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再好,和陆知序到底隔了老板秘书的身份,哪里是能陪他吃顿轻松饭的关系。
这么多年,陆知序除了应酬,身边都没什么人。
连个陪他吃一吃饭的人都没有。
她再孤独,总算还有温衡,但陆知序呢?
他真的错过了好多。
自那天后,温言就把陆知序胃疼的事放在了心上。
每天都变着花样地向他点菜。
今天馋粤菜,明天又想吃法餐了,陆知序每次都回一个“好”字,有时候带着师傅上门,有时候会陪他们出去吃,日子在炎热的八月,却被他们一起过出松酒一样的静谧。
温言的这个夏天是属于书山、橙子和陆知序的。
她好奇时,也问陆知序:“你每天都在我这儿,工作不忙吗?”
陆知序看着小姑娘吊带下面瓷白粉嫩的颈项,漫不经心移开眼。
“工作做不完的,不急这一会儿。”
他散漫开口,手边是温言鲜榨的,逼着他喝的橙汁。
小姑娘非说能补充维C,对胃好。
那次胃疼以后,温言看他,有点看瓷娃娃那意思了。
陆知序发觉了她那点小心思,觉得新奇,由着她折腾,看她能做出些什么事来。
没想到还能看见小姑娘这么温柔贴心的一面。
陆知序尝到了兴味,没急着证明什么。
倒是温言听完他这话,很惊奇地跨到陆知序身上去坐着了。
她将陆知序脸掰正,看着他的眼说:“我总感觉你变了很多诶。”
“以前的你,永远都是工作第一的。”
陆知序眼光扫过一旁拼乐高的儿子,笑说:“年纪大了,家庭重要。”
温言被这句家庭重要弄得脸一红。
她狗皮膏药一样粘在陆知序身上,黏得久了,渐渐就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
她扭了扭腰,咬着牙小声骂他:“流氓。”
“病了还有力气想这些!”
陆知序懒懒散散地扯出个笑:“到底是我病了还是你病了?”
要不是顾忌这温言的身体,就冲着她瞒他温衡是别人儿子这事,够他把温言拷起来弄死在床上八百回了。
小姑娘还倒打一耙。
陆知序眼一眯,眼疾手快把想逃开的人按了回去。
陷进她的柔软里面,隔着夏日单薄的衣物,简直擦枪走火。
温言将闷哼含在唇舌里,软着身子朝他胸膛伏过去。
乱纷纷的乌发散落,绸缎一样兜着她棉花似的手臂,白的软的温柔的,在他心上揉了一把。
陆知序眼底虚虚浮起动容的笑,渴意蔓出来。
他借着桌子的遮挡,慢条斯理探进去,握住莹白的小腿摩挲。
隔着很浅的距离,温度灼她。
“儿子还在呢!”她伏在他的耳侧,温热的气息喷涌而出,难耐地哼哼。
指腹薄茧带来奇怪的滋味,酥麻地直欺负她。
到底顾忌着温衡在边上,温言鼻音浓浓地换了个话题:“你接下来三天都自己吃饭吧,别过来这边了。”
作恶的长指果然顿住。
深深地剐她。
温言差点喘出声。
“理由?”陆知序慢条斯理抽出手指,故意在她面前仔细擦拭。
濡湿的指腹泛起水润光泽,羞得温言抬手去锤他。
“我这几天论文进展到关键时候,要闭关!”温言理直气壮。
陆知序垂眼,似是想了会儿:“那让温衡去我那儿,住三天。”
温言带着期待扭头看温衡。
温衡果然不负她的期待,点点头,小短腿慢腾腾站起来:“我去收拾一下东西,就跟爸爸走。”
她们两个一早商量好的。
温言骗了陆知序。