魔界大人物的叛子，并且身负血海深仇。

为蕾拉刻画淫纹的那个晚上，他看着这个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予取予求的女孩子，命令她以灵魂起誓，终生效忠自己，永世不得背叛。

当时因为高潮太过剧烈而浑身痉挛的蕾拉，立刻用尽所有的力气紧紧抱住了他，在他的耳边许下了誓言，毫不犹豫的将一辈子就这么交给了他。

之后他又与蕾拉有过两次肌肤之亲，但都是出于研究的目的。

蕾拉也十分听话的配合着他，哪怕最后一次，他让才被自己灌了精的蕾拉立刻进入触手池，并在池中被连续不停地侵犯三个多钟头，以此来检测多重高潮对吸收精液的度是否有加成的时候，蕾拉也毫无怨言的答应了。

然而，五年前的哈迪心里对蕾拉的这些举动没有一丝后悔、同情或是怜悯，甚至连些许的感恩都没有。

让这样的他生改变的，是后来的一次遭遇。

那是蕾拉第一年的学习结束，正值秋假的时候。

为了让蕾拉更好的了解到战斗的残酷，他带着蕾拉上了灵魔两界交战的前线，命令她与各式各样的魔兽进行交手。

在他手下学习了一整年的蕾拉展现出了远常人的战斗天赋，在一天内与各类魔兽战斗了二十六场，无一败绩。

理所当然的，他选择带着蕾拉向魔界更深的地方前进，准备测试她能力的极限。

然而就在他们深入的过程中，一支陷入了困境的魔法少女小队吸引了蕾拉的注意。

那支队伍被重重的雷魔狼所包围，眼见着便要全军覆没，成为这些魔犬的泄欲工具。

蕾拉立刻就向哈迪申请，希望可以去帮助那些魔法少女。

但哈迪却拒绝了——他并不想让蕾拉把魔力和体力耗费在对测试毫无帮助的战斗上。

让他意外的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蕾拉违背了他的要求。

这个从未忤逆过她的女孩子单膝跪地，声称愿意之后接受任何责罚后，头也不回的冲进了魔狼群中，单枪匹马的将那支小队解救了出来。

战斗结束后，看着蕾拉满是安心的笑容，以及小队里的成员感激万分的表情，哈迪突然觉得心像是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也就是那一刻，他意识到，这个平日里对他百依百顺的少女，远比他想的还要善良、温柔、正直、坚强。

他终于开始相信自己母亲所说的话，相信这个世界上的人并不都是自私自利的，相信美好的品质和仁爱的德行并不是人类虚伪的假面，而是真是存在于一些人的心中。

为自己过去的行径感到羞愧不已的哈迪没有处罚归来后的蕾拉。

与之相反，他告诉蕾拉，那份效忠的誓言已不再生效，蕾拉已经是自由之身了。

误以为哈迪是要将自己逐出师门的蕾拉万分惶恐，痛哭着央求哈迪不要抛弃自己。

直到哈迪向她解释清楚，这完全是被她的行径所感动后才做的决定时，蕾拉才放下心来。

但少女却没有答应哈迪的决定。

“我既然立下誓言，此生就永远属于老师。只要老师一日不抛弃我，我便会一日为老师而战。”

这是蕾拉当时的答复。

自那以后，哈迪对待内育的学生的态度变得温和了不少。

即使面对淘气放荡的叶妮丝和刚烈暴躁的莉迪亚，他也能安然处之，耐下性子教导她们。

虽然内心仍然封闭着，但至少哈迪不再是过去那个除了复仇别无他想的人了。

而如今，经历了叶妮丝的被俘，莉迪亚的离世，再被诺艾尔闯入心扉的他，心中的情感比起五年前已经软化了不知多少。

将思绪拉回现实，哈迪轻轻扶起蕾拉，揉了揉她那满是白的脑袋，有些心疼的问道：“伤势如何了？”

“托老师的福，暂无大碍。”蕾拉笑着回答道，“只是每次血月的时候仍会有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